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似虞看到菊儀儀快吃完一盤之後,心想,她對於異獸肉大概是真愛。
等其他人大概吃了幾口之後,便把餐具放下,開始清潔。
而蘭似虞自然是在觀察著沈泮池的身影,畢竟她今天是帶著任務來的。吃吃還在她腳底下呢!
奇了怪了,沈泮池身為沈家最年輕的小輩,他都不來客套客套的嗎?敬敬茶啥的,給她個機會。
“人家是聯邦元帥,除了聯邦元首,誰敢和他敬的茶???再說了,沈家本來就是保持中立,和所有家族都不會有過多接觸。”
“所有還要我主動出擊咯?可是我連他人影都沒看到。”
“這不是來了嗎?”666說完,就消失了。
而此時,沈泮池和溫祁連兩人正從樓上一起走下來。一人溫文爾雅,一人麵無表情。
好的,溫祁連勝了。
眾人都盯著這兩人,而溫祁連朝著沈泮池說了聲什麼,就自然而然的走向了沈譯天那一桌。
因為溫祁連是聯邦首富,是溫家的家主,所以按身份來說他應該坐在沈譯天那一桌。
而沈泮池並不是沈家家主,雖然他地位高,但是桌子上有了沈譯天,他便不能再坐在那一桌。
沈泮池掃視了大廳一眼,最後鎖定一個座位,向之走去。
“不是吧不會吧?!”
蘭似虞看著越來越近的沈泮池,心裡尖叫。
他來了他來了,他麵無表情的走來了!
待沈泮池拉開座位坐下的時候,蘭似虞默默低下了頭。
因為沈泮池就坐在她正對麵,一抬頭就能看見,身體和身體幾乎相對的那種真·正對麵。
沒來的時候心心念念的盼著來,來了之後立馬秒慫,說的就是蘭似虞本慫。
不僅是蘭似虞,沈泮池坐下的時候桌子上其他人明顯變得拘謹了起來,尤其是沈泮池左右兩位男生。
背都挺得直直的。
像是等待檢閱的哨兵。
蘭似虞低下頭,啥也沒乾。為了給自己低頭找個理由,拿起旁邊的刀在異獸肉上劃著。
於是乎,沈泮池就看到蘭似虞拿個刀在兩厘米左右厚度的異獸肉上劃了十幾刀,那異獸肉還沒斷。
怎麼,是他家刀不好用嗎?
“要換把刀嗎?”沈泮池默默出聲。
這一聲嚇得蘭似虞手一抖,剛剛好割斷斷了最後幾毫米的異獸肉。刀和瓷盤觸碰的聲音在此時安靜的桌子上顯得有些突兀。
桌上眾人都看向蘭似虞,蘭似虞頭低得更低了。
低到沈泮池幾乎能看到她的整個…天靈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