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件事並非我解決不了,隻是需要時間。
那段時間到雲城出差,一次飯局趕巧與當地銀行負責任人吃飯,沈大光闖了進來,說話趕巧便促成了這件事,本來還款期已到,怎知……”
沈大光死了。
沈潮汐沉默許久,才說道:“你真傻,他不配!還有那筆錢如果還不上,你怎麼辦?”
關鍵是沈大光還不要臉地從銀行貸了三次款,都拿商江寒的名頭。
擺明了讓商江寒做冤大頭!
沈潮汐越說越氣,腦仁一絲絲抽痛,她撫了撫太陽穴。
商江寒安撫道:“我明天去趟雲城,帶上律師,這件事多少存在欺詐借貸,總有法理可講。”
沈潮汐一聽立馬坐了起來。
“我跟你一起去!”
第二天下午,沈潮汐跟隨商江寒踏上了去往雲城的航班。
航班飛行三小時,落地雲城西門機場。
這次出行,商江寒顯然有備而來,帶足人手,集團半個律師團隊跟隨而來,另外溫兆麟也被請了過來。
國內打經濟方麵官司,溫兆麟可稱第一人。
一行人入住市區景觀星際酒店套房。
晚餐前,商江寒召集幾人開會。
期間,溫兆麟角度刁鑽找到問題所在。
“當時貸款,江寒本身被動,加上沈大光和潮汐的關係,還有他威脅你的事,我們完全可以認為這是一次無效擔保借貸,當然如果這一事實認定,銀行負責人恐怕要遭殃!”
幾人正商討解決辦法,馮徹進來說是當年銀行負責人已到。
沈潮汐一直坐於套間沙發上,聽幾人在餐桌旁侃侃而談。
第二天,沈潮汐和商江寒去了一趟派出所。
沈大光案子未解,他人還在殯儀館等待入土。
沈潮汐過去就是想了解案情進展。
派出所那邊有熟人,多少透露一些內幕。
基本上將沈大光推下樓的人已經鎖定兩個。
第一個是一位叫李澳的男人,此人是沈大光秘書前男友,所以其中關係撲朔迷離。
沈潮汐聽到隻言片語,已經能猜到這其中的肮臟交易。
第二位是沈月月一年前所嫁的男人,叫袁陸的開發商,兩家地產有合作,隻是近半年鬨得很難看。
沈潮汐總覺袁陸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問了才知道,這位跟她還有淵源。
當年沈大光逼著她嫁的就是這位,算下來他都已經五十開外,沈大光真是舍得!
沈潮汐心裡不免腹誹,既然沈大光如此不做人,那沈月月母女倆最有可能恨死他,把他推下樓!
不過這話,她沒說。
從派出所剛出來,在一樓大廳,沈潮汐竟然碰上沈月月。
短短兩年不見,沈潮汐差點認不出她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
算下來,沈月月今年也才二十七歲,整個人的狀態卻像極了四十幾歲的人。
雖然她依然珠光寶氣,穿戴闊太太風,可眉眼間的愁容卻像被刀刻般深刻。
“你怎麼來了?”沈月月看了一眼沈潮汐身後,那股升起來的頤指氣使立馬收斂。
沈潮汐冷冷一笑。
“這是你家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