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看著如此執著於抓刺客,找無鋒的宮三,有些好笑。
“我那個世界,哥哥跟上官淺並沒有在一起,甚至這個時候選新娘的事,都沒有發生。”
“至於上官淺是不是無鋒,這個事不著急,留到最後再說。”
宮三一愣,沒有選新娘?
怎麼會……
宮三覺得自己滿肚子問題想問。
可惜,宮遠徵沒給他問十萬個為什麼的機會。
宮三都沒有機會再問,那其他抓耳撓腮,滿腦子問號的人,就更沒機會了。
宮遠徵直接看向茗霧姬,道。
“你在宮門二十年,被宮鴻羽納為側室後,就被他發現了身份。”
“於是你跟他說,你已經叛離無鋒,宮鴻羽也以留你照顧宮子羽為借口,給你改過自新的機會,從此幫你隱瞞身份。”
“不可能!”花長老根本不相信這事,他道:“前執刃怎麼可能包庇無鋒刺客!”
宮遠徵嗤笑:“不僅宮鴻羽知道,就連月長老也知道。”
“月長老?”雪公子連忙看向月公子。
其他人也紛紛看向兩鬢斑白,容貌清冷俊逸的月公子。
月公子:……
“不是我,我不知。”
宮三道:“一群蠢貨,他說的分明是死去的月長老!”
眾人恍然大悟。
雪重子道:“月長老已死,死無對證,你可還有其他人證?”
宮遠徵看了雪重子一眼,隨即看向半死不活的茗霧姬。
走上前,
運起真氣,隔空點了茗霧姬身上的幾處大穴。
不但讓她的傷口血液停止流淌,還讓茗霧姬保持了清醒狀態。
“十年前,無鋒刺客混在霹靂堂的人中,進入了宮門,在宮門大殺四方,導致前山三宮損失慘重,兩宮宮主死亡,一宮宮主殘廢。”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尤其是涉及自身的宮尚角和宮流商。
宮流商急忙問道:“你知道是誰?難道是霧姬夫人和宮鴻羽聯手出賣了我們,與無鋒暗中合作?!”
“啊啊!”宮紫商不敢置信的看著宮流商。
父親怎麼會這麼說?
這怎麼可能!
其他人也都震驚的看著宮流商。
宮流商才不管眾人,隻是急切的看著宮遠徵。
“你快說,到底是不是?!”
宮遠徵當然知道宮流商在想什麼。
不過確實是因為宮流商這些偏私怨恨遷怒的想法,才會讓他誤打誤撞,猜中了真相。
宮尚角和宮三也都看著宮遠徵,眼裡滿是仇恨和驚疑。
難道執刃也……
這不可能的……
宮遠徵抬眸掃過在場所有人:“為何三宮損失慘重,隻有羽宮完好無損?”
“為何前山四宮,因為十年前無鋒刺客一場血洗,商角徵三宮都隻剩下半大的孩子,唯獨羽宮的宮主好好的活著。”
“十年過去,你們好好看看如今的宮門前山,還是宮角徵羽四宮,各自獨立自治,相輔相成嗎?”
“如今,看似四宮正常運行,實則早就成了羽宮的一言堂,其餘三宮也成了羽宮的附屬。”
“宮尚角,作為宮門和江湖最被看好的存在,你來告訴我,這一切是為什麼?”
宮尚角不由踉蹌了一步,雙目泛紅,血絲遍布,滿臉驚怒交加。
為什麼?
從前從未想過,從未去懷疑過。
可現在,被一條條的羅列出來。
這麼多疑點,讓他想不多想,不去猜疑都難。
宮三暴怒不已:“你是說,是宮鴻羽勾結了無鋒,才有了十年前那場血洗三宮的禍事?”
宮遠徵緩緩一笑:“小遠徵,宮鴻羽這是在給他兒子鋪路,清除障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