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狼隊的反抗!同伴,你先走吧,我賣你一波~(10k)(2 / 2)

【請12號玩家開始發言】

12號絕對皺著眉頭,思索著前麵幾張牌的發言。

昨天在他接到法官的通知,說自己的技能無法使用時,他就已經隱約感覺到自己可能站錯隊了。

隻是8號起身發言的邏輯確實也算說得通。

但後置位的9號以及11號兩張牌,又把8號的發言給點了。

他沒有第一時間說話,而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最後才緩緩開口。

他第一句話,就讓站對邊的幾個好人微微鬆了口氣。

“我可能是投錯票了。”

“確實,昨天我吃到了一個削弱。”

“這個削弱總不可能是7號丟給我的,8號也自己承認了他的技能被削弱了,不管他是預言家還是狼人,總歸7號的技能是丟在他身上的。”

“所以我身上的削弱便隻能是寂夜導師搞的。”

“如果昨天我們推掉了一隻狼人的話,寂夜導師肯定要打進攻,不可能打防守,所以狼隊會開雙刀,或者白天寂夜導師出局才對。”

“可昨天卻是平安夜,那隻能說明我們昨天推的不是狼人,所以狼隊才會願意去打防守。”

“且8號如果是狼的情況下,寂夜導師也隻能選擇打防守。”

12號絕對眸光湛湛,抬眼望向場上的所有人。

“3號牌是變票的一張牌,或許在他眼中,我可以認為3號是跟8號一個團隊的變票狼,也可以認為他是見事不可為,直接賣掉狼隊友的10號狼同伴。”

“但不論如何,3號變票的這種行為在我眼裡,總歸得是一隻狼人了。”

“他將自己做成了雙邊狼坑,如果他是大哥的話,這麼怕死,丟給我一個削弱,封掉我的毒藥,那也便說得通了。”

“因此……”

“我今天也不去思考8號是不是預言家了。”

“這輪出三。”

“3號總歸是雙邊狼坑裡的狼人牌。”

“而且這輪8號還把9號打成了大哥,想要把3號營造成站錯邊的好人形象。”

“可是結合昨天寂夜導師沒有選擇讓狼隊開出雙刀,而寂夜導師也沒有在白天死亡,反而產生了一天平安夜,8號的預言家麵其實已經很低了。”

“所以8號保的3號,自然更不可能是什麼好東西。”

“我這輪會出3號的,且昨天的發言裡,1號、2號與這張3號牌互打,本身我就覺得有些生硬。”

“現在看來,可能3號在那個位置是要被1號與2號打成倒鉤狼的。”

“其實如果昨天你10號跟著你的金水去放逐3號,我可能就會一起上票了。”

“但是你最後還是要把8號給歸出局,如果不是3號變票,我真的覺得你和3號像是兩張狼人牌。”

“所以昨天我就把10號給打飛了。”

“我女巫歸票3號,7號你在那個位置總不可能再改票了吧?當然,如果你非要分票,那就當我沒說。”

沒有任何人在昨天掛上王長生一票。

且這輪前置位9號跟11號的發言裡更是直接認下了王長生是那張白晝學者。

所以後置位除非6號是白晝學者,那麼王長生就隻能是那張學者牌。

所以這輪12號也沒有過多的去聊王長生這張牌,而是直接定下了本輪的歸票。

“出完3號之後,我會在1號和8號裡選毒,毒口已經給你了,3號狼大哥走了,你晚上也不用跟他博弈,直接把增幅丟給我就行。”

“不過3號作為大狼牌,我們要出他狼隊,肯定是有人要自爆的。”

“那就等明天起來看看是我死,還是3號死,還是狼隊開出了雙刀。”

“過了。”

【請1號玩家開始發言】

1號純玉哥嘿嘿一笑。

“女巫都回頭了,那我覺得我應該是站錯了邊吧。”

“上輪我就說了,我肯定是跟著女巫的發言走啊。”

“你們都說我警上的發言是在順著12號的話去打彆人。”

“可12號是女巫,我不跟著他走我跟誰走?難道跟我不確定是否為預言家的10號,還是有可能為狼的11號呢?”

“我在警上本來就偏向於站邊8號牌,那女巫更是直接在警下交了站邊,所以講講道理,我從哪方麵來講都不可能不跟隨12號腳步的吧?”

“你們拿這一點來打我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簡直是一點人性都沒有啊!”

“我代表人道主義向你們發出強烈的譴責!你們這些可惡的小鼻嘎!”

其餘十張牌:(^-^)……

能不能讓這家夥趕快閉嘴過麥?

神經病嗎這不是!

“你們打我為狼,我真的很心痛,我的底牌是一張好人。”

“不要問我為什麼會把票掛在10號的頭上,一個是從發言來講,她本身就沒有8號發言的好。”

“另外一點則是她直接把我打進了10號的團隊裡,連我有一次好人麵的可能性都沒有聊過,我又怎麼可能站她的邊呢?”

“因此上一輪女巫都站錯邊的情況下,我投一票10號應該沒什麼太大問題吧?”

1號純玉哥搖頭晃腦,表情輕鬆,就好像真的隻是站錯了邊而已。

“現在我回頭了,你們不要再打我是狼了,而且我也不可能跳身份的,你晚上把8號給毒了可以,彆毒到我頭上就行。”

“你這啥表情?非要我跳身份?那好吧,你聽著。”

“俺是一張村民牌!”

“我雖然是個平民,但我也不想讓你女巫的毒撒在我的身上啊。”

“俺平民憑什麼就要吃你的毒?”

“你如果實在認不下我,你明天再給我個機會,找個人給我拉個pk總可以吧?彆在晚上給我悶了就行,我可不想這麼憋屈的死在夜裡。”

“然後我認為的狼坑就是2號、3號、4號、8號。”

“過了過了。”

【請2號玩家開始發言】

2號涼峰沒想到1號沒有起跳守衛。

不過再轉念一想,這也正常。

如果12號還站他們邊的話,那還能跳一跳守衛。

可12號現在又跑去站10號的邊了。

那麼從12號的角度而言,等於說場上現在是三神四狼。

所以如果此刻他們起跳守衛,很可能就會被女巫給盯上。

倒不如他們1號跟2號現在互打一波,把4號給打進鐵狼坑。

如此一來,晚上的那瓶毒說不定就會落在4號的身上。

左思右想,他試探著先開了口。

“昨天我在聽完一輪發言之後,我其實是覺得我可能站錯了邊的。”

“因為我覺得7號必然是那張白晝學者牌,所以有他起來帶隊,我肯定會願意多思考思考10號的預言家麵。”

“隻是如果10號不打我為狼的話,我可能就會跟著她上一票了,然而10號在末置位的發言卻是將我和1號打成了兩隻狼人牌。”

“4號反而成了那張容錯。”

“這是讓我無法接受的。”

“畢竟警上我是一張中立的牌,我連8號的預言家麵都沒有聊,就是擔心有人覺得我可能會有某種傾向。”

“然而即便如此,10號連4號都肯給一個機會,卻唯獨認為我是狼,甚至還有可能跟3號去搶奪那張寂夜導師的身份。”

“這是我絕不可能認下的。”

“所以我最後投票環節還是把票上給了10號。”

“但是現在1號的匪麵太大了,他為了活,把我一張好人牌又打進狼坑裡去,我認為他這是在賣隊友,想把我底牌一張好人給塞進他同伴的隊伍裡。”

“所以1號警上和我互打,我當時就覺得他有點問題,但是由於警下他跟我選擇的站邊一樣,所以我說我暫時不去聊這張1號,然而今天他又開始打我了,那麼如此反複的一張牌,1號必然是那張定狼。”

“所以我認為的狼坑就是1號、3號、4號、8號。”

“出3號沒問題,我會點3號的,晚上女巫你可以直接在1號、4號、8號裡選毒。”

“我建議你毒8號定狼,然後起來讓1號和4號去pk,這倆人pk不管是誰出局,都是張狼人。”

“如果他倆不願意pk的話,那就不用多說了,先出掉4號這隻衝鋒狼,再出掉這隻1號投機倒把狼。”

“排著隊走就行。”

兩隻小狼接收到了8號起跳守衛的訊息。

但他們毫不猶豫的直接將8號給賣了。

不過相比於1號的果斷。

2號還是稍顯猶豫。

因此他在聊了一番之後,最終還是稍微點了一點。

隻要能在白天多放逐一張4號牌,狼刀基本上是沒什麼問題的。

這也是他在為最後的輪次做鋪墊。

如果3號和8號全部出局。

那麼4號便是他們狼人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因此現在2號肯定要把4號給猛猛點上一頓。

不論1號跟他2號,誰去和這個4號pk。

總歸能有一個pk的人。

“關於我的身份,畢竟這也不是我的輪次,這輪我是不可能報的,你女巫絕對不能毒到我的頭上,知道嗎?”

“過。”

與1號直接報了一個平民不同。

2號特意的給12號對話了一番。

重點在晚上不要把毒藥用到他的身上。

再加上2號並沒有跳出自己的身份,其實這一點落在12號女巫的眼裡,很可能是2號淺跳了一張守衛牌。

當然,不隻是女巫,外置位的好人對此也會有所猜測。

真守衛聽到他的這番話,很可能就會起來去拍他。

如此一來,也算另類地完成了8號安排的工作。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現在女巫已經表明了他的站邊。

再加上旁邊還有個7號王長生拿著一張白晝學者。

如果他們現在還要硬打的話,隻會吃虧。

不如把4號連帶著8號一起賣掉。

8號此時也明白了自己兩隻狼隊友的意思。

出3號也隻是他們嘴上說說而已,因為最後如果所有人都要出3號的話,他8號自然是要自爆的。

畢竟晚上還指著他們狼大哥最後那次增幅技能給他們開一把雙刀。

不爆都不行。

【請3號玩家開始發言】

3號暴風感受著突然逆轉的局勢。

心中暗暗歎息一聲。

這次的狼隊實在是太慫了。

雖然女巫在前置位交出了他目前而言的站邊。

但這也並不代表他們狼隊沒可能說服女巫重新站回來。

然而這1號跟2號這麼果斷的就拋棄了他以及8號。

著實讓人有些感到汗顏。

2號他或許還有些不太確定是不是他的狼隊友,畢竟還有一個衝的那麼狠的4號在那裡。

但1號必然是他的隊友無疑。

現在1號跟2號都回頭了,倆人又開始互掐起來。

其實在三好的視野中,這兩張牌很可能就是他的兩隻小狼同伴。

那個4號反而確實如10號預言家所說的一樣,是個匪到極致不像匪的好人牌,也是他們要連同著8號以及他3號一起賣掉的家夥。

其實這種結果也還可以了。

畢竟有一個扛推的對象在。

他們不跳守衛去跟真守衛打擂台,也算是可以接受的一件事情。

並且2號在最後這種像守衛又不像守衛的發言,反倒是比他直接跳出來更能迷惑到女巫的視角。

因此對於1號和2號的決定,3號暴風雖然希望他們能夠站起來跟好人打,但既然他們都跑了,那他也就跑一下吧……

對抗?

存在,但並不完全存在。

“我不懂為什麼12號女巫吃到了寂夜導師的削弱,就能定義我才是那張大哥牌。”

“如果你們認為10號是一張預言家牌走的,8號則是作為狼人被7號白晝學者下了削弱。”

“寂夜導師晚上的技能肯定會丟在你的身上,這一點前置位的牌都聊過了。”

“但你如何能定義我就是那個晚上把你削弱的大哥呢?”

“就因為我警下發言站邊的10號,然後反手一票把她給投出去嗎?”

“可我投她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她的發言告訴你們什麼,她說1號、2號、4號、8號是狼,而我是那個大哥牌,這不是直接爆炸的邏輯嗎?”

“我是站邊她的牌,她不想著要我的票,還想把我直接給打飛,你讓我怎麼在那個位置跟著她的手去投8號??”

“而且你女巫上一輪可是頭鐵的很,非要把10號給捶死的,我作為一張閉眼視角的牌,在10號攻擊我的情況下,我跟著你一張明女巫走有什麼問題?”

“你要問我為什麼不跟著7號白晝學者走?”

“他是直接定義我為大哥牌的,我上警環節什麼都沒做,一句話都沒說,連票都沒投!”

“隻是因為1號和2號在這個位置打我,我反手打了回去,7號就能在那個位置定義我為寂夜導師,10號如果真是預言家,還跟著7號一起把我定義為狼大哥。”

“我除了跟著12號這張攻擊10號的牌一起走,還能怎麼辦?”

“還有一點。”

“你們認為我是寂夜導師,可以。”

“但是你們總得講講邏輯吧?”

“我如果是寂夜導師,我在上警環節不上警找一找自己同伴的?我還跑到警下去投票,把自己打成焦點位?”

“我哪怕在警上劃劃水,你們又如何能定義我的身份呢?”

“並且7號是作為白晝學者坐在這裡的,那麼8號發他金水,我不可能說7號和8號是兩張狼人牌吧?也不存在什麼小狼給大哥發金水的事情,或者小狼給小狼發金水。”

“那麼我不是狼人,更不是大哥,大哥在哪裡?”

“難道不就是如女巫警下第一輪所說的一樣,是這張與10號在夜晚沒有彼此之間見過麵的9號牌嗎?”

“因此不僅是10號攻擊了我,我在聽完7號的發言之後認為10號是狼,掛她一票,於情於理都說得過去。”

“所以你們也不要說我作為閉眼視角為什麼不聽7號強神牌的安排,因為當時還有另外一張強神牌在和7號對壘,我當然會選擇相信沒有把我定義為狼人的那張神牌。”

“難道7號跳了一張白晝學者攻擊我,我作為一個好人,就要任由他毆打嗎?”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其次,你們如果站邊10號牌,1號、2號、4號、8號四隻狼沒跑,跟我3號沒關係。”

“你們如果站邊8號牌,6號、9號、10號、11號四張沒跑,跟我3號也沒關係。”

“所以你們憑什麼這輪投我?”

“你們去找這兩個團隊裡的大哥去投啊!”

寫個感慨被你們一頓鞭子抽趕來碼字,可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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