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圓房(1 / 2)

至少……不要在這兒,不要在這兒。”白棠絕望地閉上眼睛,她日後必定還是會重返此地,若是在這兒落下陰影,實在是叫她無法接受。

寂啞著嗓子,終於又依了她一次,他將她整個人囫圇著抱在懷裡,從書房的後門出去,旁邊就是一間空屋,裴寂有時忙到深夜,常在此處安歇。

白棠被摔在床鋪之上,連一瞬間的空隙都沒有,巨大的陰影罩著她,叫她不自覺地後退,最終被他逼在床的裡側,他圈住白棠的手腕,瞧她總是掙紮,最後不知從哪扯出她的一條係帶來,將她的雙手綁縛,係帶的另一端被他緊緊禁錮在床沿上。

裴寂本就是個極會發脾氣的人,於是在對付白棠這事上他用了十二分的力氣。

他滾燙的身軀與她緊密相接,巨大的衝擊感襲來,叫她的呼吸和心跳都是一致,耳邊傳來裴寂的悶哼,可他不肯停,那條係帶倏地繃直,緊接著是劇烈的晃動。

裴寂俯身瞧著,她身上的傷果然已經痊愈,那些傷裡有些是因為救他,有些是因為被他連累,也有些是因為他保護不周。

思及此,他不由得放緩了力道,可轉瞬他就瞧見她白淨的頸上蜿蜒著的兩條傷痕,是她自己劃的,為了……為了宋宴。

其他的傷他是不嫌棄的,為他而受的傷就算留了疤也沒關係,這正好可以給她打上他的烙印,可那兩道不屬於他的傷,落在他眼裡則實在有些刺眼。

灼熱的吻敷上那道疤,緊接著演變成齧咬,他的呼吸越來越重,幾近瘋狂地在她身上予取予求,白棠一開始隻是不斷地顫栗,她咬著自己的下唇,不願意發出一點聲響。

她的牙齒咬得很緊,將她的唇角都咬得滲出了血,裴寂叫她鬆口,她恍若未聞,於是他懲罰性地在她腰肢上掐了一下,她的聲音才終於溢出來。

白棠脆弱地懇求,聲音碎得如同掬不起的一捧清泉。

“我錯了,我錯了,你饒過我……”

“不許哭,也不許求饒。”

白棠的淚止不住地流,他便用指腹輕輕抹去。

濕透了的發梢粘在她的鬢邊,她柔軟的身體正在自己身下。

裴寂紅著眼睛,將她折磨得更狠。

白棠終於再也受不住了,開始哭喊起來,那些懇求的詞,那些示弱的話,落在裴寂耳朵裡就像助興一樣,他也想收手,但實在有些不受控。直到白棠化成一灘春水,裴寂才終於儘興,將她手上的係帶解去,歇在她旁邊沉沉睡去。

月光從窗戶外麵透進來,照在白棠身上,卻如太陽般滾燙。

她渾身上下都疼得厲害,喘了很久的氣,還是咬著牙,從裴寂身上跨過去,赤足爬下了床,她從自己的錦鞋中翻出一塊巴掌大小的胰子來,冬日裡冷,已經凝固了。

白棠將那胰子放在懷中,轉頭去裴寂扔了一地的衣裳中翻找,他的衣裳很沉,她的胳膊又疼得幾乎抬不起來,鑰匙碰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她的呼吸都停了。

好在裴寂沒醒。

她握著那枚鑰匙,並不確定是不是屬於地牢的,想將它按在胰子裡麵,可是那胰子硬得如同一塊石頭。

白棠幾乎快哭了。

她將自己的裡衣解開,用體溫想要暖化它。可還是嫌不夠快,她瞥到桌子上有茶杯。

水落在胰子上,被她用指腹打著圈揉化了些。

鑰匙被她用力地按在胰子上,終於十成十的在上麵留下一個印記。

“你做什麼呢?”裴寂揉了揉眼睛,白棠正背對著他,光腳站在地上。

“我……渴了。”白棠的背影微微抖動,她的聲音啞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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