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乾嘛?”左翌傑罵罵咧咧地走了過來。
“站過來點兒,”祖喻指了指自己身邊的位置,平淡道,“我又不打你。”
左翌傑皺著眉頭狐疑地往他那邊又挪了一點兒,祖喻放下雞蛋灌餅,抬手壓著他的脖頸讓他低下頭來,在他喉結下邊兒輕輕親了一口。
親完又把人往旁邊一推,拿起雞蛋灌餅接著啃,淡定道:“沒事兒了,去吧。”相當事不關己的感覺。
但那一下就好像打開了什麼開關似的,左翌傑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伸手摸了一下脖子上那個雞蛋灌餅味兒的油嘴印子,意味不明地哼笑一聲,直接開啟了無比幽怨的控訴模式:
“現在知道我好啦?知道打一棒子再給顆糖啦?不是祖喻你自己想想你剛對我說的那些是不是挺過分的,這也就是我心理素質好,剛要是換我給你來這麼兩句你早受不了了。是,我賺得少,但我賺多少就能給你花多少,我一月賺三千能給你花六千,你好好想想錢這事兒上我跟你摳門兒過嗎?上次你生日的時候巴拉巴拉巴拉(此處省略八百字).......”
八分鐘後——
“還有什麼叫我除了打遊戲什麼都不會?什麼叫我拿一屁用沒有的野雞文憑?你當咱們市廣播電台是好進的麼?野雞文憑怎麼了,咱水平在這兒擺著啊,你彆總拿你那套價值觀衡量所有人,這世界有聰明的就有笨的,有勤勞的就有懶的,知足常樂豁達開朗也是種美好品質啊......”
就在左翌傑滔滔不絕地抱怨聲中,祖喻沉默地啃完了兩個雞蛋灌餅,還包了三十多個小餛飩作為倆人明天的早餐。至於左翌傑具體說了什麼,他確實沒注意聽。
祖喻把包好地小餛飩放進冰箱,逮了個左翌傑停口的空隙,抬起頭來真誠地看著他道,“確實,以後咱們都注意吧。”
看著祖喻認真的眼神,左翌傑覺得自己苦口婆心的教化起到了一定效果,挺滿意地點了點頭。
一頓折騰下來已經有點兒晚了,上床以後兩人什麼都沒做,直接關燈睡覺。
過了大概十分鐘,一片黑暗之中祖喻不太舒服地翻了個身,困頓地拍了拍左翌傑的胳膊,道:“腰有點兒酸,幫我捏一下。”
左翌傑已經快要進入夢鄉了,聽到祖喻召喚自己,迷迷瞪瞪地伸過手來,邊捏邊說:“今兒可什麼都沒做,你腰酸不賴我啊,絕對是加班兒加的......”沒捏一會兒就胳膊搭在祖喻腰上睡死了。
“嘖。”祖喻不咋太滿意地瞥了他一眼,再次長長歎了口氣。又翻了個身,突然覺得左翌傑胳膊這樣壓著也能緩解一些,不一會兒便也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左翌傑剛到單位就發現播音員休息室裡挺熱鬨,便隨口問道:“有什麼好事兒這是?”
跟他關係挺好的小李立馬湊過來興奮地說:“哎,你彆說,這回真有好事兒。”
左翌傑不太在意地笑笑,擰開桌上的礦泉水喝了一口,道:“說來聽聽。”
小李說:“台裡跟XX視頻合作,辦了個主持人大賽,海選自願報名,咱們也能去。”
“你想去啊?”左翌傑笑看著他。
“廢話,能露臉的機會,沒準兒就被娛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