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小人可憐兮兮,又沉默,全身都通紅,恨不得她再多摸一會兒,溫柔的將整個掌心貼在劍身上。
可最終,楚迎臣什麼也沒說,身形僵直,乾巴巴的在喬喬對麵坐著。篝火太熱,天氣太乾,他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將本就紅潤如花瓣的嘴唇變得濕漉漉,像是水洗過露珠。
可惜,又是終於。
喬喬將那把劍還了回去,偏偏還疑惑又好似的問他。“師弟,為什麼我感覺這命劍,在我手裡更熱啦?”
“我……我也不知道。”渾身發燙的楚迎臣磕磕巴巴的回了一句之後,就轉個身,開始靠在樹上假寐了。
害,一定是老婆崽太累了!結果自己還要看他的命劍,喬喬懊惱又自責,也跟著撥弄了下腳底的篝火。
奇怪,一定是篝火燒的太旺了,怎麼她也覺得,溫度開始越來越熱了。
……
第二日,楚迎臣和喬喬結伴前往相柳作惡的地方,沿途儘是黑色惡臭的大澤,來來往往的普通凡人無不在痛哭家園損毀,親人流離。也有零星的散修和各大門派的弟子前來救助,總的來說,損失還在可控範圍內。
好巧不巧,他們還碰上個熟人。
相柳作亂不是小事,以道義聞名的鬥笠俠自然不會缺席,他依舊是黑衣鬥笠,腰佩彎刀。鬥笠俠本是直行,看見喬喬之後,他身形頓住,換了個方向,向喬喬走來。
可是,世界上帶著鬥笠的人那樣多,高大的人也不少,佩刀也有,對喬喬來說一點也不獨一無二,她怎麼會知道這個帶著鬥笠的人,就是那個鬥笠俠?
喬喬果斷的無視了那個來勢洶洶,向她走來的人,而是拉了拉楚迎臣的衣袖。“師弟,我們去那邊吧,這裡好像已經有人幫忙啦。”
楚迎臣的笑意漫上眼底,他也漠視的錯過了眼神,偏偏頭,對喬喬小聲的說好。
鬥笠俠卻被喬喬的態度傷到了,秦四不再戴著鬥笠,他摘下遮擋容顏的礙事物件,露出來一張俊逸至極的臉麵來,眉眼深邃,厚如山石。喬嶠向來最愛他的臉,初見時候便是被他這張臉勾了心的,倘若,倘若再次看到這張臉,能否會回心轉意,再看他一眼?
人心難測,他之前是不喜歡喬嶠的。
現在……現在隻是覺得當眼前再也沒有那少女的笑臉,受傷時候沒有療傷藥送來,肚子餓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