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現在我們成為了女官,擺脫了過去宮女的身份,便再也不會被人如此這般對待了。”
不遠處李南浩一夥人朝三人走來,齊寶兒手指輕輕一指,無奈道:“事實上,即使考上女官也擺脫不了這樣的對待。”
周悅文右眼皮狠狠一跳。
隻聽得腦海中係統聲不適時地響起。
“係統檢測到前方出現一枚能量石,請宿主儘快取得。”
周悅文當場石化。
老天爺啊!有什麼比續命的希望竟對家身上更令人抓狂的。
她要怎麼合法合規從李南浩身上取得他的寶貝玉佩?
就衝他那副恨不得掐死自己的樣子,她有理由相信自己隻要靠近他一米,就會被錘飛。
活著也太艱難了吧!
李南浩趾高氣揚地走到周悅文麵前,出言譏諷了她好幾句,她卻毫無反應,僅僅是沉默地看著自己,那眼神目空一切,自己仿佛跳梁小醜般,激不起她一絲興趣。
他火氣更勝一籌。
人人都知道他是靠著國師而入的欽天院,眾人也是因李家與國師的關係而討好他、巴結他,父母也不過拿他當作家族利益的工具,撇開這一切他不過是個紈絝,這個認知令他憤怒,眼下宮女出身的周悅文三番兩次瞧不起他,甚至一次比一次變本加厲,令他倍感屈辱。
等周悅文回過神來,看著眼前雙目噴火的李南浩,滿腦子疑惑。
發生了什麼?他怎麼像是氣得要背過氣去的樣子。
確實不是她的錯覺。
隻見那李南浩呼吸粗重,越來越急促,額角青筋一突一突地,臉色漲紅,雙目充血。
一個眨眼的功夫,李南浩竟雙眼一翻,直挺挺地栽倒在地。
引起一片驚呼,李南浩的小弟們頓時如失了首的無頭蒼蠅圍著李南浩茫然無措。
李非傑一個箭步抱住倒地的李南浩:“南浩!”
周悅文震驚過後,連忙反應過來,隨手扯起蹲在李南浩腳邊的一個小弟:“快!進宮去請太醫!”
隨後,她扒開圍著的眾人:“都散開!都散開!”
李非傑見周悅文驅趕圍著保護李南浩的眾人,以為她不安好心,大喝威脅道:“你乾什麼!我告訴你你要是敢趁機做小動作,我李家第一個饒不了你!”
小弟們聞言紛紛如臨大敵,以保護地姿態與周悅文對峙。
嘈雜的喧嘩聲令本就焦急的周悅文腦袋嗡嗡,再加上李非傑的質問和眾人的不配合,她沒好氣的反喝回去:“你們一個個圍得這麼緊,空氣都無法流通,他沒死都要被你們憋死!”
李非傑低頭一看,果然李南浩呼吸微弱,唇色也漸漸開始發紫。
他心中大駭,連忙推開周圍的人:“趕緊讓開讓開!不許圍著了!”
“然後呢?然後呢?”
李非傑現在顧不得許多,太醫還沒來,而眼下似乎隻有周悅文知道該怎麼救人,他隻得暫時先將雙方的齟齬放在一邊,李南浩萬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