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5 章 我拿到反派劇本的第二十七天(2 / 2)

任務又失敗了 西西特 16835 字 8個月前

“我覺得可能性蠻大的,江扶水在幫我呢。”陳子輕眼皮耷拉下來一些,直勾勾地看著虞平舟,“不知道你上一世對我有沒有這一世這麼好。”

虞平舟道:“應該沒有。”

陳子輕不假思索:“為什麼?”

虞平舟凝視他,沒言語,隻是笑了笑。

陳子輕的後心滲出汗熱,上一世這副身體的主人不是陳子輕,是宋析木。

虞平舟知道他不是宋析木了。

陳子輕把放在被子上的手伸向虞平舟:“哥哥,我無條件沒原則的相信江扶水不是殺人犯,我那麼想要他來到我身邊和我為伍,我更是直言少了他不行,你怎麼看我啊?”

虞平舟握住他的手:“這個部分有損哥哥的心臟功能,影響心臟的使用年限,就不討論了好嗎。”

陳子輕的心跳有點快,臉也發紅,可他的情感剛活躍起來之際,眼皮卻開

始打架,撐不住了。他甚至都來不及確認虞平舟在警局把他抱起來的時候,手上是不是有電流就沒了意識。

虞平舟摩挲幾下掌中的白皙手指,放回被子上麵,他起身,帶上門出去。

不多時,何律師進門,站在會客廳裡:“虞董。”

虞平舟問道:“怎麼樣?”

“委托人的態度兩極反轉。”何律師如實相告,“他非常配合。”

虞平舟在沙發上坐下來,眼神示意他也坐,他不卑不亢地坐在對麵。

會客廳裡響著何律師公式化的陳述:“據之前的法律援助透露,委托人起初是絕望等死的,隻求一切快點結束,好讓自己解脫。”

“協助我的心理師和他聊過一次,初步判斷他是自毀型。”

“完美主義。”

“不接納身為Beta,擁有缺陷的自己。”

“通常這類人有強烈的求死欲望,同樣也有強烈的對生的渴望,隻是被某種應激性的創傷吞沒了,有可能會在某一時刻跳出來。”

何律師自我總結:“顯然,在析木少爺的調動下,委托人的求生欲望已經占位最大,不會再被求死欲左右。”

在場的唯一一個聽客沒有發表看法。

何律師鬆扯幾下領帶,這起案件要是涉及經濟相關,虞氏就會派出自己的律師團。

那是王牌律師團,彆的領域也熟悉,沒有不擅長的。

但虞氏卻專門請了他。

足以證明,虞氏對這起案件的重視。

案件掀起的輿論太大,他作為辯護律師,不可避免地被卷入進去接受大眾的編排和指點。

外界認為他公正,良心,還是為錢辦事,他都無所謂,這僅僅是他的職責和義務所在,在合法秩序下正當行事,儘最大努力揭露真相。

何律師打開公文包,將裡麵的幾份資料拿出來:“虞董,這是委托人提供的線索,他跟Omega死者認識,二人有醫學上的關聯。”

虞平舟粗略地遊覽了資料。

“目前警方那邊已經根據Omega死者的人際社交網查到了這上麵,”何律師說,“必然要展開一番調查,我們是不是要有個準備?”

虞平舟將資料放在一旁:“明天上午我這邊給你思路。”

何律師敏銳地捕捉到一個信息,現在不能給,是虞董不在這件事上承擔主要把控作用。

“好的,那我先回去了。”何律師不多留。

虞平舟溫聲:“慢走。”

何律師第一次跟虞氏的掌權者接觸,和傳聞一樣,是個隨和平穩的大人物。

可猛獸大多都不長牙五爪。

.

何律師走後不久,楚未年過來了。他頭頂那片金色綠油油的。

“雖然你有交代,警局那邊還是有聲音進到了老太太的耳朵裡,是她一老友的學生透露的。”

楚未年坐在酒櫃前的桌邊喝酒:“楚家準孫媳去年為了周家大少

爺在醫院要死要活,今年為了章老跟沈家家主的學生在警局要死要活,平舟,我這臉真沒地方擱了。”

虞平舟把腕表扣戴回去:“本性難移,他就是這性子,改不掉的,你指望他改,不如早點取消婚約降低損失。”

楚未年沉默下來。

虞平舟陪他喝了會酒,聽他說:“我去看看析木。”

明顯是在避開婚約話題,不願意走到那一步。

虞平舟拎著酒杯晃了下,酒液在杯壁蕩出很深的痕跡,他將剩下的酒飲儘,去了二樓。

那空酒杯孤零零地立在桌上,杯腳有幾道細微的裂痕。

楚未年前腳進房間,好友後腳就進來了,他隻摸了下小未婚妻的臉。

“平舟,你弟弟怎麼睡得這麼沉?”楚未年撩床上人的劉海,從他腦門一路撫摸下來,停在他下巴上麵。

虞平舟說:“給他吃了藥。”

楚未年並沒有多意外,他聽來的小未婚妻在警局的壯舉,多半是精神受刺激了,不吃藥哪能如此安穩:“他吃藥的時候沒察覺?”

虞平舟去將窗簾拉開:“無色無味。”

楚未年捏了捏床上少年的鼻子:“你哥救了你一把,我在氣頭上,讓你避開了,等你明天醒來,我那股氣已經消了。”

好友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

“未年,上次你在我的辦公室和我說過綠帽話題,當時我就表過態,真的發生了那種事,隻能是你反省自己哪裡沒做好,是你的問題,不是你的問題,都由你擔責。”

虞平舟徐徐道:“你做不來,這段婚約就是捆綁你的繩索。”

楚未年聽著好友的提議,他側回頭,挑起眉毛笑:“那我也說過,我對你弟弟動了情,我怎麼舍得取消婚約,讓你們虞家給他定新的未婚夫。”

“再者說,婚約是老太太一手操辦,你信不信,我前一秒提出取消婚約,下一秒老人家就能兩腿一蹬。”楚未年以半開玩笑的方式,講出他對至親隨時都有可能撒手而去的不安。

虞平舟搖搖頭:“你們這段婚姻的雜質太多。”

“老太太把析木當我的福星。”楚未年把少年的手鏈跟項鏈解下來,“我有個什麼事,老太太就要怪到他頭上,所以我儘量確保人身安全。”

虞平舟讓他彆把兩條鏈子弄壞:“析木很喜歡,穿裙子的時候必須戴著。”

“老虞,你真是,我以前怎麼就沒覺得你有成為弟控的潛力。”楚未年將鏈子扔在床頭,“我跟你弟弟能不能順利完婚,要你協助。”

虞平舟為難道:“我能做什麼,感情是兩個人的事。”

楚未年啞口無言。

“未年,你要有個準備,析木在那年輕人最困難的時候伸出了手,這是救贖。

份量很重。”虞平舟提醒道,“他跟那年輕人之間是前世今生,這層關係遠超過隻當作玩伴的周衍明。”

楚未年問什麼前世,什麼今生,聽完就冷了臉。

你不能接受包容,就趁早勒住自己的情感。”虞平舟給出勸告與警醒,“彆等到將來後悔了,做出傷害他的行為。?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楚未年岔開話題:“我一直有安排人留意文君,那Beta上周去找他,兩人的師生關係大概率是崩了。這跟析木脫不了乾係。”

“是不是還有其他原因?”楚未年掃了眼沒反應的好友,“平舟,我知道你也有安排人留意文君,你也不信前世的他被送走了,事情就結束了。”

虞平舟半晌道:“靜觀其變。”

楚未年抿唇,他易感期將近,出門回家必打抑製劑,此刻看著眼皮底下的小未婚妻,卻明顯感覺抑製劑的效果在減退。

焦躁,煩悶,抓心撓肺的渴望。

楚未年隔著被子,重重握住少年的小腿:“我今晚留下來。”

哪知老太太摔了,一個電話打過來,楚未年隻能回去。

房子裡沒了多餘的人。

虞平舟把闖入者在床邊坐過留下的褶皺撫掉:“招了幾個,攤子越鋪越大,你搶過來了,拿回來了,接下來要怎麼善後?”

“人不是機器,不能設置好你想要的安全數據,總會超出安全數值,已經超出安全數值。”

“你該給自己找個能壓住局麵,情緒又能自控的依靠,要快點了,弟弟。”

“關於你的前世,我並不在乎。”

“我前世對你好不好,取決你的性格。”

“但總歸比不過今生。”

虞平舟把少年被撩過的劉海理好,他的指腹沿著少年被撫摸過的地方一一摩挲,擦掉原來的痕跡,覆上新的。

忽地想到什麼,虞平舟的眉梢輕動:“析木,起來,你安全褲沒換。”

吃過藥的少年起不來,換不了衣服。

虞平舟在他耳邊吐息:“貼身的,不換會有細菌。”

做兄長的給弟弟科普知識:“細菌可能會讓你發癢,起疹子,過敏,感染,引起前列腺炎症,還會有異味。”

陳子輕的眼瞼微顫,吵死了,就讓我被細菌殺死行不行。他想說話,意識卻更加沉重,昏昏沉沉的迎來深度睡眠。

少年呼吸均勻,睡得很香。

虞平舟麵露思慮:“叫不醒你,隻能由我給你換了。”

.

虞董給弟弟換安全褲,床邊放著乾淨的安全褲和強效抑製劑。

周圍是阻隔噴霧的清涼。

安全褲被他慢慢剝出少年渾||圓的小屁|股,細白的腿,再從柔軟秀氣的腳上拿下來。

穿了一天,最柔軟的布料上有分|泌|物。

不多,隻有硬幣大小。

虞平舟將臟了的安全褲放在……

他掃視一圈,沒找到適合放安全褲的位置,最後隻能將它疊起來,收進西褲口袋。

而後,他把乾淨的安全褲穿過少年的左右兩隻腳,勾著褲腰邊沿往上拉動。

拉到少年腿根部位時,動作一頓。

沒清理,會把乾淨的弄臟。

虞平舟彎腰,兩指揉上少年|軟||嫩的耳垂:“析木,你還是要洗個澡。”

少年猶如一個任人擺布的娃娃。

“哥哥可以抱弟弟去浴室,給弟弟洗澡,這沒什麼,”虞平舟眯了眯眼,他停住許久,低笑一聲,“還是擦擦吧。”

虞平舟去浴室弄來不燙的濕毛巾,慢條斯理地給弟弟擦拭。

整個過程中麵不改色,神態從容平淡,仿佛對著的不是青澀的小果園,而是一份文件,合同,或是方案,不足以讓他生出工作以外的波動。

氣息都沒亂。

虞平舟將少年被他拉開些方便擦拭的腿|攏|回去,蓋上被子,轉身離開房間。

他穿過長廊站在樓梯的護欄邊,點燃一支香煙,徐徐地吸了幾口,西褲口袋裡還有一條安全褲。

一支香煙燒儘,空氣裡似乎還有煙霧,更大更濃的煙霧在彌漫,無聲也無息,不知要流向哪裡,淹沒什麼。

虞平舟拿出那條疊在一起的安全褲,挑開,尋到位置,指間不輕不重地撚了片刻。

深嗅,

味道不渾濁,青春乾淨,充滿無限遐想。

在這場彌天大霧中,Alpha喝掉幾管抑製本能的藥劑,喝得略急,襯衫上灑了點,他解開衣扣將襯衫敞開,抽調皮帶勒在掌心,低沉的,不快不慢的嗓音響起。

“八月十二號,晚上十點三十五四十九秒,我在華悅君庭二樓房間,聞弟弟白天穿過的,沒有清洗的安全褲。”

“腦子裡想的是——”

“做|愛。”

“和他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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