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軒疼得‘哇哇’直叫,一點形象也不要了。
因為特麼是真的疼啊,有種下巴都要沒了的感覺。
“叫什麼叫,不知道還以為我怎麼你了呢?”
白景悅遠遠看著男人抬著下巴,一副很痛苦的樣子,還以為他是裝的。
但很快就發現,可能他還真不是裝的,因為像他這麼重視形象的人,竟然一直呈現出一種僵硬的姿態,半張臉仰起來,完全不敢動的架勢。
“疼,真的很疼!”
司徒軒連咽口水都不敢,眼尾憋得直泛紅,“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脫臼了。”
“下巴......脫,脫臼了?”
“是的,我要毀容了,白景悅你丫可真狠啊,得不到就想毀掉。”
白景悅:“......”
看樣子這家夥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不然哪裡有功夫給她開玩笑。
“脫臼好辦,我給你擺正就行。”
白景悅這樣說著,手指交握在一起,指關節發出‘咯咯咯’的聲音。
“你給我擺正?”
司徒軒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我們雖然分手了,你也不至於要毀我容吧,我告訴你我這下頜線是整個海城數一數二的下頜線,除了我盛二哥無人能敵,你要是給我弄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