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她做了錯事,害的薛尋評不上一級技術師。這幾天她隻能夾著尾巴做人。
薛尋:“染染,我已經辭工了。我想了一下,我先去京市看一下貨源,要是便宜的話,我先進一批貨回來。我觀察了,我們這邊的衣服顏色,款色都不多。要是能進一些時髦貨,一定可以賺一筆。”
他的腦子挺好使的,缺的是機會。宋微染知道他這次會成功的。
“我支持你。阿尋,這是我存的錢。你拿去吧。”宋微染把手中的錢給了他。
“染染....”薛尋手中的錢確實不夠,他沒想過要問宋微染要的,這下他感動到不知道怎麼說話了,隻能一直保證:“等賺了錢,全是你的。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我會賺很多很多的錢。”
這件事情,兩個人誰都沒說。
薛尋告訴薛母,他要出去學習技術。這一去就是半個月。
薛禮這幾天一直避開宋微染。眼神也不敢看向宋微染。
平時上班乾勁十足的他,這幾天頻頻出神。有時候吃飯,吃著吃著就發呆。
在搬磚時,一不小心踩空了。腳不僅扭了,腳底板被釘子戳穿了。瞬間血染濕了整個鞋子。
工友們要送他去醫院。
“我的鞋子。”薛禮把已經戳穿的鞋子抱在懷裡。
工友:“你的腳戳了那麼大的一個洞,你還想著鞋子。鞋子有你的腿重要嗎?”
“我沒事,這是一點小傷。用酒精消消毒就好了。”薛禮不想去醫院。
他身上沒什麼錢,醫院不是他能去的地方。
地上已經有血跡了。
“你這還算小傷?戳穿你腳心的釘子是生鏽的。萬一你的腳發膿了,可是要截肢的。”
薛禮最後還是去了醫院。
他這是屬於工傷,公司應給予一定的賠償。包工頭卻不願意給錢,甚至告知他以後不用上班了。
薛禮差點就要跟他打起來了。工友們隻能拉架,勸他不要衝動。
平日跟薛禮關係好的人找到了他家,恰好宋微染今天下班比較早,得知薛禮受傷了,二話不說跟著他來到了醫院。
宋微染來到醫院病房,要不是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薛禮差點以為進了菜市場。
小小的病房站了七八個身材高大的男人。
“砰砰砰。”
“請問,你們誰是工地的負責人?”
大家的目光齊齊看向病房門口的宋微染。吵鬨的病房一下安靜下來。
宋微染的視線劃過他們的麵容,以及衣服。大概能確定哪一位說是負責人,主動上前:“您好,我是薛禮的姐姐。您就是我弟弟經常說的許總吧。”
宋微染來的比較匆忙,她下班到家直接趕過來了。身上穿的是一件襯衣,下身是牛仔褲,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許總在握住宋微染的手後,還舍不得放手。直到宋微染麵色微紅,咳嗽了兩下,這才意猶未儘的放手。
他怎麼就不知道薛禮有這麼一個尤物姐姐。
薛禮現在躺在病床上,眼神不善的看著這個許總。他年紀雖然不大,但他是一個男人。這個人現在心裡在想什麼。作為男人,他能不知道嗎?
他想讓這個許總滾,可他看到宋微染遞向他的眼神了。
稚嫩的少年隻能乖乖的閉嘴。
其他的人這個時候已經走了,他們曠工是要扣錢的。
“許總,我弟弟是在給你們工程乾活,這才被釘子刺入腳心的。許總是大人物,手底下員工那麼多。我聽說許總又是愛護員工的人,我想跟你商量一下關於我弟弟的這個醫藥費,誤工費,營養費。”
許總的秘書上前直接說:“薛禮這屬於工作上的失職,我們.....”
許總瞥了一秘書,笑眯眯的對著宋微染說:“你說的對。這個是我們的責任。你放心,關於他的醫療費,還有你說的其他費用。我是願意給你。你直接說,一共要多少錢。”
他的眼睛恨不得能黏在宋微染的身上,實在是赤裸裸。
宋微染不卑不亢,淡然處之:“許總,這個的話,直接按照法律上來就好了。許總一看就是有文化的人,這一點肯定是比我還要清楚的。”
許總:“那當然,那當然。”
許總旁邊的秘書看到他這副樣子,便什麼都懂了。
這樣正常,許總有錢,身邊的女人更多了。他跟著許總,也算是見識了各種各樣的美人。但要是跟眼前的女人比較的話,那還是差遠了。
也不怪扒皮許總,這次那麼好說話了。
躺在病床上的薛禮,很難形容現在的心情。她為什麼要過來,為什麼要幫他。
明明兩個人之間也沒什麼關係的。
許總被宋微染的三言兩語直接給哄走了。
薛禮見許總他們都走了,他以為宋微染會立馬離開醫院的。但是她沒走,還坐了下來。
拿了一個蘋果在削皮。
她的手很漂亮,關節處都粉粉的。她的臉型是自然,流暢的。鼻子小巧又挺拔,嘴巴水潤潤的....
他不知不覺就看入迷了。
想到了那個如幻似夢的夢境。
“給。”
一個削了皮的水果被她遞到他的麵前。
薛禮蜷縮在被窩中的手指微微彎曲,眼神迷茫的看著她:“你為什麼要幫我。”
他是躺著的,想看她,隻能仰著頭。
少年有些瘦弱,應該是沒吃什麼有營養的東西導致的。但他長了一張出色的臉。濃烈又不失柔和的五官,帶著幾分銳利。
薛尋的長相偏文質彬彬一些,薛禮和他除了身高一樣的高之外,其他沒有半分相似的地方。
在問出口之前,薛禮已經想過很多答案,但是沒有一個能說服他。
“一定要有理由嗎?”宋微染問。
薛禮點頭:“是。”
宋微染知曉,他是一個心思比較敏感的人,要是不給他一個理由的話,恐怕會一直惦記著。
“你就當我日行一善吧。”
她這個理由完全站不住腳,可以說比較敷衍。
薛禮卻笑了。
他嘴角薄薄的,傳言嘴唇薄的人薄情寡義。眼尾上翹,莫名有了幾分風流。
沒人知道他心裡想什麼。
她的這個答案,薛禮滿意的不得了了。隻要不是看在薛尋的麵子上就行。那樣證明在她的眼中,他不是薛尋的附屬。
他是一個獨立的個體。
“小孩子就應該這麼笑。”
宋微染很少看見他笑,更準確的來講,很少看見他的正臉。大部分的時間,他一個人低著頭,沉默著。
“我已經十八了,不是小孩了。”他不滿道。
宋微染一下笑出了聲,隻有小孩子才會這麼說。何況他十八了又怎麼樣,一樣是比她小的。
“你笑起來挺好看的。”
宋微染突如其來的誇獎,他摸了摸自己的嘴角,他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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