第108章 女巫:也許我應該在車底(10k求月票)(1 / 2)

“我既然是第一天的刀口牌,再怎麼講,今天你們也不可能盤我是狼。”

“這不是我的輪次。”

5號山滄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沉穩,他轉了轉脖子,眸光平靜。

“我建議從2號和3號裡麵出人,兩個預言家可以先放一放。”

“過了,聽完對比發言,我再進行最後的站邊。”

山滄的一番話讓王長生差點沒繃住。

不出對跳先出狼?

這莫名的熟悉感,一下子不就上來了。

奇跡再現了屬於是。

他隱晦地掃了一眼那幾隻狼人,發現他們雖然仍在繃著表情,可若是仔細盯著觀察,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好看的。

【請6號玩家開始發言】

“6號發言。”

夏波波輕聲開口,神色恬靜,聲音溫軟。

“為什麼我在警上隻是沒有交出自己的站邊,就被後置位的人打成了一張狼人呢?”

她用手攏了攏烏黑亮麗的秀發,露出瑩白的俏臉,以及晶瑩的耳朵,那張瓜子臉上並無緊張,水靈靈的大眼望向在她後置位發言的幾張牌。

“怎麼,你們就這麼想讓我死啊?”

“現在我看,前麵大多數人都想要站邊這張8號牌,可你們既然想要站邊8號,又怎麼能打到我6號是一張狼人呢?”

“儘管我警上沒有選擇直接站邊8號,可我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我認為8號的發言還是很不錯的。”

“縱然我之後又聊了關於8號的一點小問題,可問題本身就存在,難道我發現了,還得讓我三緘其口嗎?”

“我是一張好人牌,在我那個位置,我不清楚8號到底是真預言家還是悍跳狼,我聊出了他的好,也聊出了他的不好。”

“從頭至尾我都是以一個好人的心態在發言,我不是很能理解後置位的牌是出於什麼心理來攻擊我的。”

“或者伱們就是狼人,想要儘快找一個抗推位呢?”

“所以才如此咄咄逼人,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我打成一張狼人牌,因而不放過每一次發言的機會,不停的攻擊我。”

“那麼攻擊我的人如果是狼,到底是站在8號這邊,單純想要我死的衝鋒狼呢,還是站在10號這邊,試圖把我墊到10號團隊裡的墊飛狼呢?”

“你們究竟是哪個團隊的狼人?”

夏波波眸光流轉,視線彙聚在1號、2號、4號的身上,眼神中帶著濃濃的審視之意。

她是一張守衛牌,且輪次又不在她的身上,她的發言自然是鋼鐵無比,什麼都不帶怕的。

“總歸兩張預言家牌,我還沒有聽到更新發言,我暫且不表示我的站邊,但是1號、2號、4號之間,我認為總歸是開狼的。”

“5號能在這個位置聊到兩個預言家都不出,先從2號跟3號裡麵出,或許他是狼,想要3號死,但是2號也在我的狼坑之中。”

“所以3號跟5號我暫且分不清的情況下,我會更願意先出掉這張2號牌。”

夏波波的話讓2號涼峰心中吹進了一股涼風。

踏馬的!

我一個警上表示中立的牌,怎麼到了警下,人人都要出我?!

但是好在夏波波立刻又話鋒一轉,讓他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隻是作為好人,輪次我們需要清楚,不是我們想出誰,就可以隨便出誰的。”

“現在兩名對跳預言家在這裡,他們如果硬要投對方,狼人肯定是聽指揮的,我們好人反而分票的話,很可能會導致我們出不掉我們想出的狼人,反倒是狼人能直接把真預言家給衝掉。”

“因此即便我很想歸掉2號,但最後還是得聽兩個對跳的歸票,所以聽完對比發言之後,我站邊誰就會跟著誰的手投票的。”

“但我肯定還是建議,兩名預言家可以不出對方,先把2號放逐出局。”

“場上的陣營我還沒分清楚,所以兩邊的狼坑我就先不點,我單聊一下,我能認下來的,獨立出來的好人牌。”

“我是一個,7號是一個,12號是一個。”

“這三張牌是目前而言,我眼中的鐵好人。”

“首先我的底牌是好人自然不用多說,其次便是7號,他作為8號的金水,在8號眼中,隻能是個好,在10號眼中,作為反水的牌,也隻能是個好,因為這個金水發出來了,不論他傾向於哪一邊,都必然是一張好人牌。”

“除非你聊7號和8號是雙狼,但7號連平票pk的機會都不給8號,我不認為這兩張牌是認識的。”

“所以7號的這個操作,不論他到底怎麼想的,在我眼中,他是一張獨立出來的好人牌。”

“其次便是12號女巫,如果後置位的7號、9號沒有人跳女巫的話,那麼12號作為單邊女巫,自然是全場公認的好人牌。”

“現在我是很想仔細聽一聽7號玩家的發言了。”

“作為金水反水,不給發自己金水的預言家任何活路,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還有我會著重聽一下8號點出的狼坑,以及10號點出的狼坑。”

“我在這個位置肯定不會像前麵的某幾張牌一樣那麼直接選擇站邊的,我會認真聽完發言,盤出雙邊邏輯。”

“過。”

夏波波氣息平穩,語氣聽起來不疾不徐,可是語速卻並不慢。

這種技能可能也是職業選手需要必備的技能之一。

否則說話太快,讓人聽不清楚,在這種發言遊戲之中,無疑是十分致命的弱點。

這也是絕大多數戰隊的成員都有普通話資格證書的原因。

有的甚至還有播音證。

【請7號玩家開始發言】

終於輪到了王長生開口。

他早就已經迫不及待了。

他在這個位置,已經聽過了所有人的發言,不論是警上還是警下。

因此對於他接下來要如何做,他早已在心中打出了草稿。

“我是白晝。”

王長生開口的第一句話,便讓場上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無論是好人還是狼人,都沒想到作為一張白晝學者,神牌中的頂梁柱,居然在這個位置直接跳出來了!

要知道,前麵可是才剛剛跳完一個女巫啊!

王長生突然的起跳讓在場的玩家都展開了一場頭腦風暴。

幾隻狼人的目光更是不動聲色的在空氣中交錯了一瞬。

他們皆在彼此的眸子裡看到了一個問題。

“這家夥真的是白晝嗎?”

王長生的套路太騷。

搞得現在一看對方不在自己的團隊裡,都紛紛開始忌憚起對方的操作。

他的一個舉動,都能讓他們思考上好一會兒。

甚至不僅是狼隊。

就連好人們也都開始判斷起王長生身份的真實性。

首先他如果真的是白晝學者,那自然是真的白晝學者。

可他若是一個平民,那真正的白晝學者會不會因為他的操作而分辨錯誤兩名預言家?

然而不論他們如何對王長生猜疑。

後者的發言都仍在繼續著。

“這種板子,我們神職牌是沒必要藏太深的。”

“所以我在這個位置就直接跳出來打,3號不是說我有可能為狼嗎?這不是閉著眼睛放屁——瞎嗤嗎。”

“第一,我是白晝學者。”

“第二,我是給10號投票的牌。”

“你既然被1號和2號打了,想要站邊10號,你又憑什麼把我打成8號的大哥呢?”

“真是狗掀門簾子,全憑一張嘴,所以你3號是什麼身份底牌?我現在就跳身份站邊10號,拍死你3號。”

“12號女巫已經跳出來了,且還是想要站邊8號的。”

“在你前麵,除了11號牌,幾乎都對10號抱著很大的敵意。”

“那麼你選擇站邊10號,還想把我這張票給打飛?你這不是hr提離職——不乾人事嗎?”

“太壞了,你這張3號牌絕對不乾淨。”

“且1號、2號站邊8號,其中自然是要開狼的,而他們把你3號給打走,還把5號也按著一通錘,但其實他們沒想要你3號死,這是我能明顯感覺出來的。”

“所以你3號就在那個位置順著1號、2號的話把我打成狼大哥,你們這曖昧的,雖然是在互打,但我感覺卻更像是在打情罵俏。”

“所以我認為你3號才是寂夜導師。”

王長生的語氣平靜而堅定,一字一句都帶著仿佛不容人置喙的果決。

他目光炯炯有神,眸子裡仿佛有團火光般,明亮而耀眼。

“12號已經在那個位置選擇了傾向於站邊8號,沒看人家1號跟2號都屁顛屁顛的連忙附和起女巫了嗎?你3號是什麼身份敢不聽12號的話呢?”

“如果你隻是站邊10號的話,我還能理解,畢竟你被1號跟2號打了,想不站8號的邊,不是一件讓人摸不著頭腦的事情。”

“但你站邊10號,不但打了我這張反水給10號投票的牌,還聊了聊5號有可能是一張假銀水。”

“當然,我知道你最後是給自己留了空子的,比如說什麼5號也有可能是真銀水,但這很明顯隻是你找補的話而已。”

“因此縱然你站邊了10號,我本應該是不管你的,可你的發言讓我無法忽視你的存在。”

“相比於你是好人,我更願意相信你是聽到了1號跟2號之間,你狼同伴的遞話,才反手來倒鉤10號預言家的。”

“這個3號是真的壞,在這裡鑿10號玩家的船。”

王長生搖了搖頭,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我想聊一下你們站邊8號的理由,到底是什麼?”

“8號的團隊乾淨?警下沒有人給8號投票?”

“那可不嘛,一個3號大哥不敢投票,一個好人聽了平票pk的安排,一個白晝學者直接反了狼人的水。”

“剩下的三隻小狼大概全部都在警上呆著,怎麼可能有人給8號投票呢?”

“除此之外,你們都說10號的驗人邏輯和心路曆程不如這張8號牌,我怎麼不覺得呢?”

“我反而還認為10號的飽滿程度要比8號更高!”

“退一步講,就算你們覺得8號驗我的心路曆程很不錯,可他金水既然發到我頭上了,你們總得關注一下我吧?”

“一點尊重都不給的?我反水了!”

“金水反水,代表我根本就不認8號是預言家,他的心路曆程再飽滿,也都是他編造出來的。”

“第一,開牌環節時,我距離8號很近,在他翻牌查驗自己身份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他的臉色沒有上把那麼好了,而上把他卻是一個好人,所以這局遊戲他是什麼成分,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第二,在我對8號第一印象並不好的情況下,他瘋狂對話待在警下的我,讓我明顯感覺到了對方悍跳時的那種不果斷。”

“這兩點已經讓我在他發言時就pass掉了他。”

“再然後就是12號起跳,你那個發言明顯不是認真在悍跳的發言,11號在那個位置不拍身份,單用邏輯就把你給點爆了。”

“所以11號在你眼中,不應該是作為一張抗壓能力非常強的牌嗎?他如此過關的表水,你既可以當做是一種來自於好人的正義感,也可以理解為狼人的應變能力。”

“確實一切皆有可能,你多考慮一層也不是不行,但你卻因為11號站邊10號,而10號保了11號,就把10號跟11號雙雙打死,確實有點不太合理了。”

“基於你的發言,我很難在晚上選擇將毒藥給你。”

“如果因為我對你的增幅而讓你悶掉了兩個好人,那這口黑鍋可就全落在我的頭上了。”

“以及,作為10號的金水牌9號,很明顯的一個好人發言,在我能夠認下9號是張好的情況下,10號全權將平票pk的安排以及替她總結的工作交給9號處理。”

“這種預言家的鬆弛感,與不停對話我,想讓我給他投一票的8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高下立見。”

“且,我不明白為什麼還能有人盤到9號是被10號丟了金水的一張大哥牌,這9號你能聽出來他是狼人嗎?”

“他如果是大哥,知道10號給他發的身份是錯誤的,那麼他們兩人作為同伴,9號要麼就在那個位置把10號給認下,要麼就去打倒鉤,搏8號預言家的好感。”

“他又想反了10號的水,又把這碗金水端著的,猶猶豫豫,糾結誰才是真預言家,要安排平票pk,再聽一輪才能分辨的一張牌,怎麼能盤到他是大哥呢?”

“那麼隻要能認下9號是好人,10號的預言家麵不該比8號還要高嗎?”

“以及為什麼10號會更有預言家麵,9號自己就說過的原因,我就不再贅述了。”

“總而言之,我反了8號的水,5號這輪的發言你們也聽過了,你們認為他像是一張狼人牌嗎?”

“他想要的,不是從對跳裡出,反而要從2號跟3號裡挑一張牌進行放逐,且他又是銀水,你們若想談5號是警下10號的狼隊友,那就不必了,這並不講道理。”

“因此,你們以警下沒有8號同伴為由而站邊他這一點,不攻自破。”

王長生的發言氣度沉穩,中氣十足。

清秀而英俊的臉龐上帶著難以描述的強大氣勢。

雖然他看起來很年輕,可是眉眼間的神態卻成熟的不像話。

其餘十一名有老有少的玩家看著他,見到的便是一個氣場強大,不怒自威的青年翹楚。

此時,背景音樂突然放聲大響。

一種積雪紛揚的冷意蔓延開來。

尤其是被點出了身份的3號,此刻更是頭皮發麻。

要知道,現在外置位的好人還都在尋找大哥的位置到底在哪裡。

然而這家夥卻好像在警上發言的時候就已經分清楚了?

他可連警都沒有上啊!

到目前為止,他也隻不過發了一輪言而已,怎麼可能就這樣被對方如此乾脆了當的找出來?!

這個王長生!

3號暴風作為暴風雪聯盟的新晉王牌,此時心中對於王長生的忌憚,已然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頂峰。

“還有一點。”

王長生淡淡開口。

“既然前置位除了2號提過一嘴,可能警上開出四狼格局。”

“那麼這是不是代表,外置位的牌都同意了9號所言,三狼在警上,一狼在警下的觀點呢?”

“即如此,我就不說你們為什麼會讚同9號的發言,卻還要打9號位大哥。”

“單說一點。”

“我是白晝學者,5號是銀水,你們現在認為警下要開一狼,這隻狼人,是不是得為這張3號牌?”

“以及,警上有三隻狼人,在你12號發言之前,哪怕10號跟11號都為狼,剩下一個狼人呢?”

“那隻狼在前置位為什麼不選擇起跳,反而要把壓力留給最後一個發言的狼隊友?”

“難道狼隊會不知道,越晚發言,接收到的信息越多,思考量越大,越對狼人的悍跳而言不利嗎?”

“哪怕在那個位置,11號頂著你的查殺起跳又如何?”

“他把你的爆點全部聊出來,隻要你退水,在所有好人眼中,8號還如何能跟11號相提並論?”

“9號可能是大哥,但在你12號女巫眼中,11號總歸得是10號的小狼同伴吧?”

“11號起跳的力度不該比這張10號起跳的力度更大嗎?”

“10號向警下發金水的力度不該比向9號發金水的力度更大嗎?”

“狼人悍跳是要講究收益的,他們需要欺騙好人。”

“10號跟11號如果同時作為兩隻狼人,我不知道他們在乾什麼,你或許又想說他們騙到了我,就是他們在乾的事情,但這從來都是兩頭都能聊的。”

“我們要從他們做過的事情來分辨,他們本身已經發過的言,進行過的操作,是否對他們有意義。”

“如果你非要以狼隊越是示弱,就越是能搏到彆人心態這種理由強打,那麼這種討論是無解的,可以永遠的繼續下去。”

“此外,10號牌對於我的認知是,無法準確定義。”

“或者說,她默認我有可能是被8號洗頭的一張牌,我不知道這是她的直覺還是怎樣,但我想說,這一點,我並不認為10號的視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首先,8號在警上多次對話我,這是全場所有人都知道的一點。”

“其次,在真預言家的眼中,悍跳狼給警下發了張金水,又這麼去對話,預言家會考慮浪費自己珍貴的一次查驗,來驗出我的身份底牌嗎?”

“她沒有選擇進驗我,而是認為我有可能偏好,這本身就是10號預言家麵無限高的點,因為這是正常預言家的邏輯與視角。”

“如果10號在8號如此對話我的情況下還要把第一警徽流壓在我的身上,試探我的身份底牌,如此做作的表現,我才更可能會懷疑10號是那隻悍跳狼人牌。”

“最後聊一下我能認下的好人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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