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悅也回到房間,收拾著乾淨的床單枕頭,就準備遷往牛棚。
司徒軒將門關閉,然後從後方環住女人,“你彆鬨了,這床夠大,咱倆睡得下,你若實在怕擠,我抱著你睡總可以吧?”
“司徒軒你放開我,一直擦這種邊有意思嗎?”
“我哪裡擦邊了,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我倆又不是沒有一起睡過,我保證我隻是抱著你,彆的什麼事兒都不乾。”
司徒軒舉手發誓,語氣那叫一個說一不二。
白景悅忍不住撇了撇嘴,“你是可以保證什麼事兒都不乾,我保證不了啊......我現在已經跟你分手了,這點邊界感還是要有的,不然就又隻有走老路了。”
男人什麼德行她清楚,自己什麼德行她更清楚。
之前他們也鬨過分手,但基本就是鬨著鬨著就又莫名其妙睡一起了,然後又莫名其妙和好了。
以至於司徒軒常調侃,他們之間沒有什麼矛盾,即使有矛盾,一睡泯恩仇。
但這一次,白景悅不想又這樣稀裡糊塗下去。
因為繼續稀裡糊塗下去,他們之間的問題還是沒有解決,可能隔不了多久又會爆發,自己又會難過,繼續這樣惡性循環下去,一點意思都沒有!
“你保證不了就不保證啊,想睡就睡,當我是免費的工具就好了,我又不收你錢,又不讓你負責。”
司徒軒這樣說著,細密的吻已經像一點一樣,落在了白景悅的脖子,肩頭處,手指則自然而然的去解她的衣扣。
“你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