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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馬路上起衝突太難看,江一航可以不要臉,但我要臉,我繞過了他往車子旁邊走去,但他卻過來拉扯著我,本來壓著的火頭瞬間衝了上來。
啪——
重重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他的臉被打的偏了過去,嘴唇溢出了血,轉而難以置信地看著我,顫聲道:“你為了他打我?”
多麼狗血的八點檔劇情,仿佛我就是那個拋妻棄子的渣男。
我是嗎?我不是。
“我為什麼打你,你自己心理清楚,彆太不要臉了。”這話從我的口中說出來,其實江一航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我對他說了不少難聽的話,但都是我們兩個私下說,我從未這樣光天化日之下,讓他這麼丟臉。
他攥著我的衣服,眼眶通紅地看著我。
“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以後,你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你走你的獨木橋,我過我的陽關道,互不相乾,江一航,我做到這裡已經算是放過你了,你彆太得寸進尺。”我麵對著他,把話直接挑明地告訴他:“明白了嗎?”
“你上個星期去哪了?”他問我。
“蘇州。”我煩躁地看著他,來來往往的人群都向我們投來了奇怪的目光,我試圖逃避這一切,想要直接上車,但他執著地告訴我:“你去蘇州了?你和誰去的,你和他去的是不是?”
“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咬牙看著他:“要我告訴你多少遍,我想要去哪裡,和誰去,跟你都沒有半點關係,你他媽的是不是聽不懂人話了,艸!”
“那就是和他一起去的。”江一航的語調忽然平靜下來,他看著我:“我明白了,你和他在一起了,對吧,你上他還是他上你啊?他上你吧,他一看就是不可能在下麵的那一個。”
“……”我繞開了他,從他的身後路過,徑自推開車門,這次他倒是沒有再上來攔我,而是問我:“上個星期,是我學校運動會,你之前答應過你會來看我比賽的。”
我關上了車門,將車開往公司。
江一航對於我而言,是曾經,是過去,是恥辱,是噩夢。
小朱見到我臉色不好看,將到嘴的話咽了下去,一上午處理了一下公司的事情,中途接聽了陸橋的電話,他剛睡醒,嗓子還有些嘶啞,問我:“爽不爽?”
“爽。”我很誠實地告訴他。
“晚上回不回來吃飯?”他問我。
我看了眼日程安排,晚上有一個酒會,於是便告訴他:“回來吃飯,你想吃什麼,我帶回來。”
掛斷電話後,我就讓小朱取消了晚上的酒會日程,酒會這種事情,參加的人很多,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去不去倒是無所謂。
小朱應了一聲後,還猶猶豫豫地告訴我:“老板,前幾天的時候,學校打電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