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顯然靳銘誠的腦子裡,可是沒有半點他心底的那些彎彎繞繞。
感覺到沈清的小手貼著自己手背的皮膚的時候,他唯一的感覺,就是有種很強烈的,如同是自己的心在這一刻都被灼燒著的燥熱感。
就好像是無意識的一樣的。
他的腦子裡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昨天晚上,自己在她昏迷之際,幫她洗澡的場景。
當時他在不停的給自己做心理建設之後,都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但是這會兒,再想到那樣的場景的時候,他心底的那燥鬱就越發的明顯的,想要找到一個隱秘的,不能宣之於口的出口。
沈清看靳銘誠不說話,不知道他心底的想法,自然也吃不準他這不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但想想還是將自己心裡的話說了出來:“靳銘誠,我現在這工作,不適合帶著婚戒。我相信你也一樣。”
畢竟,靳銘誠在這個帝都,可是商業圈子裡,最中心的一個人物。
那些媒體,八卦,甚至是外界的普通人,對他的關注可是比對那些明星的關注多得多了。
自然,要是他突然來個閃婚的話,想也知道那對整個公司,以及他個人的生活,會造成多大的影響。
沈清自認為自己這樣的想法,就是站在一個最客觀的角度,甚至是站在他的角度上再為他考慮問題。
但原本還有些心猿意馬的靳銘誠,聽了她的話,這臉上的表情,卻是瞬間就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