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
“那可會唱歌跳舞呢?”
“不會。”
“那針線呢?”
“不會。”
“那...算了。”似乎想到什麼,秋竹有些窘迫地擺了擺手,住口不說了。秋竹忍不住又道:“你說你最近一直在給那位殿下做奴婢,你這也不會那也不會,那你是怎麼伺候殿下的?”
“我......給他研墨,倒茶......然後我大多時候就睡覺。”
秋竹無奈扶額,這到底是誰伺候誰啊?!她無力地擺了擺手,道:“那我教你打個絡子吧,你找個機會送給殿下,服個軟,把他哄好了就沒事了。”
————
深夜。
魏臨淵在案旁端坐,手持書卷,卻已經許久沒有翻過。
賀連小聲提醒道:“殿下,子時已過了。”
沒有回應。
“殿下,要不今天先歇著?”賀連又道。
完全沒有回應。
氣氛沉重得有些壓抑,賀連試探著道:“玄瑜姑娘今天胃口不錯。”
端坐如雕塑般的男人俊眉微微一揚。
賀連又道:“姑娘很是喜歡糖蒸酥酪,晚上就著這個吃了兩個大的酥油胡餅,還有不少清燉嫩羔羊排。”
“吳子兆帶來的廚子?”
終於有了回應。
賀連忙答:“是。”
“她吃得慣就好。”
賀連又揣摩著問道:“正好煊州的王府還缺個廚子,要不把這個廚子帶到王府聽差?”
魏臨淵道:“你看著辦。”
賀連心知這就是同意了。
氣氛又尷尬地沉默了下來。
賀連又道:“姑娘上午又睡到了近午時,說是這太守府的床不錯,沒睡過這麼舒服的床。”
聞言,魏臨淵道:“東祁的暖玉床讓王府的人備上一張。”
“是。”賀連領命,隨即又道:“女醫午後看過了,說是玉露生肌膏很有效,以後也不會留疤。”
魏臨淵又吩咐:“再去給她找件厚實的衣服。”
賀連回答道:“屬下差人去尋了一件狐裘,已經送到姑娘那裡了。”
魏臨淵上下打量了賀連一番,點了點頭:“差辦得不錯。”
賀連受寵若驚,忙低下頭,抱拳一禮道:“都是屬下分內之事。”
遲疑片刻,賀連又問:“要不屬下去把姑娘叫過來??”
魏臨淵瞬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