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日子就平靜的這麼過去了,尤弘澤出孝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壓著許一芯在床上親了又親,直到最後關頭才給停了下來。
;我明天就讓媒人上你家商定婚期。尤弘澤喘著粗氣,雙手艱難的把解開的衣服一件件的穿回來。
許一芯是不介意婚前啪啪,不過這書呆肯定是有處情節,想要最好的留到洞房花燭夜。
;好。許一芯嬌懶的趴在他旁邊說:;成了親是不是就得去省城趕考了?
世界劇情裡就是尤弘澤出孝後盧家派人退婚,然後沒多久他就踏上去了府城考試。
但不知道他的金榜題名是這次看中還是下次,因為原主記憶裡他衣錦還鄉是好幾年後回來的,那時候原主都快20歲了,青春也沒了,樣貌也沒了,就算尤弘澤對她還有一點少年時的情意,在看到她如此模樣時,估計也沒了心思了。
所以說……女人啊,再缺也不能缺了愛自己。
;嗯,鄉試時間是明年,不過我們可以提早過去租個院子安頓,不然臨時過去那會隻怕沒有清淨之處可以選。說完他頓了下,起身從箱籠裡拿出一個對牌遞過去:;這是我存在省錢錢莊的對牌,到了那咱們也不怕沒錢用。
許一芯對著手裡的對牌研究了一番,又遞回去:;你收著,我懶得放,丟了麻煩。
尤弘澤知道她的脾性,雖然她每次說著錢得她管,可真讓她管她又懶得收,有幾次拿著錢隨手一放要用時怎麼也想不起來,後來被許大嫂知道後罵了一頓,她就把錢全扔回給他讓他收著,她要用時再跟他拿。
許一芯打打哈欠從床上爬起來:;你去找媒人吧,我回去跟嫂子說一聲,免得明天人來了一點準備都沒。
;好。尤弘澤又摟著她親了親才把人送出院子。
等她走的看不見人影了,才慢慢的關上院門,沒錯現在他家的院子有門了,不僅門有了且牆也高了很多,沒辦法他怕他家這懶貓被人叼了去。
一個月後的一個清晨,許一芯被一幫認識不認識的大媳婦小媳婦的折騰了許久,然後在哥嫂抹淚中,吹吹打打的坐上了喜轎,原本幾分鐘的路,硬是繞了大半小時,晃晃悠悠的讓許一芯都有些反胃。
蓋頭下雙眼所看之處全是一片火紅,喜喜氣氣的顏色,是原主那一輩子的執念。
他說他回來娶她,她信了,於是等了,一天天的盼,一夜夜的盼,最終等來了滿目的滄桑。
女人的心何其的小,你說她就信。
而男人的心又何其淺,說過的話風一吹它就散了。
隊伍慢慢的停了下來,花轎落地,尤弘澤按照習俗踢可下轎門,然後彎腰掀開簾子,把繡球另一端的紅布條塞過去。
許一芯伸手輕輕捏住,起身低著頭一步一挪跟著對方。
跨過火盆,拜過天地,一對新人被眾人熱熱鬨鬨的送進了洞房。
隻不過因著是中午酒席,因此喝過交杯酒依著眾人玩了幾個小遊戲後,許一芯和尤弘澤又出來招待客人入酒席。
酒宴是男女兩家合在一起辦的,主要是兩家雙親都不在世,直係親屬算來算去不到一桌人,其他賓客不是村裡人就是族裡人,跟兩家人都相熟,因此兩相一合計放一起辦。
也虧的一起辦,有許家哥嫂在前麵頂著,不然就他們這一對新人還不得被灌趴下。
酒席鬨到大晌午才結束,許大嫂喊來幾個能乾的媳婦,收拾的收拾,整理的整理很快的就把滿地的狼藉收拾了乾淨。
好不容易人都散了,許一芯和尤弘澤累的沒力氣了。
;好累,感覺什麼事都沒做,可就是累。許一芯穿著大紅嫁衣躺在喜床上,有氣無力。
;我暈。另一邊尤弘澤被灌得難受。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忽的相視一笑。
這現實中的洞房花燭夜好像跟預想中不一樣啊。
雖然洞房花燭夜有點偏離,但婚後的蜜月卻過的很是滋潤,唯一的遺憾就是嫁人後得自己燒飯了。
尤弘澤是個手廢黨,燒的東西也隻有他自己願意入口。原主是會燒飯的,許一芯就憑著記憶練了幾次後也慢慢上手,好在洗碗洗衣服他包了,不然許一芯真想包袱款款搬回許家去。
;我們去省城到時雇個人吧,我不想再乾活了。許一芯又一次煙熏火燎的出來後,扁著嘴抱怨。
;好好,到了省城就買。尤弘澤趕緊幫著端菜上飯,又拿著帕巾幫她擦了擦小臉。
原主今年16歲,經過許一芯這兩年好吃好喝的調養,個竄高了,皮膚雖然沒有白的剔透,但也嫩的出水,就是那張臉悄悄生生的看著還是稚氣一團。
許一芯也是驚奇,這妥妥的就是娃娃臉啊,可惜在記憶裡的原主再娃娃臉都擋不住辛苦勞作的摧殘。
;你跟大嫂說了我們要啟程的日子了嗎?尤弘澤夾了幾塊妻子喜歡吃的菜後問。
;說了,也跟她說了我們可能這兩年都在省城,如果中舉了還要去京城接著會試,所以我就拜托她幫著看幾年家。許一芯咽下飯菜後繼續說:;除了你要用的東西,其他笨重的我們就彆帶了,留給他們,到了省城我們重新買吧,路上帶太多太麻煩。
對於許一芯來說,能用錢解決的事那就儘量用錢解決;對於尤弘澤來說,妻子想要做的事那就是必須要答應的事。
於是在出發時,兩個人行李少的就像去走親戚,許大嫂暗裡跟丈夫說你妹子太敗家,可心裡又羨慕有這麼一個能支持她敗家的丈夫。
是啊,哪個女人心裡不住著一個小公主。
許大嫂望著馬車越走越走,越走越遠,心裡還想著幾年後的相見,卻不想這一彆啊她就再也沒有見過那個又懶又饞卻招人疼的小姑子了。
;終於結束了,這個世界事情太瑣碎了。一回到空間許一芯就攤著了,這個世界的原主不像上個世界有婆母在,所以應酬往來這些都要她出麵。
雖然她會,但實在討厭女人言語之間你來我往的暗藏譏諷。等尤弘澤這個狀元熱度消退了一些後,立馬宣布返回空間。
本來她是想等他狀元遊街後就回來,然後想起上一個任務的慘烈,好心的多等了些時間,這樣對方也有了緩衝。
免得一邊喜事一邊喪事,大悲大氣大受刺激。
許一芯拍拍心口,她覺得她還是一個很體貼的任務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