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她都直接忽略掉女生,專心針對任務對象,因為她覺得很多時候女人之所以跟女人對上,就是因為男的三心二意,搖擺不定,才會導致兩個女人互相仇恨彼此,都覺得是對方讓這個男人如此痛苦下不了決心。
其實真正的原因並不是這兩個女人,而是這個男人渣,私心裡他兩個都想要,但不說也不拒絕,隻讓兩個女人做選擇。
這樣很惡心,許一芯很討厭這種不說清楚的被選擇,更惡心的還是男人會給自己套上一個深情的外殼,讓世人同情他的無奈,憐惜他的痛苦。
呸……想想就惡心。
她很不願意讓自己陷入這種境地,因此她不是很想要跟肖悠紅碰上。
在她的計劃裡,她隻要攻略好楊不棋就好,至於肖悠紅的問題讓他自己去處理。
反正委托者心願是楊不棋愛上她,又沒說要什麼時候愛上她,所以她不急,她有足夠多的時間讓自己站到高處,足夠楊不棋仰望的高度,足夠肖悠紅再也起不了嫉妒心和攀比心的高度。
隻是爬的太高也有個問題,會讓男人覺得自己夠不著,索性放棄。
所以她在自己爬的時候還要連帶著拉一把楊不棋,且還要拉的隱蔽,因為這時候的男人通常都是大豬蹄,自尊心強的很。
感覺又是一個高難度的任務,明明隻是一個情情愛愛事,為什麼又要成為奮鬥的人生。
好難啊……
就在許一芯暗暗歎息中,時間又過了三天,這一天她剛結束完所有表演,正準備離場時,看到了一男子走進了茶館。
那是一個身穿白色襯衫,外套一件黑色條紋馬甲,下身一條同色西褲,噌亮的皮鞋配上腦瓜上的大背頭,妥妥的紳士範十足。
來人是楊不棋,許一芯認得他的臉,看他此番樣子應該是回家了一趟,特意梳洗打扮後再過來的。
許一芯沒有急著離場,反而慢條斯理的收拾著表演完的茶具。
那一邊楊不棋支走幾波過來搭話的夥計,然後選了一個地方坐下,靜靜地打量台上的那個女人。
金老大說,這個女人不簡單,有魄力也有心計,還有些難得的傲骨,說很不錯,讓他好好待她。
說實話他是有點懵的,他不是很懂為什麼出去一趟回來就多了一個未婚妻,然後這個素未謀麵的未婚妻似乎還很得金老大的眼緣。
他不是在吃醋,而是在陳述事實,因為他跟金老大這麼多年,很少聽他誇人,尤其這麼短時間,誇的還是一個女人。
上一個被他誇的女人正是他現在的情人肖悠紅。
許一芯見待得時間差不多了,把東西稍稍一整就起身離開了大廳。
楊不棋是在她離開後也跟著起身走了上去,兩個人穿過大堂,拐過廊間然後步入了後院。
許一芯在後院入口處站定身子,然後轉過身看著一直跟在她身後的楊不棋,冷聲詢問:“你是誰,為什麼要跟在我身後?”
這是楊不棋第一次見到許一芯的印象,她雙眼俏麗,大而長的形狀讓它即能可愛也能嫵媚,眉毛不像時下女人畫的那種彎彎細細,而是略粗一些也看不出是不是畫的,隻覺得清清爽爽很自然,但又不雜亂。鼻子有些挺,鼻頭卻有點偏大肉肉的,據說這種鼻頭的人福氣好。嘴巴是厚薄勻稱,不算大也不算小,肉嘟嘟的感覺很有勁道。
她不符合當下的審美,反而有些像洋人那種大眼高鼻梁大嘴巴的粗曠美,楊不棋感覺自己很不會形容,但就是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很美,很張揚的那種美。
縱然她身上此時穿的是秀麗婉約的旗袍,但從她的骨子裡仿佛透出來想要掙脫的奔放。
她似乎天生應該呆在西方圈子,她看著他的眼神平靜而溫和,縱使在質問,聲音都是平和而有力。
肖悠紅也是一個骨子裡很要強的女人,但她在看他或者看金老大時,多多少少都還會帶了一絲女人天生的卑微。
而眼前這個女人卻沒有一絲那種神色,仿佛他和她真的是完全處於一個平等的位置。
難怪金老大說,這個女人不簡單,現在他信了。
“我是楊不棋。”楊不棋看著她慢慢開口。
“哦……”許一芯張口,靜靜地回視了一番後說:“你好,我叫許一芯,是你未過門的妻子。”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小故事女主全程又婊又茶的撩漢,我自己很喜歡,而且裡麵的撩漢技能小可愛真的可以學一學哦,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