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 18 章(2 / 2)

他便最後助她一程,讓她走的順利些。

——

夜色深深。

一場熱鬨的婚事,總算是走到了尾聲。

陸錦玉身著玫紅色婚服,坐在喜床上,用扇遮麵。

說來也不算是第一次成婚,可臨近夜晚,她還是或多或少的有些緊張。

門外傳來了熙熙攘攘的鬨聲,陸錦玉捏緊了扇柄。

嗵!

門被砸開,兩個小廝艱難的攙扶著一個醉醺醺的男子,那一身的喜袍,不是蘇時鶴還能是誰?

“王爺小心,彆摔了。”

小廝們手忙腳亂的嚷。

扇麵之後的陸錦玉,臉色逐漸難看,“怎麼喝了這麼多?”

新婚之夜的新郎官,怎能真的喝醉,這些下人們是怎麼辦事的?

許是聽出了她語氣中的不悅,小廝們小心翼翼的陪笑,“王爺難得這麼高興,求側王妃贖罪。”

把蘇時鶴踉踉蹌蹌的扶到了喜床邊坐下,小廝們立馬告饒離去。

聽到身側之人沉重的呼吸聲,陸錦玉勉強忍下不悅,“阿時,該為我卻扇的。”

“嗯。”垂著頭哼了一聲,蘇時鶴抬起一隻手。

還沒碰到什麼,就忽的仰麵倒了下去。

陸錦玉氣急敗壞的放開扇子,就見他雙眸緊閉,已是沉沉進入夢鄉。

這算個什麼事!

沒好氣的丟開一眾繁瑣的喜氣玩意,陸錦玉恨不能一盆水把他澆醒。她一大早起來弄的妝容,直到現在連東西都不曾吃一口,結果他連看都沒看清她的樣子就睡去了。

悶悶的坐著生了好久的氣,也不見他有轉醒的跡象,陸錦玉終於死心的叫來奴婢為她寬衣洗漱。

這鬨的所有人都人仰馬翻的一場婚事,最後的落墨,原也隻是這樣淡的一筆。

蘇時鶴也算是在軍中曆練之人,酒量絕不算是差,故而能喝醉也可見他昨夜被灌的實在不少。

自然,早晨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他覺得頭都快要疼裂開。

神誌還沒有完全清醒,就往一旁伸手,摸到了一具溫溫軟軟的身體,“王妃,我頭好疼。”

嘟囔完,他便等著一雙稍帶涼意的手撫上他的鬢邊按揉,那是陸修容常用的手法。

“你在叫誰?”

緩解他頭疼的手沒有等到,反兜頭聽到了一聲帶有薄怒的問話。

蘇時鶴艱難睜開雙眼,看清楚陸錦玉的臉,他終於徹底清醒,一下子坐起來。

環視一圈房中的布置,看到那雕著龍鳳呈祥的蠟燭都融化成了一灘時,蘇時鶴總算想起來自己大婚之夜連洞房都沒進,就醉的不省人事了。

心裡有些微愧疚,他放下捂著額頭的手,小心牽起她的雙手,“阿玉莫怪,都是我不好。”

本就攢了氣,陸錦玉一直等著他醒了好好哄自己,結果他還叫錯了人,更生氣的推開他的手下床。

亦步亦趨的跟上去,蘇時鶴也不惱,反而好脾氣的哄著她。直到故意伏低做小的要給她畫眉,陸錦玉才終於噗嗤一聲笑開,含嗔瞪了他一眼。

麵上依舊笑著,蘇時鶴內心深處卻不由自主的歎了一口氣。

若是陸修容,才不會這般難哄,她總是最懂事。

心念一動,蘇時鶴看著讓丫鬟們梳頭的陸錦玉,湊上去問道:“阿玉,你給我束發吧。”

奇怪的橫他一眼,陸錦玉為自己挑選胭脂的顏色,“我哪會這些。”

“哦。”低頭把玩著她的手鐲,蘇時鶴這才發現與她比起來,陸修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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