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彆著急拒絕,有些事,還是要逼一逼才能達成目的。”
翌日。
“相看人家?你!”劉臻一口茶噴了出來。
“啊,對。我,沒錯。”劉琳受到劉大柱眼神示意,硬著頭皮說道。
“沒開玩笑......”劉臻剛想追問。
門房火急火燎地衝進來說:“崔,崔知府......”
劉大柱皺著眉說:“你慢點,他來做什麼?”
門房接過水,一飲而儘,說道:“他聽到您要擇婿的消息,特地過來提親!”
“什麼?”眾人皆驚。
與此同時,宋慈恩牽著馬,正準備去名單上下一個嫌犯的住處,碰巧和崔知府打了個照麵。
這也是她第一次見到崔知府的全貌。
崔知府玄袍長須,兩鬢斑白,麵容清臒,和崔少虞及其相似的眼睛,卻如日暮之潭,深不見底。
他看著宋慈恩,麵上帶著笑,但眼睛裡全是挑剔和厭惡。
宋慈恩有些不解,但仍然回禮道:“崔伯父。”
崔聿道:“劉小姐,此時不在屋內繡花,牽馬跑到外院,又是意欲何為?”
“劉小姐?”宋慈恩愣住了,她一時不清楚崔知府是將她當做劉伯父的女兒,還是純粹口誤。
她剛要解釋,就聽到崔聿繼續說:“不管是何原因,我崔家好歹百年世家,這婦容女律,劉小姐可要謹記。”
宋慈恩雖不明白崔聿說這話的緣由,但他話裡話外的敲打,她倒是明白了。
“這崔知府是抽得哪門子風。”她想著說道:“侄女宋慈恩謹記伯父教誨。”
不曾想,崔聿聽到她這話卻一臉震驚,他上前鉗住宋慈恩的手臂。
“宋?青州知府宋柏之是你什麼人?”
“正是家父。”
崔聿細細打量宋慈恩的臉,幾度失神,他不死心地追問問道:“那你和劉大柱?”
“父親病故後,將我和阿兄托付給劉將軍。”
“病故!怎會,怎會如此。”崔聿踉蹌著退後幾步,本就消瘦的麵容愈發憔悴。
宋慈恩實在是懶得應付崔知府,牽著馬,轉身欲走。
卻聽到劉大柱的聲音:“崔知府,聽說你要向小女提親?”
崔聿回過神,指尖顫抖地說:“這,這是?不,這不是?”
宋慈恩是一頭霧水,身旁的劉大柱卻笑道:“這是次女,劉某要嫁的可是大女兒!”
崔聿聽到這話勃然大怒,連尊稱都忘了:“劉大柱,你個老匹夫!就你也好意思讓慈恩叫你父親。你居然敢讓柏之的女兒叫你父親......”
劉大柱撓撓頭,笑容依舊:“這義父也是父嗎,誰讓你當年不敢和宋老弟搭話。”
崔聿說:“劉大柱,你好大的膽子,你難道不知道,她是......唔......”
劉大柱攔著崔聿的肩,一副哥倆好的樣子。
站在遠處的宋慈恩沒聽到兩人的對話,看著兩人勾勾搭搭的背影,她此時更覺得莫名其妙,“什麼時候,他們倆關係這麼好了?”
不料,劉大柱回頭對著宋慈恩說道:“恩恩呐,你先去忙你的,伯父有事要和崔伯父談。”
終於擺脫劉大柱的崔聿此時也擠出一個笑臉,說道:“恩恩,去忙吧,小姑娘就要像你這樣能文能武的才好。”
他不知道的是,因為許久未笑,他此時的麵頰僵硬,顯得笑容愈發恐怖。
宋慈恩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