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勒也補充著:“是啊貓崽兒,大家夥可能一時之間對獸神失望了,但是我們祖祖輩輩都信奉獸神,關於他的傳承也印刻入骨。
不管這道遠怎麼吹捧什麼金獅獸神,雄性加印和雌性被賜福,仍舊繞不開獸神。
如今你能帶領大家進行曆練,重拾大家夥對獸神的崇拜,絕對能讓道遠不戰而降!”
其他雄性也紛紛表示,不管道遠準備如何尋他們麻煩,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他們實力和本事在這裡擺著,絕對不會吃虧的。
但是眾人連帶著崽崽們都開始警醒起來,畢竟有些人的手段不是太光彩。
果然剛吃過飯,就有獸人前來傳達大祭司的消息,傳司爍一家到廣場聽訓!
等那傳話的獸人一走,魯尼部落的人擔憂起來。崔太緊抿著唇瓣,“以前我們魯尼部落規模不算小,還能跟金獅城的勢力相抗衡。
可如今咱們部落裡的獸人死的死、殘的殘、離開的離開,留守的都是相熟、對部落感情深厚、又沒有地方想去的。
從我們到了金獅城,沒少被金獅城裡的獸人們欺負、打壓,連帶著與他們要好的那些部落和家族,為了討好他們,也時不時在野外搶奪我們辛苦尋來的吃食。”
柯彪也點頭,臉上滿是愁容:“不過他們對魯尼部落的欺辱,還不敢放在明麵上。畢竟現在大家夥信奉金獅獸像還不夠虔誠、數量不多,大祭司得護住臉麵,欺負人得事出有因。
我們魯尼部落不愛與人爭鬥,隻是被他們一點點地逼迫,早晚是要明麵上敵對上的……
之前他們為了立威,就時不時拉人上去聽訓批鬥,還什麼金獅獸神降下天罰,曾經燒死過不少獸人……”
支勒拍拍他的肩膀,“這次被天罰燒的不定時誰呢,我們去看看他到底要說些什麼!”
一家人往金獅城中心的廣場走去,沒什麼事的獸人們也奔走相告,前去看熱鬨。
等到了廣場,司爍就發現那祭司坐在用獸骨雕琢的椅子上,鋪著白虎皮,周圍站著一排身強力壯的獸人,而台下亦是站了近百名至少八級的雄性們!
鬱嬌這會兒已經清洗乾淨了,正穿著一身白兔皮裹胸和皮裙,做巫女的打扮,微揚著下巴站在大祭司身後。
來瞧熱鬨的獸人們齊齊倒抽口氣,“今天這陣仗有些大了吧?之前喊人來訓斥的時候頂多一二十位守衛吧?”
“剛開始我們整個部落搬遷進來的時候,也就這樣規格,是用來震懾我們的。”
“他們都是八級以上,還有十一二級的獸人,到底發生什麼大事了?”
韋策冷笑聲:“我看他哪裡是要我們來聽訓,是直接來宣判,鞏固自己專製吧?在廣壽城,金蟒倪家都不敢這麼明目張膽。”
殷薑扯下唇角,“他們不過是仗勢欺人,今天換成其他人,豈不是就如了他們的意?”
司爍讚同地點頭,“鬱嬌剛吃了大虧,隻隔了一頓飯,就開始找場子了,嘖,她不會以為背靠著大祭司,就能為所欲為吧?”
可惜這些人碰上的是他們這些硬茬。
蹲坐在阿父肩膀上的阿狸,已經興衝衝了,嘟囔著:“支勒阿父、冀涼阿父,你們快點挑選個適合的人選。咱們將那位大祭司的神侍身份給擼了,換人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