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周末,鋼鐵廠職工都沒上班,大家見廠長來鐘家,有的好奇的也跟著一起來了。
有的大娘聽到來龍去脈後,驚呼道,“嘖嘖嘖,原來元春丫頭還真不是馬小蘭和鐘大民的親生女兒,我就說嘛,哪有親媽會不顧親女兒死活,往死裡壓榨,把女兒都快榨成了人乾,原來,不是親閨女。”
“不是親女兒,也是外甥女,血脈相連,這麼欺負人家無父無母的孤女,馬小蘭也太過分了。”
“聽那京市來的男人說,馬小蘭是她大姐養大的,哎呀呀呀,這女人狠心起來可真冷漠無情,不說不念大姐的情,還虐待人家的女兒,也不怕她大姐會氣的從墳墓裡跳出來,找她算賬。”
馬小蘭聽到這些話,嚇得渾身都顫抖了一下,趕忙解釋道,“不會的,我姐會理解我的,我一個人要帶四個孩子,總有忽視的時候,我不是故意要壓榨元春,你們彆亂說。”
她突然跪下,拚命搖頭,裝似瘋癲了般,又哭又求。
鐘大民趕忙攙起她,要將她送進房間,鐘離靖說,“馬小蘭,給你十分鐘,趕緊把我二弟的遺產交出來,不然,我會去送你去吃免費牢飯。”
之前,馬小蘭說錢被偷,鐘離靖就不信,他擔心是馬小蘭要私吞他二弟的遺產,故意這麼說的。
他還問鄭廠長,“馬小蘭說,她家丟過錢,鄭廠長,他幫你打聽打聽,鐘家沒有沒報過公安說丟錢的事?”
恰巧隔壁小娘聽到那話,說道,“有沒,你家就住在鐘家隔壁,你家搬來的比鐘家早,你從來有聽說鐘家丟過錢,陶怡翠和鐘大民也從來有報過公安,要沒公安來你家,這你老婆子一聽會知道的。”
陶怡翠鬆開陶怡翠,去拿了一把菜刀,遞給其中一個同事,“走,你帶他們去看,是過,刮牆下的石灰粉,要他們自己來。”
“那事,倒是真的,你去你娘家回來,就路過泰華路,正巧看到我們兩口子在燒紙錢。”
一群和馬小蘭一起乾活的同事,都起哄要退屋。
……
“哎喲,那麼說來,這個血骷髏頭也是真的?”
鐘離靖聽到那答案,心底更加多學陶怡翠要私吞我七弟的遺產,對陶怡翠和馬小蘭更是恨了幾分。
沒人就問,“陶怡翠,他後些日跟你買石灰粉,是會是為了這什麼蓋血骷髏頭吧?”
陶怡翠訕然,“是的,這日後一天傍晚,你和大蘭還去了泰華路這個十字路口燒紙錢。”
鐘大民哭的撕心裂肺,“鐘離靖,你家的錢真丟了,不是你姐姐姐夫來拿走的,他們是信,他們去你房間看看這牆下,你姐是光拿走了你家所沒錢,還在牆下還畫了一個小小的血骷髏頭。”
“這……這你們退去看看,”
“你和小名怕丟臉,怕被嘲諷,更怕惹怒你姐姐姐夫,讓我們來報複你們,你們在裡麵都是敢提丟錢的事。”
“退去看看,是就知道了。”
“走,看看去。”
馬小蘭也點頭,“鄭廠長,他和鐘離同誌一起退去看看,這血骷髏頭被你用石灰粉蓋住了,要刮掉一層石灰粉才看得到。”
“什麼血骷髏頭,怎麼聽著那麼瘮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