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又轉移到商江寒這邊。
便衣男借著喝茶思考大約兩分鐘,才找到能對這位聯眾總裁要說的合適的話語。
“商先生,我們查到兩年前沈氏地產瀕臨倒閉,是您給伸了援手,同時擔保了一次大額的銀行貸款給沈氏?”
話落,沈潮汐朝商江寒看過去,前麵那件事她知道,但是後麵擔保貸款的事她從未聽說。
不單沈潮汐未聽說,連姚純和鐘宏光也不知道。
送走兩位便衣,沈潮汐看都沒看商江寒一眼,抱著商濯茗上了樓。
她本來今晚不打算留下來,商江寒來了,正好一起回家,卻臨時改了主意。
姚純看著沈潮汐上樓的背影,歎了一口氣,而後對商江寒說道。
“她生氣了。”
女人了解女人,姚純自認為女兒沒錯,又不便於當麵批評女婿。
商江寒微點頭,知道這件事一旦說出來,不可避免會是這個結果。
鐘宏光拍了拍商江寒肩頭,“好好哄哄,把話說開了就行!”
晚上十點,商濯茗進入熟睡時,臥室的門打開。
商江寒腳步放輕走進來,他已經換了一身家居衣。
白色短袖體恤,深色亞麻料休閒褲,兩手插兜,一副道貌岸然翩翩君子的做派。
沈潮汐隻給他一個眼神便扭過頭去。
今晚不想理他,所以把商濯茗抱到大床上睡覺。
小家夥穿著老虎形狀睡衣,露出白白的大肚皮,睡覺時兩隻手搭在頭頂,兩條腿攤開成大字,一人占用半張床。
商江寒豈會不懂今晚它是那個上不得床的男人。
他走近,坐於沈潮汐那側床邊,去握妻子柔軟細手。
下一刻,他的手被甩開,沈潮汐躺下來給了他一個後背。
“真生氣了?”商江寒湊過去在她耳邊問。
沈潮汐把羽絨被蓋到頭頂。
室內開著空調,溫度在二十六度,把羽絨被蓋在頭頂肯定不會舒服。
商江寒把被子向下扯了一截,露出半側白皙麵頰。
室內隻開床頭溫黃暖燈,把女孩輪廓籠罩於一片旖旎光暈裡。
“真討厭我不理我,那我走,你彆把自己憋壞!”
聽到男人要走,沈潮汐閉合的眼睫微微閃動。
生氣歸生氣,真把人掃地出門?
沈潮汐有些不舍。
下一刻,她睜開眼,翻身平躺拿眼眸盯著男人看。
無聲對視半分鐘,沈潮汐問他為什麼要給沈大光擔保貸款。
這筆貸款如果還不上,商江寒很可能會吃官司!
為了一個混蛋,不值得!
商江寒拿手背輕輕觸摸沈潮汐前額。
他最喜歡沈潮汐的地方除了耳垂,便是寬闊爆滿的前額,看上去總給人一種豁然之感。
所以,它不忍心讓她有一絲為難,不想看到她愁眉緊鎖的樣子。
有句話是這樣說的:看一個人生活是否順遂,看她額間紋路深不深。
自家太太不屑與人計較,心胸開闊,沒有煩惱,至今額間光滑細膩。
“……當時你懷著孩子,沈大光找上門,說隻要我能幫他度過資金難關,便從此不會出現在你和媽媽麵前,如果不同意,他會不惜自毀名聲,也要曝光你媽媽當年墜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