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轉身離開,牧簡州看著他的背影,冷笑:“娘的,又背鍋。”
包廂裡,五六個男人坐在環形沙發上,好幾個女人穿著性感短裙跳著熱舞。
大家都因為白瑾寧在,忍著沒亂來,其實他們都憋的有些難受。
沈行知喝的有點多,微醺的狀態下眸子醉人很,動作也格外大膽,大掌直接落在白瑾寧的後背處,恍然若無人的撫摸著她的後背。
白瑾寧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冷冷的看著沈行知:“你沒聽到剛剛牧簡州叫我什麼嗎?”
沈行知挑了挑眉,像是不明所以一樣:“叫你什麼?”
說完叼了一根煙,轉頭問牧簡州:“州子,你剛叫瑾寧什麼?”
牧簡州酒喝了一半看向他們,很有眼色的笑了笑:“瑾寧哦,白管家,不是你養的金絲雀嗎?”
沈行知很滿意的笑了笑,白瑾寧似乎是有些絕望,想起來他之前說的話。
他身邊人誰不知道,她是沈行知養的金絲雀。
白瑾寧捏著手掌放在膝蓋上,僵硬著脊背不敢動彈,生怕沈行知做出來什麼更過分的事情。
“是嗎?這話怎麼說?”
冷幽幽的聲音傳出來,幾個人愣了愣,連沈行知臉上的笑意都收斂了幾分,隔著剛飄起來的煙霧去看,沈景洐正站在桌子前,伸手將牧簡州手裡的酒杯拿出來放在桌子上。
頭頂的燈光逆著,眾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沈景洐給牧簡州倒了一杯酒,一邊給沈行知打招呼:“小叔。”
那個原本在台上跳舞的幾個女人見情況不對,忙退出了包廂,環形沙發上坐的滿滿當當,對麵隻站著沈景洐,冷冽的目光落在沈行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