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利波利,紐蓋特的車隊花了三天時間走完。
建築工程師在馬車旁為車裡的紐蓋特介紹他們的工作和理念,比如排水溝的設計、驛站與驛站之間的距離、道路的厚度等。
到了科莫蒂尼和加利波利的交界處,眾人下車去驛站吃飯,突然一個人抱著一個罐子衝向一個沒有打開的馬車扔過去。
“砰!”
一聲巨響後,馬車被炸彈炸成了碎片,所有人都沒有意識到會發生這種事都愣住了。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士兵,將那個打扮成驛站工作人員的抓了起來,然後是把他打了一頓。
混亂了一會兒後,車隊將裡麵的人拉出來,然後包起來,立刻打道回府,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君士坦丁堡。
而犯罪分子則被押送到君士坦丁堡的監獄。
此時,最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發生了,正當士兵押送犯人去監獄時,有一個人衝向那個暗殺者,用匕首刺殺了那個人,還用匕首自殺。
雖然士兵又把刺殺刺殺者的人抓住了,那個人被匕首劃傷的傷口也不深,但那個人還是死了。
法醫調查,那把匕首上塗有毒藥,見血封喉。
車隊回到神聖皇宮後,禁閉大門。
君士坦丁堡的所有人都在討論巴西琉斯愛德華陛下遭遇刺殺,這麼久沒有消息,很可能已經身亡了。
晚上,倍受煎熬的君士坦丁堡市民得到消息,愛德華·紐蓋特沒死,死的那個人是替身,大家這才鬆了口氣。
第二天,紐蓋特正常參加了朝會,一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簡直豈有此理,不可思議!”
君士坦丁十一世怒不可遏,要求機要秘書在規定的時間內查出罪犯的幕後黑手。
機要秘書下令手下開始行動,他們很快查到了炸彈犯的姓名。
機要秘書的特務去炸彈犯家人的居住地,發現炸彈人的家人早已不見蹤影,鄰居們根本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走的,已以及什麼時候走的。
而匕首男則是單身,深居簡出,家裡的父母已經到了眼瞎耳聾的地步,完全沒有審問價值。
似乎情報到這一步已經完全斷開了。
“半個月了,毛都沒有一根。”
特務提圖斯罵罵咧咧的吊著根草在草叢旁拉屎。
“要不算了吧,做做樣子就行了,反正最後巴西琉斯是怪到機要秘書頭上,你說是吧,盧修斯。”
那個瘦瘦的叫盧修斯的人站在上風處思考著什麼。
“那你也要裝得像一點,吊兒郎當的一看就知道是混日子,要不是…”
還沒等盧修斯說完,提圖斯那邊叫了一聲,然後讓盧修斯快點過來。
“叫你彆在草叢裡拉屎,被蛇咬了吧!”
幾分鐘後,草叢說話了。
“不,不是,是我發現能讓機要秘書保住官位的東西!”
盧修斯一臉疑惑的走過去,發現與提圖斯在一起的,還有一個滿頭大汗的人。
“之前有個特務問我有沒有線索,我說了我們家大人有偷偷窩藏炸彈人的家人,結果半天後有人過來告訴我,他們要過來殺人滅口,讓我跑這裡來,跟你們交代。”
盧修斯與提圖斯互相看了一眼。
“科林斯家族是個貴族家族,風評挺好的,而且你說的通知你的人是誰?”
那個人搖搖頭,說他打包得嚴嚴實實的,甚至聽不出男女。
“這意思是說,他知道上麵有叛徒,但是不敢自己查,於是讓我們當好人、英雄?”
腦袋靈光的提圖斯說道。
“彆說這麼多了,回去吧。”
三人回到旅館,開始下一步計劃。
“既然內部有叛徒,我們必須直接去找機要秘書,或者巴西琉斯,這樣的話才能成功。”
提圖斯表示就聽他的,馬上動身去君士坦丁堡。
兩人開始清行李,突然外麵傳來了敲門聲,房東說他要進來問個事。
提圖斯擦了擦臉上的汗就去開門,他剛一開門,就立刻關上門,但是沒有成功,外麵有人卡住了。
“武器、武器,拿武器!”
提圖斯向盧修斯吼道。
“哢!”
門外一把刀刺穿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