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戴鐸,參見宜福晉。”
宜修叫他不要客氣,起身坐了。
“你可知我今天為何叫你過來。”宜修放下手中的茶,直視戴鐸。
“小的是鹽商,自然是為了鹽的事。”
“是,我想開幾家飯館,可能從你這裡買鹽否?”
戴鐸一笑,“宜福晉有話不妨直說,宜福晉要買鹽,吩咐下人知會小的一聲便好。何苦親自見小的一麵。”
“好,戴先生是個爽快人。宜修也不繞彎子了,宜修想請戴先生為宜修辦事不知可否?”
“這……”戴鐸麵露猶豫,似乎在想如何回絕。
“戴先生彆急著拒絕,你我二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若我聲張起來,可無人為你作證。私會四貝勒側福晉,恐怖有幾顆腦袋也不夠你砍的。”
“啊?你……這……小的不知如何得罪了側福晉,側福晉要這般陷害小的。”戴鐸頓時急了起來。
“你先彆慌,想當鹽商可不容易,我雖是深閨婦人,也是知道的,戴先生是有本事的人。何況我既尋了你來,自然是查清了你的背景。你若好好聽我說完,我便不為難你,可好?”
“側福晉隻說便是了,胳膊是擰不過大腿的。”
“我想你來幫我經營幾家店,自然,鹽商的生意你也不用丟下。我知道,鹽商一年的油水可不少,有求於你,定是要給你好處的。據說戴先生才華出眾,若是入仕,必有所建樹,不知戴先生為何不曾入仕?”
“戴鐸自然有入仕報國之心,隻是我朝規定,凡府衙雜役、樂戶、優戶、倡戶、丐戶、胥戶及子孫,不允許參加秋闈,戴鐸礙於此,報國無門。”
“那你大可放心,你若得力,我可做主許你一前程。”
戴鐸眉頭緊鎖,不答。
宜修一笑,開口,“你必在想,我不過一個女子,還是個側福晉,如何能許你一前程,隻怕是在唬你不是?”
“戴鐸不敢。”
“也彆不敢了,我今兒不妨與你直言,看上你的不是我,而是四爺。他不方便直接與你有所往來,便派了我來。若你真是可用人才,日後四爺必引你為謀士。四爺在皇子中年歲居長且飽讀詩書,以後必是要分了旗的。等到那時候,隻怕就是戴先生平步青雲之時了。”
“戴鐸竟有這等福氣?”說完戴鐸向四貝勒府方向一拜。
“戴先生細想,除了四爺,隻怕生下哪個皇子皇子也不願用、不需用戴先生這般被褐懷玉的人才。”
“海納百川,才會有容乃大。戴鐸想,若真是四貝勒看中了在下,那麼四貝勒便不會要考察一番才見再下了。隻怕再下的伯樂,仍舊是宜福晉您。請福晉受戴鐸一拜。”宜修上前扶起戴鐸。
“戴先生的父母不知現下何處,為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