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跟我結婚勉強?
我這麼見不得人?”
“不是?”
“既然不是,彆人結婚需要婚戒,為什麼到了我們這裡就得免俗,我靳銘誠結婚,還用得著自己的新娘,給我省這些東西?”
靳銘誠這個人,在沈清的認知裡,一直都算得上是個比較好說話的男人的。
像現在這樣,在說起一件事情的時候,這般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的樣子,還是從來都沒有過的。
這男人向來說一不二,他決定的事情,大概從來都沒有過被人反駁的經曆。
但沈清想到現在自己的情況,咬咬牙,到底還是將男人拉到了一邊。
看著他,如同是商量一般的說道:“靳總您看,你雖然有錢,但是這錢也不是這麼浪費的。其實我對首飾這種東西,是向來都不在乎的。
要不這戒指,咱就不買了吧。”
“說人話。”
男人淡淡的打斷她的話,讓沈清不自覺的就吞了吞口水:“靳銘誠……咱們……結婚的事情……能不能暫時……暫時先不要告訴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