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狼隊的反抗!同伴,你先走吧,我賣你一波~(10k)(1 / 2)

【昨夜平安夜】

【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選擇警左或警右開始發言】

王長生手握警徽,他自然是毫不猶豫的讓8號率先發言。

看到他選擇的發言順序,外置位的好人紛紛目光一凝。

【請8號玩家開始發言】

8號頓了頓,並沒有第一時間開口。

首先給7號白晝學者發金水反水,又經過一夜的行動與上局票行的結果,他們狼隊已經很難站起來硬辯了。

當然,他並不會在此刻直接表明身份,必然會選擇繼續負隅頑抗一下,順帶著找出最後那張守衛牌的位置。

如果能找到最後的神職牌,即便這輪出一個狼人,也不是不能打,畢竟現在可是他們狼刀在先!

念及此,8號定了定神,而後悵然地歎了口氣。

“所以7號你作為我的金水,真是白晝學者,昨天晚上還把我削弱了?”

“我真是預言家,你昨天晚上把我削弱,讓我沒辦法驗人,白白損失了一天的技能!”

“唉!本來推出去一隻狼人,我們好人是領先的,但是現在因為你的操作,我即便想再驗一張牌也沒辦法了。”

“不過還好,昨天是平安夜,應該就是寂夜導師把女巫的技能封住了,狼隊一刀砍在了守衛的盾上。”

“昨天女巫是沒有投錯票的,所以女巫很可能就會在10號團隊裡選擇毒人,寂夜導師怕再損失一隻小狼同伴,才將女巫的技能封住了。”

“那昨天的平安夜肯定是守衛守出來的了,雖然我昨天沒辦法進行查驗,但還好守衛在我和7號、12號之間守對了人。”

“我覺得現在我們警推是遙遙領先的,守衛可以直接跳出來報一下刀口,這樣看看狼隊在晚上刀了誰,大家總歸能知道我才是那張真預言家牌了。”

8號麵容誠懇,語氣真摯,似乎是在全心全意的為好人著想。

“昨天晚上我本來是想去摸這張3號牌或者9號牌的,可惜技能被7號好人同伴給禁掉了。”

“首先3號昨天突然變票,他有可能是那個摸不著頭腦的大哥牌,以為我才是他的小狼隊友,也有可能是想要回頭站我邊的好人,我昨天晚上驗他總合情合理吧?”

“還有那張9號牌,前置位的5號跟6號在我眼裡本身就不太好的兩張牌說要變票就算了,伱是想反10號水的一張牌,在那個位置就應該定死輪次,然而你非但沒有這樣做,反倒還試圖讓好人們變票。”

“所以我本來不太覺得你能是10號狼隊友的,但最後你竟然還是去跟著10號的手想要把我衝出去,那麼我隻能認為12號女巫確實說的沒錯,他早就在那個位置預見了你9號可能是狼隊的那張大哥牌。”

“所以在你9號更有可能作為大哥的情況下,3號就是那張被好人打錯,最後想要回頭的好人!”

8號的一通發言讓在場的絕大多數人都是為之一樂。

就連昨天晚上接到了技能的女巫也不禁重新盤算起來。

“好像說的也很有道理啊,難道我其實並沒有站錯邊?”

8號的目光掃視全場,在掠過1號和2號時,他稍微頓了一頓,而後又迅速轉移過視線。

他這話的意思也很明白。

反正票型基本上也裸了。

那這輪如果能衝掉人最好,衝不掉人,也要有一隻狼來起跳一下守衛身份。

爭取把真守衛給炸出來。

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他們自然是很清楚的。

今天平安夜,女巫沒有開毒,他們狼隊也沒有開刀,隻能是雙方的大哥把對麵的人技能給禁了。

因此女巫用過解藥,雖然不知道晚上的刀口。

他作為第一個發言的人,自然能胡說八道。

反正不論如何,總歸還是要騙一騙的。

萬一能把這個女巫給騙過來呢?

8號眸中閃過一絲精光。

也彆怪他們狼隊逮著女巫的頭猛洗。

誰讓現在的局勢已經擺在了這裡。

除了女巫的頭。

5號棄票他們洗不動,甚至還有可能需要把對方打進狼坑。

6號是要點死他們狼人的也洗不動。

9號更是直接乾下了10號的金水,他們不但不能洗9號的頭,還必須要把他打成狼大哥,才有可能將外置位好人的視野從3號的身上吸引開來。

剩下的也僅有4號這張牌能洗了。

至於11號也是必須要打進狼坑的牌,根本就不用去理會。

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他們狼隊跳守衛找守衛,4號最好不要是那個守衛。

否則又少一票的情況下,他們就沒希望去扛推彆人了,隻能自爆。

“不過我不覺得4號能拿得起一張守衛牌,就他這麼鋼鐵的為我們狼隊衝鋒,能是守衛?”

8號在心中冷笑一聲。

雖然4號是站邊他們狼隊的,但他還是想說上一句。

真蠢呐!

心中如此所想,然而8號表麵上卻一副忠君為國,要隨時慷慨就義的模樣。

“目前看來我認為狼坑是6號、9號、10號、11號,頂多開一張5號容錯,但我認為5號不太能是狼人,畢竟上一輪他選擇了棄票。”

“如果5號是狼的話,放逐環節他肯定就跟著10號同伴的手,直接把我打飛出去了。”

“他是狼,這樣壓手做身份,我認為收益太小。”

8號點出了5號可能為狼,但更可能為好人的一點。

然而這也不過是隨口為之後的路做一個簡單的鋪墊罷了。

一種小小的可能性。

他隨手拋下而已。

比如他聊出了這句話,看似是在保了5號,實則是暗暗地點出來了5號牌有可能為狼。

哪怕他在之後的發言裡聊出5號為好人的可能性要比他為狼更大一點,但若是之後的局勢有了什麼變化,6號和11號裡有一個人需要摘出來。

那麼5號自然就是那個填坑的家夥。

現在仰仗著看能不能拉上對方一票,自然好話說著,好言勸著。

然而若是之後用不到了,那便無情棄之。

這便是他們狼人——為達勝利不擇手段,也絕不罷休。

“所以昨天大家能把10號投出去,外置位的牌我全能保下來了。”

“這輪就出11號,他拍不出任何的身份。”

“且這個位置他也隻能跳一張守衛牌,然而如果11號起跳守衛,不可能有人信的。”

“因為昨天12號是有概率在晚上把11號毒走的,然而11號卻並沒有在放逐環節聽從12號女巫的安排自點一票,反而要跟著10號的手企圖把我衝出局。”

“這種行為他怎麼可能拿得起一張好人牌?”

“所以11號如果起跳守衛,我希望後置位的好人不要相信。”

“且11號起跳,後置位自然會有真守衛會出來拍死他。”

“除非你11號跳出來一張白晝學者或者女巫,你去聊7號和12號是我的同伴。”

“可7號不但是反水的一張牌,還是在投票環節想要我死的一張牌,你能說我們兩個認識嗎?”

“那麼你其實就隻能去起跳女巫,和12號對打了。”

“今天出11號或者9號,這個你12號女巫可以聽完他們的發言,在你那個位置進行歸票。”

“然後守衛出來報一下刀口,給外置位現在還可能有些猶豫的好人正一下視角,讓他們知道我才是真預言家。”

“咱們現在警推領先,守衛你不用怕的,你守出了一天平安夜,已經很棒了,現在狼刀遠遠落後,隻要你起跳正一下視角,證明我才是那個真預言家,如果能勸我這張身為白晝學者的金水牌7號回頭的話,你晚上要麼有兩次盾人的機會,女巫晚上要麼有兩瓶毒藥。”

“咱們好人都絕不會虧!”

“一定要相信我!那麼好人一定會一起走向最終的勝利!”

“過!”

8號的發言慷慨激昂。

不得不說,單從發言而論,8號聊的確實要比10號更好。

狼人聊的比預言家好,預言家出局。

這也不能說怪誰吧,隻能說好人在同狼人陣營搏鬥的時候,

略遜了一籌。

僅此而已。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9號鯨魚草皺著眉頭,轉頭看了眼8號牌。

“昨天聽完一圈發言之後,雖然10號聊的確實沒有8號好,但她點的狼坑是符合我心中狼人陣營的存在的。”

“我也不認為4號能在那個位置衝成那樣,能拿得起一張狼人牌。”

“且如果10號是狼,她為什麼不直接把4號拍死,還非要認為他有可能是一張好人牌呢?”

“這顯然是一個真預言家的視角,在對方有可能是真好人的情況下,作為預言家,於情於理都不可能輕易攻擊,怕打錯一張好人牌。”

“如果10號位狼,4號在那個位置一定是一張可以直接不要的牌,轉而去給外置位的好人洗頭就是了。”

“可她不但覺得4號有可能是好人,3號站邊她的一張牌,反而還有可能是作為大狼在倒鉤。”

“如果10號不是預言家的話,她怎麼可能有這種思考量呢?她直接抓住能抓住的力量,打飛不站邊她的牌不就夠了?”

“所以這也是我昨天投票8號的原因,我認為10號是那張真預言家牌。”

“且她在最後歸票的位置很仔細地安排了每一張神職牌的工作,如果10號是狼,恐怕已經在那個時候像8號一樣開始打煽動了吧,哪裡會分出這麼多的精力去思考,應該如何更合理的安排好每一張牌的工作呢?”

“除此之外,昨天的平安夜,我認為不可能是守衛盾到了人。”

“應該就是8號為狼,而7號在昨天晚上削弱了8號,才讓狼隊整夜無法行動的。”

“因為8號起來聲稱自己是預言家的技能被禁,可以肯定的一點是,7號昨天必然對8號動了手。”

“那麼問題就來了。”

“在白晝學者站錯邊的情況下,他的技能也用到了好人的身上,寂夜導師又不可能是10號,大哥在場,你除非盤3號是那個站錯了邊的大哥,所以他晚上才沒有給狼隊使用增幅技能,讓狼隊能開出雙刀。”

“否則守衛即便可以盾人,也隻能盾到一個而已。”

“那麼又從何而來的平安夜?”

“就因為狼大哥怕女巫開毒?”

“這更是不可能的事情,首先12號是站邊你8號的,就當你8號是真預言家,我是寂夜導師。”

“作為狼大哥,在已經走了一個同伴的情況下,我不會選擇在昨天打出一天平安夜,讓你們白天再扛推我一個同伴的,我必須讓狼隊開出雙刀,帶走兩個人,才有可能挽回局勢。”

“這樣一來,即便女巫開毒,明天起來我們也是兩狼兩神,不是不能打。”

“而如果我不這樣做,反倒是像你所說的那樣,把12號的技能給禁掉了,送你們好人,一天平安夜,白給你們一個輪次,再等到白天讓你們扛推掉我或者我的隊友,又出去一隻狼。”

“那到了今天晚上,女巫隻是昨天被我禁掉了技能而已,他又沒死,他的毒藥是不是還可以用在我們狼隊的身上?”

“女巫再開毒,再起來,哪裡還有狼我就想問?”

“所以你說的那些根本就是說不通的,我不可能在昨天去禁掉女巫的技能,我必然會讓狼隊去追輪次。”

“那麼把女巫削弱,不想讓他毒人的,既然不可能是我們這邊的陣營,那是不是你們8號陣營裡的大哥,害怕女巫把他一瓶毒給悶死呢?”

正說著,9號鯨魚草的目光落在了對麵3號暴風的身上。

顯然,他的意思也不言而喻。

“唯一的變票狼人牌。”

“既然8號你也說了,大哥可能會開在3號和我的身上,那麼我不是大哥,3號是不是得為那張大哥?”

“他作為變票的牌,晚上怕女巫直接把他一瓶毒給悶死,不但把他人給乾掉,還把他的所有技能也全部泡在了水裡,使用不了。”

“擔心受怕之餘,他才在昨天晚上選擇削弱12號,讓他無法開毒。”

“這才是一個比較合理的解釋吧?”

9號鯨魚草的侃侃而談讓狼隊的臉色不是很好。

確實也正如他所說的一般,8號對於昨天晚上形勢的解釋,還是有些牽強了。

但也無所謂。

他們狼隊本身就已經抱有了最壞的期望。

聽完發言,找到最有可能是守衛的那張牌。

大不了就自爆!

開砍!

9號鯨魚草的發言儘管讓狼隊感到不安,可他本身也懷揣著深深的憂慮:“現在真預言家被放逐出局了,我們好人儘管多了一天平安夜,但還是不容樂觀。”

“今天先將3號排掉,晚上你12號女巫回回頭,再毒走一隻狼人,我們好人的輪次才可能追回來。”

“但如果我們都要出3號的話,我估計狼隊也會直接有人自爆的。”

“所以這就得看長生大神你晚上和對方的博弈情況了。”

“如果寂夜導師在晚上讓狼隊開出了雙刀,這又關乎守衛與寂夜導師的博弈。”

“唉……”

9號在此刻突然歎息了一聲。

仿佛是在為守衛的工作之艱難,需要思考量之大而感到煩惱。

“總歸12號你昨天既然沒有開出來這瓶毒,你可能知道你的技能到底有沒有被封。”

“我也已經給你講過了,我若作為寂夜導師,並且與10號還是同伴,我是不可能在昨天晚上去禁你的,不然我們狼隊的輪次就是瘸腿驢跟馬跑——怎麼也趕不上。”

“因此昨天你已經跟著狼隊的手把預言家給放逐出去了,我希望今天你能夠回回頭,好嗎?”

“我的身份我不會交的,今天出3號,晚上你女巫毒8號,如果你有兩瓶毒藥,那你就把1號也給毒了,這樣明天起來直接在4號和2號裡分辨最後一狼。”

“當然這是最好的情況,如果你隻有一瓶毒,其實是要小心你明天起來被彈死的。”

“不過我相信長生大神,能夠長勝!”

“且我還有一個想法,投死3號是必然的。”

“不管你們上一輪戰邊8號的人心裡怎麼想,隻要你們發言上表明要把3號投出局,狼隊肯定有人自爆。”

“哪怕你其實並不想放出3號,但你表麵上也要這麼說,大不了最後放逐環節你重新把票掛在我的頭上,或者11號的頭上也行。”

“你們去看狼人敢不敢賭他們的大哥被放逐出局的這個概率。”

“過,仔細思考思考我的發言吧。”

9號鯨魚草選擇了過麥。

不得不說,他的發言很有攻擊性。

最後幾句話更是直接將整個狼隊架在了火爐上麵生烤。

確實也如他所說。

如果後置位的人都表明自己要舉票3號。

那麼即便他們最後有可能重新把票掛在9號或者11號的身上。

可狼隊敢去賭這個概率嗎?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

11號黑羽深呼吸了一口氣。

而後又重重吐出。

“9號說的沒錯,寂夜導師昨天肯定會給狼隊開雙刀的,因為白晝學者站錯邊了。”

“所以你12號隻要一會兒說你的技能被封掉了,那麼10號就必然是真預言家。”

“他們狼隊把一個真預言家扛推出局了,所以晚上寂夜導師才沒有選擇繼續這追輪次,而是防守了你一波。”

“當然,狼大哥他也隻能這麼做。”

“因為8號是狼人,7號把削弱丟在他們狼隊的頭上,狼隊根本就沒辦法開刀,如果你女巫開毒了,萬一毒到了他們大哥呢?萬一毒走了一隻小狼呢?”

“在狼隊必然會被白晝學者削弱的情況下,寂夜導師昨天晚上除了給你下削弱,再沒有其他使用技能的地方,他也隻能給你下削弱。”

“這是鐵邏輯,你女巫昨天晚上在接到技能的時候應該就已經想到了吧?”

“所以希望你今天不要被8號的這通發言給洗腦,守衛不可能守出昨天的平安夜的。”

“至於我的身份,現在預言家走了,你們兩張神職牌又被點在了明麵上,我不可能在這個位置給你交身份的。”

“出3號,過了,你女巫就多聽一聽7號白晝學者的發言吧,人家能頂著金水的壓力反水站邊真預言家,你還去給狼隊衝上一票,唉……”

11號黑羽並沒有選擇拍出自己的平民底牌。

他覺得女巫在這個位置應該也能夠反應過來了。

再繼續壓榨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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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純純小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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