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霆燁忍住要把司徒軒劈開的衝動,冷冷道:“如果真是因為這個原因,倒還好解決了,可惜......”
男人又是長長的一陣歎氣,看得出來他心中背負著很重的負擔,而這個負擔隻能他一個人承受,不能輕易示人。
“看樣子,你是真不打算告訴我了,罷了......我也不問了。”
司徒軒試探了無數次,也沒試探出個所以然,憑他對盛霆燁的了解,若非他心甘情願告訴他一切,他隨便怎麼問,也是問不出來的,乾脆放棄刨根問底。
“那你真打算一直這麼躲下去,然後像個陰溝裡的老鼠一樣,偷窺著小嬌妻的生活?”
司徒軒朝盛霆燁問道。
“你說我偷窺,就說我偷窺,能不能不要用陰溝裡的死老鼠來形容,不覺得太難聽了嗎?”
盛霆燁冷著臉,沒好氣的說道。
也是他這些年脾氣變好了,這要換作從前,司徒軒敢對他這樣不敬,他肯定饒不了他!
“難道不是嗎?”
司徒軒壯著膽子,為自己申辯,“隻有陰溝裡的老鼠,才會躲在黑暗的,不敢被人發現的地方,做著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你明明心裡有小嬌妻,小嬌妻心裡也有你,你們相距不過一公裡,我真的搞不懂為什麼要搞這麼麻煩!”
“你當然不懂,因為你無所顧忌......”
盛霆燁意味深長道:“你沒有像我一樣,這麼在乎過一個人,因為太在乎了,就害怕會失去,偷偷看著,至少還能看到她的生活,看到她的一舉一動,我已經心滿意足了,我不想連這一點點的念想都失去。”
憑他現在和初之心的關係,一旦他露麵,兩個人或許隻有一種結果,那就是‘老死不相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