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這算是喜得新裝備之陰陽眼嗎?哦,不不不,這位無常仙主,敢問你們應該不算是鬼罷?嘶…或者半人半仙,半鬼半妖麼?我這麼想是不是不太人道了。我應該也可以走逆襲流從此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站上人生巔峰罷。那些沒什麼營養的大男主爽文一般都是這樣的戲碼,這都什麼年代啦,開局退婚肯定是不符合我們當前這樣的一個安排,拜托,現實主義的精神世界裡沒有豪門聯姻,不過那個跟當前的商戰也大差不差。
我這無權無勢的,被人退婚不丟人當然也沒人想過聯姻什麼的。
且說——我作為一個貧民窟男孩兒,努力上進,欲要考取功名改變命運,奈何在學校裡屢遭老師針對,受到同學傷害,導致我一個品學兼優的未來之星跌下神壇,我無奈從業,做媒為生,企圖終有一日入贅豪門,從此走上人生巔峰,又奈何我命運悲淒,遭人嫉妒,慘有再次算計,我被奸人所害,死於非命,如今重活一世,綁定無常仙主千秋樾,我一定要奪回屬於我的一切,少年自有少年狂‖身似山河挺脊梁‖敢將日月再丈量‖今朝唯我少年郎……
“有病罷?少年郎,你在胡思亂想什麼呐。”千秋樾突然開口說了一句,你…哦~不是罷?我在你這兒沒有秘密的嗎?
嗯,並沒有。
……
“那個,你怎麼突然不說話啦?”藍水河輕聲問我,彆說,他那迷茫的小眼神兒還挺好看的“我沒,我沒有不說話呀,”我突然有點兒想笑,不知道為什麼“藍水河,你答應我件事唄,完了,咱倆之間的陽債陰怨什麼的,就一筆勾銷了。”
“你說。”藍水河回答。
“陪我去個地方。”我直言不諱。
“去哪兒啊?”他問。
“去哪兒啊?”我問千秋樾。
“先找人罷。”千秋樾回答。
“哦,你還得陪我,先再去找一個人,”我說“她叫閆心慈。”
“不知道你要找的那個閆心慈,跟我認識的閆心慈到底是不是一個閆心慈。”藍水河說。
“你說的閆心慈,她在哪兒啊?”我問。
“閆心慈,女,21歲,脾氣古怪,性格不好,她經常在中文玉緣路那一塊兒擺攤。”千秋樾對我說著“她常在玉河廣場附近擺攤兒賣許願牌什麼的。”藍水河也道。
不是,大哥,四千裡地啊。
“你不願意嗎?這一天也就到了,我跟你說。”千秋樾道。
“我,沒駕照。”我回答。
“你敢騙我。”千秋樾強勢的說。
唉…“水河,有駕照不?”我妥協。
然後,我們開始了一道前往雲南的漫漫長路。
嗬嗬嗬嗬~旅遊我都不帶敢這麼乾的,那雲南,那雲南關鍵我也沒個體己人呀“到地方我去玉龍雪山玩兒去。”我對千秋樾說,我那人生地不熟的,“要不然,白瞎了這一趟嘛不是。”
“你就是為了讓我陪你去玉龍雪山嗎?”千秋樾默不作聲,藍水河脫口而出。
“對!誒~不對!不對藍水河,”我後知後覺“我沒在跟你說話。”
藍水河默默看了我一眼“神神叨叨的。”他吐槽。
然後,我們倆便開始了一係列無聊的尬嗨,比如,你是做什麼的,我是做什麼的,你今年多大,是否已婚“27歲了還不結婚,你想怎麼樣!”我和著職業病作祟的本能“你不是知道嗎。”藍水河愣愣的回答。
“我知,我知道又怎麼樣,27,算命的,不是,你27玩兒算命,你也太早了點兒罷,你一個月掙多少錢?”我問。
“不,不一定…不一定罷,行情不好,萬八千的。”藍水河說。
我去!這麼多,千秋樾你陪我出門兒擺攤兒算命去唄,咱彆的不乾,測生死,這得老準了“那你要是行情好的時候呢?”
“上不封頂。”藍水河你這說的是實話嘛,我外行,我不懂,你可彆騙我。
“你們這個行業這麼賺錢?”我佩服,與其說我佩服,倒不如說,我嫉妒,我恨啊!憑什麼,憑什麼他們一個兩個掙這麼多,我差哪兒,我這一天到晚的,我差哪兒啊到底。
我叫苦不迭。
“煩不煩?”千秋樾說“我告訴你蔡鳴磊,隻要你替我辦成了那件事,我可以保證你,錦衣玉食,揮金如土,住上雕梁玉砌的大宮殿,想乾什麼就乾什麼。”
“呃…畫餅呐大哥。”我才不信他的鬼話,騙他媽小孩兒玩兒呐。
“愛信不信。”千秋樾不以為然。
我們來到雲南,正巧了換藍水河開車,不是,這小子他媽認死理兒啊,你這認的也太死了罷,他帶著我們直抵玉龍雪山腳下,哼~嗬…至此,我陷入了欲言又止的沉默。
“走罷,去買票。”藍水河輕描淡寫的說。
“不是,買你個頭啊,”我無力吐槽“我來找閆心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