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班一臉慌慌的驚叫了起來,柳梅梅臉色躊躇了下,對著跟班二說:“你去給她看看,耳朵到底怎麼了。”
跟班二走過去,用手掰了下跟班一的耳朵,發現耳外廓有一條很細的血痕,看樣子應該是筆尖的劃痕。
跟班一聞言臉上立馬沁出了冷汗,她又驚又怕怒不可遏的對著許一芯大叫起來:“許一芯,你竟敢傷我,要是我耳朵有什麼事情,我一定會找你算賬的。”
許一芯厭煩的掏掏耳朵,她重新拿起一支愛,放在手上轉了轉:“你要是再多話,信不信我讓你另一個耳朵也劃上一條。”
“你敢,我耳朵要是出了問題,你也逃不了好。”跟班雖然叫囂的厲害,但身形卻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好幾步。
許一芯嫌棄的嗤笑一聲,抬眸看向柳梅梅的時候,對方證神色晦暗的看著她:“許一芯,你彆裝神弄鬼,你剛才好運沒傷到她的耳朵。你還以為這種好運還會來第二次嗎?”
“會不會,你們站著讓我試試不就知道了。”許一芯漫不經心的說著,完全沒把他們幾個放在眼裡。
“許一芯,彆敬酒不吃吃罰酒,真要動起手來,我們三個直接碾壓你一個。”柳梅梅放著狠話。
“切……”許一芯一臉嫌棄:“碾壓我,那就來啊,反派死於話多你不知道嗎?”
柳梅梅被許一芯的態度弄的火冒三丈,她手一揮直接:“給我一起上,今天一定要把她的頭發給我剃成癩皮狗。”
“是。”兩跟班一左一右快速的圍了過來。
許一芯嘴角抽了抽,聽到那個剃頭發的手段,真心覺得……好中二啊。
不過……她喜歡。
一對三的乾架,看似很厲害,實際紙老虎一堆。
每人一拳竟然全都蹲下去起不來。
許一芯很無語的收回手,瞄了瞄那幾個縮在一邊的值日生:“你們掃你們的,愣一堆乾什麼。”
“哦哦……”眾人紛紛跟按了快進鍵艸,擦黑板的擦黑板,搬凳子的板凳子。
許一芯對著其中一個跟班踢了踢腳:“你們剃頭的東西在哪?”
跟班捂著肚子,往旁邊移了移不說話。
“你要是不說話的話,我就再揍你一圈,揍到你說出來為止,所以你想好是現在說,還是揍完你再說。”許一芯一邊說一邊把手指關節按的咯拉咯拉的響。
跟班看看她又看看其他兩個人,不敢冒然開口。
“你要揍傷了我們,你也好不了,學校會處分你的。”柳梅梅狠狠的瞪過去,她想站起來,可動一下腰部就很疼。
“把你們直接揍的沒了下半輩子,我隻是處分一下,我覺得很值。”說著許一芯抬腳一把踹在柳梅梅的肩頭。
等她一個跟頭仰倒在地上時,腳尖微微用力在她受傷的腰部又踢了一下。
柳梅梅痛的直接大叫一聲,身子也不由的蜷縮成一塊。
兩跟班聽著那聲慘叫,再聯想到剛才那一拳頭過來的痛,忙不自覺的抖了一下。
“剃刀在柳梅梅的書袋裡。”一跟班受不住直接叛變。
“你去把剃刀拿來。”許一芯吩咐道。
跟班看了看另一個,然後捂著腰緩緩起身去拿。
那是理發店專用的一個電動剃發刀,這玩意一上頭,直接可以剃成光頭,若東一塊西一塊,那真的是沒眼看。
“很好,你們兩個去把柳梅梅剃成癩皮狗。”許一芯直接對著兩跟班吩咐,不是愛給人剃頭嘛,這會自己也嘗嘗。
“許一芯,你敢,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誰,你要敢剃我頭發,我絕對要讓你好看。”柳梅梅要氣瘋了,她掙紮著要起來,可每當她剛起身一點,許一芯的腳又會把她踹回地上。
幾次三番,柳梅梅像瘋了似得大喊起來,還好現在已經放學,不然教室外早圍滿了人。
“你們要是再不動手,我就把你們兩個剃成癩皮狗,再逼你們動手,你們想要選哪個?”許一芯轉過頭,冷冰冰的睨著她們。
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許一芯覺得天經地義。
“我,我們不敢。”兩跟班嚇得都要哭出來了。
“剃彆人就有膽了,剃柳梅梅就沒膽了,怎麼你爸媽把你們養這麼大,就是為了讓你們給彆人當狗的嗎?”許一芯冷哼一聲,完全不給她們一點麵子。
兩跟班麵色漲的通紅,卻一句話也不敢反駁,完全沒了剛才的狐假虎威。
“還有你,雖然能有一個厲害的爸是你投胎的本事好,但把厲害的爸作沒那就是你的厲害了。”許一芯噴完她們後,又轉頭噴著還被她踹在地上的柳梅梅:“現在是網絡時代懂不懂,多少老虎被網絡拉下來,你爸就一個商人,你有什麼好得瑟的。你有種就讓你爸來對付我一個高中生,看看最後是你爸倒黴還是我倒黴。”
“少年,很多事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我今天揍你也是教你一個道理,彆以為看著彆人乖巧巧的就以為是病貓,她很有可能隻是一隻比較懶惰的老虎而已。”許一芯慢悠悠的說完,直接抬腳對著一跟班的屁股踹過去:“去把她的頭剃了聽到沒有,再讓我說一遍,你們就等著懲罰吧。”
兩跟班戰戰兢兢,此時後悔的不行,她們現在就像風箱裡的兩隻老鼠,兩頭受氣。
“瞿脆穎,你要是敢剃我頭,我回去就讓我爸把你爸媽給辭了。”地上柳梅梅怒火中燒的嘶吼著,此時的她身上是灰,臉上是汗,尤其那一頭長發跟拖把似的在地上甩來甩去,早已臟的分不出顏色了。
那個被喚名字的跟班,捏著電動剃刀久久不敢有下一步。
許一芯卻不管她們之間的矛盾,直接開始數數:“我說到三,你們不開始給她,我就開始給你們剃了。”
“不用你,我自己來。”姓瞿的跟班忽然大吼一聲,抬起的頭早已滿臉淚水,她擰開剃刀的開關,在電動的嗡嗡聲中邊哭邊剃:“你們就知道威脅我,都威脅我,我不想當個好學生嗎,可你們給過我機會嗎,都讓我聽你的,聽你的,工作就這麼重要嗎。我來一中,是來上學不是來當丫鬟的。”
瞿脆穎一邊哭,一邊說的語無倫次,不過能聽懂的人也都聽懂了,尤其憑著一股氣順著頭皮剃了三四下後,再也下不去手了,握著剃刀蹲在一邊哭的不行。
柳梅梅像是被瞿脆穎的抱怨給驚到了,一臉震驚和茫然。
而另一個跟班則看著對方的亂七八糟的頭發,害怕的直往後麵縮。
許一芯拿起剃刀放到那個跟班手裡淡淡說:“到你了。”
“你是魔鬼,魔鬼。”這個跟班嚇的歇斯底裡的喊了起來。
許一芯冷哼一聲:“現在才知道我是魔鬼,早乾嘛去了。”
那跟班眼淚鼻涕一下子就流了出來,哭著求饒:“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不好意思,我這人心硬,沒達到我要求我是不會罷休的。”許一芯握著對方的手把她放在剃刀上,然後帶著它慢慢移到腦袋。
跟班閉著眼睛,手用力的掙紮著,隻是那力氣根本敵不過許一芯的動作。
嗡嗡一聲,額頭的頭發剃掉了一大塊。
“哇……啊不……”跟班受刺激般哭的更響了。
就在這時,一打鈴就走了的曾宗儀卻去而複返的出現在教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