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芯才懶得慣他, 隻見她直接長腿一邁整個人跨上去:“小寒寒上了姐姐我的床,那可不是你想不要就不要的事,乖一點, 不然姐姐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哦……”
“你……你放開我……我不做了, 放開……”王寒澗又羞又惱, 整個漲紅了臉,因為胳膊被壓住,隻得身子用力的扭起來, 似圖把對方給甩下去拿回主動權。
許一芯哪會如他的願,用舌頭剝開本就闖開襯衣, 直接吻上胸膛。
男人的點其實也很敏感,尤其像王寒澗這樣從未經事的雛, 那觸覺更是靈敏, 加上許一芯這個情場老手,那滋味……
王寒澗隻覺得自己腦海一片空白, 原本還極力掙紮的身子也慢慢軟了下去, 就是那傲氣的自尊還在頑強抵抗著。
“你給我鬆開, 鬆開聽到了沒……啊……你不……你不要臉……”王寒澗感覺自己能氣哭出來,為什麼每一次遇到這個女人, 他總是會變得很不對勁, 而且總是被她欺負。
許一芯也感覺到對方的變化, 鬆開一隻手探下去,嘴裡故意陰測測的說:“罵我不要臉,哼, 那就讓姐姐教教你,什麼才是真正的不要臉。”
王寒澗必不可免的瞪大了雙眼,他又氣又羞, 饒是那雙一貫冷漠的雙眼仿佛也柔情了許多。
“你……你……”王寒澗忍不住想要再次出聲罵他,隻是身體的反應讓他儼然生不起一絲反抗。
傲嬌的王寒澗全然的演繹了一個什麼叫嘴裡說著不要不要,但身體卻實誠的索要更多一些,再多一些。
最後我們的大齡傲嬌雛,還是沒進去就繳械投降,王寒澗黑著臉怒道:“都怪你。”
許一芯笑著坐起來抱住他:“是是是,怪我,怪我不該讓你這麼舒服。”
“你還說。”王寒澗惱羞成怒的角色漲紅。
“好好,我不說我不說,那我們一起去洗澡好不好,順便還可以在浴室裡愛愛哦。”許一芯誘惑著他。
王寒澗鼻哼一聲,傲嬌的翻身下去,但前往浴室的腳步卻明天的輕快了許多。
許一芯無奈搖搖頭失笑,男人哦……
那一天兩個人直接從下午乾到了晚上,為了讓開葷的王寒澗儘可能還原出春,夢的滿意度,許一芯不僅在技巧上多費了點心思,就是在場景上也頗費了心血。
整個公寓,陽台,洗手間,客廳沙發,床上,甚至書房的書桌上,椅子上,全都給試了一遍。
最後兩個人累的手腳發軟,餓的肚子咕咕叫。
因著之前許一芯挨餓的恐怖記憶,這一次就算她說不想吃,也硬叫了外**著她吃,最後吃著吃著喂著喂著,兩個人特麼又滾上了。
所以……什麼冷漠淡漠,那全是特麼是沒開過葷,不知道女人的滋味。
睡完最難搞的王寒澗後,許一芯就有些不想放棄這個任務了,畢竟這麼辛苦的完成了四分之三,就剩最後那個四分之一,怎麼想都有點不甘心。
大不了在這呆個幾年,看看那個洪晉是否會出現感情危機。正常的情侶都已經訂婚了,怎麼也不可能還一個國內一個國外的呆著吧。
許一芯暗暗給自己打氣,也決定以後每天祈禱一遍兩人分開。
既然完成了睡王寒澗的任務,許一芯就決定要回去解決其他幾個人的事情,主要的還是程泓偉的,婚肯定是要離得,雖然最後一個對象還沒睡完,但洪晉算得上是程泓偉一力支持他創業起來的,所以就算離婚了再去把對方睡了,對於程泓偉來說打擊也是巨大的。
陸天宇她肯定是不會再跟他有什麼牽扯的,當初睡他真的隻是任務。
而潘誌桓她是決定回去跟他窩著的,因為真的暖心,加上太適合她想要苟著過日子的生活了。
當然前提他還願意跟她窩著。
至於現在身邊酣然入睡的家夥,她是一刻也不想再呆了,縱然有著最帥的外表,超完美的體格,但……性格真的爛透了,這種還沒有長熟的大豬蹄,誰要趕緊拿走。
於是什麼都考慮好的許一芯,在第二天王寒澗醒來時,就跟他說了她要回去的決定。
然後她看到了一張前一秒還帶著一抹柔色,一抹羞澀的俊臉,下一秒立馬陰沉的仿佛地獄來的勾魂使者。
“你什麼意思?”王寒澗陰深深的問:“褲子都還沒穿上你就要跟我劃清界限嗎?”
“……”許一芯。
“不是,我們本來就沒關係,你昨天來我這不也就是為了真實體驗一下夢裡的感受,現在你體驗過了,而我也躲的差不多了時間了,回去不是很正常的事,哪有什麼你說的劃清界限,以後有空大家還是可以出來一起吃飯之類的嘛。”許一芯打哈哈道。
“誰稀罕跟你吃飯。”王寒澗怒道。
“哦,那就不吃好了。”許一芯一臉無所謂。
“你……”王寒澗氣的一時都語塞了,最後他有些忿忿道:“難道你跟其他人也是這樣的嗎?”
許一芯思索了下,組組詞:“如果你問我是不是提上褲子就不認人,那麼對陸天宇我是這樣的,但是對潘誌桓我是打算回去後就找他,如果他願意還跟我一塊,我就打算跟他窩著了。”
王寒澗聽的心口一陣發疼,他不知道為什麼會不舒服,但他知道他現在一點都不想放這個女人離開。
因為一旦放開,這女人絕對不會再理他,彆說為什麼,他的直覺就是這麼告訴他的。
“你也彆生氣,你現在的不舒服隻是因為說離開的是我而不是你,因為你是第一次,所以大概有所謂的雛鳥情節,但是你相信我,等你回去後多跟一些女孩子相處,這些情緒一下子就沒有了。”許一芯苦口婆心。
“我不用你教我如何,我想要什麼我自己知道,而且我要的東西也從來沒在我失去興趣前先消失的。”床上,半裸著身子的王寒澗全身散發著如第一次見麵般的陰冷氣息,略略狹長的眼睛冷冷的直視著床下的許一芯。
“你彆想離開,在我走出這個房門前,我會派一個保鏢來這裡守著。”
許一芯嗤笑,懶懶道:“你確定你派保鏢守著我,最後不會守到我床上去嗎,畢竟……我不是個好女人。”
“你……”王寒澗氣結。
許一芯忽然覺得沒意思,懶懶的揮了下手,走過去,匍匐在床上,慢慢的靠過去,然後兩隻手攀上他的胳膊,卻被他一把扯下。
許一芯又再次攀上,再次扯下,如此循環幾次,許一芯發狠了整個人掛上去壓著他直接撲倒床鋪上。
“彆鬨了好不好,我回去還要跟程泓偉離婚。”
王寒澗瞪了她一會,把頭偏過去不理她,但氣息倒沒像剛才那麼陰冷。
“這幾天我媽都發信息來問我怎麼回事了,我得回去處理一下給他們一個答複。”許一芯認真的跟他解釋。
“處理完了後呢?”王寒澗冷氣問她,頭卻一直偏在那邊。
許一芯暗暗歎口氣:“你明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你覺得像我這樣的人會死守著一個人嗎,就算我現在跟你說我處理完了之後就會回來跟著你,可是你就會相信不會懷疑了嗎,這根本不可能的,一次偷腥就會永遠偷腥,因為已經嘗過這種滋味,一旦外界稍微有些引誘,就會管不住自己的腿。所以這樣的我根本不值得有所期待,同時像我這樣沒道德觀念的人,社會上有太多太多了,你根本不用擔心,隻要你願意你可以立馬收獲一大堆。”
“既然像你說的你根本就不會管住自己,那你之前為什麼說要選擇回去跟潘誌桓一起,為什麼不是彆人,為什麼不是我。”王寒澗怒吼著問出來,他不爽非常不爽,這個女人還沒下他的床,就說要跟他其他男人一起過,她當他是什麼,她有沒有考慮過他一絲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