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打電話叫她過來,可是閆心慈也不乾導遊啊。”藍水河一本正經的說。
“藍水河你誠心的是罷,你是不是傻啊。”我道。
“不是你自己說的嗎,你來了以後要上玉龍雪山玩兒,你還要帶著閆心慈。”藍水河據理力爭。
“我,那我還說…算了算了算了,罷了,散了罷,是我的錯,你讓她來罷。”我放棄抵抗。
藍水河自顧自地聯係閆心慈,他並招呼都不跟我打一下地直接走過去買了三張票“你,我可沒錢啊我跟你說。”我直言不諱“沒事兒,我請。”藍水河回答,行,哥,你是真大氣。
“嘿!弟弟,又想爸爸啦?”過了一會兒,一個女孩兒從藍水河的背後拍了拍他的肩膀“oh吼~!能不能輕點兒,你手勁兒怎麼還是這麼大。”藍水河應激做出反應,他叫苦不迭。
“嘁,一個大老爺們兒,瞧瞧給你矯情的,”她撇了撇嘴,繼而一臉嫌棄的看著藍水河“快說罷,找你爹乾嘛?”她道。
“不是我找你,是他。”藍水河回答間揚手指向我。
不是千秋樾,這怎麼還是個社會姐啊?我們和不來的,這姑娘頭發很長,長發及腰,她的頭發燙過,微卷,,然後染成五顏六色的,編成了一個又一個的小辮子,她的妝也很濃,那黑眼圈那兒,深的跟大熊貓似的,她穿的特彆的非主流,我看著她就跟冒昧到訪了90年代一樣,這朋克風,哥倫風?這什麼風,總之,她這就跟把那蚊帳披身上了沒什麼兩樣。
“怎麼啦,老弟。”她看了看我,繼而脫口而出。
“呃…”我欲言又止“你說,你要挖掘曆代仙人墓,直抵仙道祖師老巢。”千秋樾說。
“不是罷這麼荒謬。”我回答著。
“荒謬?”閆心慈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怎麼,看我不舒服嗎?哼,看不慣我,你又能拿我怎麼樣。”她繼而蓄意挑釁。
“不是,對不起我沒說你,”我連連解釋“我,我要打倒神府,直抵仙人老巢。”我話不經大腦脫口而出。
“你在說什麼。”閆心慈不解。
“唉…我說什麼,你就說什麼罷還是,”千秋樾無可奈何,可我真不是故意的“2012年,瑪雅人預言世界末日,馬上十年了,我想挖掘曆代仙人墓,找到天人五衰曆來更朝改代背後的生存法則,直抵仙道祖師神袛。”他說著,我便附和道。
“聽起來還挺有意思的,”閆心慈輕輕一笑“好,咱們什麼時候出發?”她好像確實對這很感興趣,她勃勃興致的問我。
我默不作聲“在很多年以前,還不隸屬於宇宙的那個時代裡,墓派宗師曾有一言,直係親屬不可同行下地,多以旁係血親為伴,不然須歃血結盟並互相交換一個東西作為結盟信物,不求同生同死,不可背後借刀殺人。”千秋樾對我說道。
“好,那古有劉關張桃園三結義,今天便有咱們兄弟姐妹歃血為盟,”我對閆心慈說“不求同生同死,但願無愧天地人心。”
“那個,咱們有必要這麼正式嗎?”藍水河問。
“有啊。”我不假思索。
“那好罷。”藍水河回答。
“切,這不挺好嘛!磨嘰什麼,我一個獨生子女,我感覺這挺有意思,”閆心慈笑著,她用胳膊肘戳了藍水河一下“你個凡夫俗子,果然這麼沒有情調。”她吐槽道。
“你覺得有意思,那你心情好,你心情好了,你還欺負我。”藍水河無語。
“這衝突嗎?”閆心慈道“真是,我這大好的心情啊都要被你搞差勁兒了。”
“你什麼邏輯。”藍水河無可奈何。
“我以後就不是一個人啦。”閆心慈直言不諱。
好家夥,這倆人說話,根本完全沒在一個頻道上啊。
“呐,我沒什麼特彆的稀罕玩意兒,”我拿出來一對大海螺“這個送給你們,這是幾年以前,我一個朋友到海邊兒玩,給我帶的,這東西沒什麼價值,很普通我知道,但是它畢竟也陪了我那麼多年了,彆嫌棄啊,要嫌棄,我也沒彆的了。”
“我一個做紙紮的,哎呀…還是許願牌,健康長壽,平安發財,送你們。”閆心慈道。
“我要發財。”我率先“爭”道。
“錢財乃是身外物,我不跟你搶。”藍水河說。
“切,故作謙虛。”我吐槽。
“兩吊錢,驅邪除祟保平安,還有這裡麵有一對龍鳳呈祥的花紋銅片,將來你可以拿著它們讓我替你做一件事,任何事,”藍水河說“還有你,閆心慈,送你個手鏈,招桃花。”
“滾。”閆心慈不滿,但她還是接過了手鏈。
“等等,彆走啊,票咱都買了,玉龍雪山還沒去呢。”
……
立秋當天,我們的旅行正式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