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走近一看果然如此,黑煙幾乎將軍營籠罩,不過他也顧不得滅火了,直接跑到大馬士革城,那裡還有一個大隊,應該能撐一會兒。
“軍團長,大門全部關閉了!”
“我有眼睛,我看得見。”
看見大門緊閉,西裡爾心裡“咯噔”了一下,心想這下完了,這怎麼進去,爬牆進去嗎。
他站在城牆下麵喊讓裡麵的人開門,不僅沒有得到自己人的回應,還差點被射中了幾箭,氣得西裡爾軍團長發誓進去一定要屠城。
城內,羅馬軍隊固守官邸與數倍於己的叛黨戰鬥,不斷有箭矢和火把被扔進來。
“我們必須衝出去與軍團長彙合,要不然我們死定了。”
“你瘋了,外麵有多少人你不知道嗎!”
行省長官拿著刀走出官邸,表示剛剛那個士兵說的對,留在這裡就是坐以待斃,不如殺出去。
“我的家族可是以習武聞名的,怎麼可以躲在房間裡做縮頭烏龜呢,殺!”
堵著門的叛軍沒有預料到羅馬人敢反衝鋒,一時間措手不及被他們撕開了一道口子,羅馬人就這樣踩著他們衝了出去。
羅馬軍隊就這樣一路殺過去,將敵人擠到了街道兩旁,在付出不小代價後,來到了城門口,七手八腳的將城門打開了。
大馬士革叛亂的消息傳到了君士坦丁堡,康斯坦丁諾斯震怒,除了大馬士革,阿勒頗、塔拉布魯斯、賽達等地也有順從者不同程度的叛亂。
“立刻清除敘利亞和阿勒頗兩個行省的叛黨,嚴重警告巴西爾軍團長,讓他不要再犯這種愚蠢的錯誤了,真是的,剛剛上來就送我一份大禮!”
經過對被俘叛黨的審問,羅馬人確認發動叛亂的大多數是從開羅回來的還鄉團,還有少部分薩法維教團成員加入了叛黨,共同策劃了這場叛亂。
紐蓋特對此的吐槽,他們是怎麼敢的,正麵戰場十幾萬人他們都打不過羅馬軍隊,他們憑什麼就相信自己耍陰招就能贏呢。
現在阿勒頗行省這麼亂,那他和家人去安條克城給當地牧首教堂剪彩的日子看來是要延後了。
“聽說安條克牧首的競選很激烈呀,他們那些人給了執政官先生多少好處呢?”
“你可彆揶揄我了,那事吵得我腦袋痛,塞爾維亞、保加利亞,君士坦丁堡牧首都推人過來,聽語氣不同意就要讓元老給我使絆子。”
安條克牧首的傳教範圍也是個問題,君士坦丁堡的牧首現在的傳教範圍包括整個巴爾乾和小亞細亞半島,這幾年裡勢力的觸手到了阿塞拜疆和伊拉克軍區。
安條克牧首如果隻有阿勒頗和敘利亞兩個行省確實是太少了點,但是要讓君士坦丁堡的牧首吐出地來,又不可避免的傷害到某些人的利益。
僧侶的補助金,教堂的建設費好土地稅減免,那絕對不是一筆小錢呐,真是讓人頭疼呀。
“那確實挺麻煩的,我相信你能解決這個大問題,君士坦丁堡牧首的地盤確實是大了點,這很影響我們之後的決策,讓他們內鬥,或許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康斯坦丁諾斯看了紐蓋特一眼。
“我和巴西琉斯是英雄所見略同啊,我正在想著讓個塞爾維亞的人過去,讓他們倆拚一拚呢。”
“那你也要花點心思,也彆讓他們學羅馬教廷那樣搞思想分裂,弄出一個新教就麻煩了,一句話鬥而不破。”
“巴西琉斯你說得輕鬆,還不是要我來實操,唉。”
紐蓋特翻找著康斯坦丁諾斯寫完了的文件,翻到了卡斯蒂利亞女王伊莎貝拉一世請求羅馬帝國協助一下十字軍的信,這是一封嚴重遲到了的信。
她還請求紐蓋特派出海軍幫助伊比利亞十字軍登陸巴勒斯坦,他都不知道十字軍現在在哪裡。
“羅馬教廷把信扣了下來,扣了半年時間。”
康斯坦丁諾斯解釋道。
“據說那邊商量這要除你教籍,你怎麼看,不改信東正嗎。”
“不需要了,一把老骨頭,臨終之前還改什麼,我父母都沒有改呢,兒子信東正就行了。”
“老骨頭,你還老骨頭,按貴族們的壽命五十歲還可以迎來政治生涯第二春呢,你可真是會說笑啊,我和你年紀都差不多,也沒有精力像你這種砍人就像玩一樣的。”
紐蓋特哈哈一笑,他在第二次護法戰爭的時候都不太敢親率騎兵硬衝了,完全沒有年輕時的衝勁,老了有點貪圖安逸了,要不然他怎麼喜歡到處旅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