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十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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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鬆吃飯向來喜歡包場,一是為了裝逼,二也是因為何年君是公眾人物,怕影響不好。

但這次他們是個川菜館,有單獨的包廂,何年君進去之後就摘了口罩和帽子,坐到了窗邊。

程鬆還沒坐下就迫不及待地跟他訴起苦來:“歲辭回來之後沒去學校,也不在家,你說他能去哪兒呢?”

“他之前為了躲我出國一年,我找了他半個月才知道他出國了,這才剛回來沒幾天又失蹤了……我就這麼招人嫌嗎?”

何年君輕輕點了下頭。

程鬆捂著心口,大受打擊的樣子,道:“可我沒了他不能活啊,年君,你能不能……”

“不能。”何年君想也不想便拒絕了,他認識了燕歲辭再背著人家扮演他,那真是突破道德下限了。

程鬆卻發怔似的盯著他的臉,準確的說是盯著他的眼睛,喃喃道:“歲辭……”

“程總,我是何年君。”何年君聲音冷硬,他真誠地建議道,“程總,我覺得您該去看一看心理醫生。”

程鬆先是一愣,而後笑了起來,說:“你這樣和歲辭很像。”

“我們不像,除了這顆痣,我們一點也不像。”何年君頓了頓,說,“我會找機會把它點掉的,就當是幫你戒斷了。程總,我剛才沒有開玩笑,你確實該去看看心理醫生。”

“愛又沒有錯。”程鬆說著,給自己倒了杯熱水。

“前提是你的愛沒有影響到彆人,程總,機場的事情我看到了,你平時就是這麼追燕老師的嗎?”

“有什麼問題嗎?”

“……如果我是燕老師的話,會覺得你的愛讓人窒息。你全然不顧對方的心情,準備那些你認為的浪漫的能打動對方的東西,其實隻是感動了自己,對方隻會覺得尷尬和難堪,和燕老師同行的還有他的同事,你讓其他人怎麼想,怎麼看燕老師?”

程鬆眨了眨眼,臉上流露出一絲驚訝和迷茫,他說:“我以前也是這樣做的,他們都習慣了啊。”

“……你這不是在追人,你這是騷擾!”

何年君拳頭硬了,也得虧燕老師家教良好,才能忍住沒把程鬆打進醫院。

“你的意思是說我追人的方法不對?”程鬆問。

“我的意思是你最好放棄去騷擾燕老師。”何年君說。

菜陸陸續續地上了桌,望著滿桌色香俱全的川菜,何年君卻沒什麼胃口。

程鬆給他遞了雙筷子,說:“先吃飯。”

“我不餓。”何年君神色懨懨的,他的病還沒全好,精神也差極了。

程鬆這才注意到他發白的嘴唇,關切地問道:“你這是被我氣到了?”

何年君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我讓他們煮個粥吧,多少吃點,你這一天天的拍戲那麼累,也不好好吃飯,萬一把身子累垮了怎麼辦啊。”說著,程鬆真的起身去找服務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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