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繼續說道:“這些年來,你一直都努力,急切的想要在工作上取得成績,是想要改變自己的人生,但是又何嘗不是想要他們對你的看法改觀。
希望能夠那些讓你失望的人,重新重視你?”
靳銘誠的字字句句,都是在撞擊著沈清的心。
讓她那顆傷痕累累的心,在過了麻醉之後,葉就好像是醒了過來一樣,那密密麻麻的痛,就又開始了。
的確,有些東西,是從小就已經養成了的習慣,怎麼可能說一句不在乎,就真的什麼都不在乎的。
之所以口口聲聲的說什麼無所謂了,那不過就是在跟彆人證明,也催眠自己的自欺欺人。不願意去麵對自己的得不到而已。
其實哪裡可能真的說不在乎,就真的不在乎的。
不過,想到這些東西,沈清又覺得在某些事情上麵,她應該是感激那一對父母的。
要不是因為他們的話,她不會這麼多年來,都打定了主意,就好像是跟自己過不去一樣的,都一定要在事業上拿出甚至比白致遠還要優秀的成績來。
就是希望他們能夠看到自己,能夠覺得她不是一無是處。
唐婉在他們家裡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趾高氣揚的,就是因為有個什麼在正經公司工作的老公。
儘管,白致遠在公司,其實和個打工的沒有什麼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