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具體策略,杜sir召開了作戰會議下發指令。八點,呂恒與杜sir各自帶隊守在富豪酒樓前後門。富豪已經清場,消防隊打著臨檢的旗號進去大肆搜查,結果自然無功而返。
九點,鬼馬財,火勇,權叔,大全,先後到達富豪。杜sir用對講指揮便衣去搜身,卻被呂恒以會打草驚蛇,讓權叔火勇誤會,從而談判破裂為由阻止。
四個人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進富豪酒樓,落座在二樓包廂。火勇對大全手中的長條包裹十分介意,直接張口問:“全哥,這是什麼意思?”
大全壞笑把包裹打開,對權叔說:“權叔,這裡麵是一把刀,在火勇場子裡找到的,上麵還有血跡,和殺死隴躉,飛機達,以及我大哥肥黎的刀是同一種…”
“你他媽的說什麼?”不等大全說完,火勇已經拍案而起,指著大全咆哮。
“誒!”權叔按住火勇,轉而問大全:“你要怎麼證明這把刀是阿勇的?又怎麼證明是殺死你大哥的那把?就算是,這把刀阿勇為什麼要藏在自己的場子裡?又怎麼會到你手裡?”
大全不慌不忙的從懷裡掏出一張光碟扔在桌上:“這是火勇場子裡的監控,這把刀是怎麼到我手上的拍得清清楚楚。至於它是不是殺死我大哥的那把,我也不清楚,我隻是說是同一種。權叔,您是長輩,自然要先知會您。現在您已經知道了,我打算把這把刀和這張光盤都交給警察,確認一下上麵的血跡跟指紋,您老人家沒有意見吧?”
權叔沒回應,而是看向鬼馬財,鬼馬財笑著說:“權叔,我出來隻是當個見證人。這件事非同小可,事關整個和記和洪安。現在兩個社團的龍頭都坐在這,欠債還錢,殺人償命,天經地義。您是大人物,這件事要怎麼辦,聽您的。”
“操你媽的林殊財!你他媽的敢擺我道!你給我的錄音又怎麼說?”火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雙眼驚訝的問。
“哈,一盤合成錄音而已。我跟大全不和,整個新港九都知道。我承認我想借你的手乾掉大全,但那是我們的家事。現在是和記和洪安兩個社團的事,江湖有江湖的規矩,就算你用整個灣仔的產業想買通我,我也不可能反骨。”鬼馬財靠在靠背上,語氣極其跋扈。
權叔在一旁聽得真切,見他反水,明白大勢已去。本就有心拉攏的權叔,厲聲嗬斥憤憤不平的火勇:“阿勇!坐下,你還沒資格在這張桌上說話。”接和氣的對鬼馬財說:“阿財,雖然阿勇把他的場子都轉讓給了你,但這些產業裡,還有不少洪安的股份。既然現在白紙黑字都已經簽好了,隻要你不介意跟洪安合作,權叔我就沒有問題。至於肥黎的事嘛…”
權叔把光盤推回去對大全說:“你說刀在阿勇的場子找到的,我相信!和記的坐館總不至於撒這種謊。我可以交人,但是你要把灣仔的場子還給洪安,並且究竟是不是阿勇做的,你要給我一個說法。如果不是…”
“砰砰!”
不等權叔說完,槍聲響起,火勇從腰間掏出手槍,毫無征兆的朝權叔太陽穴連開兩槍。隨後調轉槍口直指鬼馬財。
“砰!”第三聲槍響伴隨著玻璃破碎的聲音從屋外傳來,狙擊槍的子彈穿透窗子打在火勇後腦,火勇應聲倒地。鬼馬財和大全捂著耳朵,見二人雙雙斃命,悠哉悠哉的喝起茶。樓下因槍響騷動起來。四方人馬和警察互相撕扯,掙著進門,富豪酒樓四周警笛聲四起。
由於部署周全,藏匿在酒樓周圍的古惑仔們並沒鬨得多凶,就陸續被控製住了,鬼馬財和大全也很快被趕上樓的警察帶走。
樓下依舊一團亂麻,警察和混混你追我跑。混亂間,一個略顯單薄的身形穿著警服竄出。疚仔帽簷壓的很低,從警車後方大步往富豪門口,大全被壓出來的方向走。
吵嚷間,疚仔恍惚聽到麵前的警車裡對講響起:“呂sir杜sir,屋邨殺人案,兩名男性一名女性的屍檢報告已經出來了,身份也查明了。但是女性受害者的致命傷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