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宮宮主都有才學本事,天賦本領,唯獨宮鴻羽,碌碌無為,平平無奇。”
“而各宮的傳人,也都優秀出色,唯獨宮子羽爛泥扶不上牆。”
“作為執刃,體會過手握權力,成為掌權者的樂趣,你覺得,宮鴻羽還會放手嗎?”
“他不得為自己的兒子好好謀劃一場。”
“有各宮的宮主在,有你們這些優秀的各宮繼承人在,還有他兒子宮子羽什麼事?”
“將後山的紅玉侍衛金繁,貶為綠玉侍衛,送到宮子羽身邊,這隻是第一步。”
眾人一驚,不敢置信的看向金繁。
金繁慘白著臉,低垂著頭不說話。
這顯然是默認了。
“啊啊啊啊?”
金繁,你是紅玉侍衛?
宮紫商神色複雜的看著默不出聲的金繁。
雪重子蹙眉,看向雪長老:“這事雪長老知道?”
雪長老無言以對,滿臉尷尬。
花長老也有些羞愧尷尬的轉開頭。
好了,眾人看到兩位長老這樣子,哪裡還不知。
這分明就是長老院和執刃同流合汙!
宮尚角眼睛腥紅的冷笑:“好!好得很!”
“混賬!”宮三憤怒的罵道:“我哥常年在外為宮門打拚,麵對無鋒無時無刻的刺殺,你們不說給他配個紅玉侍衛。”
“居然給宮子羽這個待在宮門享清福,坐享其成的紈絝廢物配紅玉侍衛,你們根本不配做什麼執刃和長老!”
花公子小心翼翼的瞅了他爹花長老一眼,嘀咕道。
“爹啊,你這做的確實有點不厚道。”
花長老瞪了花公子一眼,但也不好說什麼。
這事確實是他做的最違心的一件事。
雪公子道:“如果真是徵公子說的這樣,那確實不該,而且紅玉侍衛是守衛宮門後山的,按照宮門規矩,不可離開後山。”
雪重子沒想到前山居然這麼不像樣,長老們居然處事如此不公和偏心。
不等眾人再說什麼,又聽宮遠徵說出了更讓眾人炸裂的信息。
“讓年幼的宮子羽誤入後山,與雪宮之人相遇,混個人緣,這是第二步。”
“什麼?!”花公子震驚,看向雪重子和雪公子:“所以小時候說帶你們去看海看花燈,是一場陰謀算計?”
雪公子也驚訝的看向宮遠徵:“這位公子的意思是,當年年幼的宮子羽誤入後山,不是誤入,而是執刃的算計?”
宮遠徵冷笑:“那你們倒是說說看,如果真是誤入,那時候才幾歲大的宮子羽,是如何通過有侍衛看守的通道?”
“又是如何走過長長的通道,一路走到雪宮?然後被你們撿到?”
雪重子仔細一想,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從前山到後山,這一路可不近。
成年人尚且要走一段時間,更何況還是孩子。
“不要臉!”宮三氣的臉色漲紅。
宮尚角幾人也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事。
雪公子不解:“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前山事,後山從不乾預,跟我們交好似乎也沒什麼作用……”
“有。”雪重子語氣沉沉的說了一個字,視線落在滿眼憤恨不服的宮子羽身上,第一次感到懊悔。
他似乎做錯了……
“什麼?”雪公子疑惑的看著雪重子,注意到他的視線,在看到宮子羽時,突然恍然大悟的懊惱道。
“我們好像確實看在小時候的情誼上,給宮子羽提供了一些便利和機會……”
否則,在月長老被刺客無名殺死時,宮子羽臨時暫停在雪宮的三域試煉,正常情況下,他們雪宮是要判宮子羽失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