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應生恭敬的將車停好。
有人轉頭打量他們,但看到她身邊的沈行知,眼神都瑟縮了一下:“沈二爺。”
沈行知點了點頭。
一股音浪撲麵而來,細細聽還有曖昧的呻吟聲,白瑾寧微微蹙了蹙眉頭。
這裡一向膽大,她之前她還在包廂看到過。
沈行知側頭貼近她,大掌撫上她的後腦勺拍了拍,低聲道:“聽到了麼?有人喝醉在乾些相親相愛之事。”
白瑾寧身子一僵,當做沒聽見,沈行知看了一眼舞池:“不知道在這地方做會是什麼感覺。”
白瑾寧停下腳步,冷著臉看他:“沈行知,你有意思嗎?”
沈行知喜歡看她這個樣子,喜歡他她端不住的勁兒。
“喲,二爺,今兒來得早啊。”
是沈行知的其中一好友牧簡州,穿著騷得要死的紅襯衫,叼著煙嘴吊兒郎當的走過來,還是那副浩浩蕩蕩的架勢,偏偏一張臉長的惹眼,讓人討厭不起來。
沈行知看了他身邊沒帶女人,似乎是有意外,調侃道:“今兒身邊夠清淨。”
牧簡州視線落在白瑾寧身上轉了轉:“哪像你,連侄媳婦都帶出來。”
白瑾寧聞言臉色一變,推開沈行知的大掌就往裡麵走去。
牧簡州挑眉:“怎麼的?誰惹著你家小玫瑰了。”
沈行知瞥了他一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