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在陶鳳軒的要求下,顧全被安置在床上,隨即他的衣服也被褪去,隻在下身穿了一條四角褲,這還是因為陶佳唯在場,否則可能就被扒的精光了;而且還不是躺著、是趴在床上麵,並且他的手腳和腰部都被固定住了,也就是用皮帶把他的手腳和腰綁在床上了,哦、頭部也被綁住了。
接著陶鳳軒拿起一個鋼針,先是在顧全的手指尖上挨個的紮刺,然後又在胳膊和腿部試驗,這是查看顧全的疼痛反應;還好,顧全的手指、腳趾尖都有痛感,這說明脊髓沒有完全斷裂,神經係統還沒完全被破壞。
之後治療開始,陶鳳軒用銀針先沿著腰椎向上,逐個的刺入,並順勢撚動,這是檢驗顧全的脊髓是否還具有功能。
而這時的顧全已經有了不適的感覺,身體在輕微的抖動、四肢不停地抽搐,同時伴有尿意和細汗排除,他也顧不上不好意思,直接說想小便,但是等陶鳳軒拔出銀針後,感覺又消失了。
他的這種表現令陶鳳軒很興奮,也增加了他治療的信心;接著這位陶醫生就拿出了兩根彎曲的銀針。
這兩根銀針成‘c’字型,長約十幾厘米;更為特殊的是針尖處還有倒刺,像釣鉤一樣,隻不過銀針設計的很高級,在針尾處有機關,可以操控倒刺隱藏進銀針之中。
說這是銀針其實並不準確,它們是特製的針灸用針,材質也很特殊,因而彎曲了也很有堅硬度,不過習慣上我們還是叫它銀針的。
“您還有條件?可不能再出幺蛾子了。”陶佳唯不滿的問。
“病人留下,其他的人都離開。”陶鳳軒說道,他也不拖泥帶水。
“那不行,怎麼可能讓他的家人都走呢?這萬一要是發生不幸的事情,沒有他的家人怎麼可以呢?”聽了父親的話後,陶佳唯立刻反對道。
“我這可是為了治療好,也是為了他的家人好;治療時他會痛不欲生的,他的家人見到了一定難以接受,所以會乾擾治療的,也會讓他們揪心。”陶鳳軒解釋道。
陶佳唯認真的想了想,覺得父親的話有道理,但隻是部分道理,於是她說“那也不可以讓他的家人都離開,至少要留下一個照顧他的人才行。”
“那、好吧。”陶鳳軒答應了,隨即他又問道“閨女,這個人怎麼救的你啊?”
“哎呀,先給他治療,以後會告訴你的。”陶佳唯回避這個問題。
和顧家的人商量後,決定由父親顧朔坤留下照顧顧全,其他人先回去;陶佳唯其實也擔心人多了會乾擾治療。
顧家的人自然是不願意走了,陶佳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說了半天,加上顧家的人很忌憚陶鳳軒這個怪癖的醫生,所以也就答應了。
等顧全的母親、舅舅和姐姐走了之後,陶佳唯帶著顧朔坤和顧全到了診所裡麵,給他們安排了房間;這治療絕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所以住下來是必然的。
而陶鳳軒現在也在馬不停蹄的做著準備工作,他要先配製一些藥劑,來輔助脊髓的融合、以及機能的恢複。
另外就是他在治療時的工具的消毒、整理,確保工具的齊全和質量;他這裡沒有其他的醫護人員,所以準備工作都需要他自己來完成。
陶佳唯雖然也是學醫的,而且還在市裡的醫院實習,但是陶鳳軒卻不讓她幫忙,反倒還讓她先回去,等幾天後再來;她其實心裡明白,這是因為父親在治療時會讓顧全很痛苦,所以父親不想讓自己被嚇到或者感到傷心。
但是陶佳唯卻鐵了心想留下,畢竟這種治療是很難的見到的,作為未來的醫生,能多學習一種治療疾病的本事,那就是無窮的財富,會給很多患者帶來福音呢。
“您不用先準備方案嗎?我能先看看嗎?”陶佳唯問道。
“方案就在我腦子裡,沒法給你看;倒是你、真的不走?”陶鳳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