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莎看著台上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驚恐的抬起了頭,看著林教授。
“沒有?”林教授百思不得其解,“不可能的。”
“有什麼不可能的!”雲淺捂著臉,蹲在台上痛哭了出來,“我爸爸媽媽和姐姐,在我最重要的日子裡這樣對我,還有什麼不可能的?大不了你們跟所有人都說我畫的假畫,眾口鑠金,總會有人信的!”
“林小姐,我支持你,告他們誹謗。”圍觀的群眾開始起哄了,所有人都同情雲淺,好好的畫展被搞成了這樣。
有好心人上去扶著雲淺,“林小姐,你放心,今天發生的事我們都記錄了下來,我們會為你作證。”
“林教授,我也是你的學生,你是被自己女兒比過去了才這麼恨她!”有為了欣賞畫展來的人說道。
林教授依舊不相信,他這輩子沒在大庭廣眾下這麼丟臉過,“她是我親手教出來的,她的水平如何,難道我不知道嗎!”
“但是她確實畫的比你好啊!”有人笑著說。
林教授麵色慘白,“我不相信!這根本不可能。”
“她是你親女兒,我在學校聽說你的大女兒是收養的,該不會是搞錯了,大女兒是你私生女小女兒才是收養的。”圍觀群眾頓時噓聲一片。
“拆自己女兒的台,心怎麼這麼黑。”
“你們不知道,這兩夫妻偏心這個養女已經偏的親女兒都不認了,A大學生都知道。”
“胡鬨!”林母受不了了,要拉著林教授走,低聲道,“你是大學教授,這裡都是一個圈子裡的,很多人都認識你,彆在這裡丟臉了好不好?你也給淺淺留點麵子。”
“她要什麼麵子!”林教授惱羞成怒,“我沒辦法拆穿她,總有一天她會自食其果!”
雲淺擦乾了淚,對扶她的人說了謝謝。
“我沒事,謝謝大家。”
“林小姐,不如你先回去休息。”
雲淺搖了搖頭,“我不走,你們也彆走。”
“淺淺,算了!算了,爸爸和姐姐也是為了你。”林母哭道。
“剛剛他們鬨我場的時候你怎麼不說算了。”雲淺冷冷道。
“是啊,陳教授,你這做的太明顯了。”
雲淺深吸了口氣,“麻煩大家,我的畫板和筆都被毀了,有沒有人能借我一套。”
“我車上有顏料!”
“我也有筆!”
來的人除了吃瓜群眾都是美院學生,常常出門寫生車上也會備一套工具。
很快,七手八腳的有人送來了畫紙畫板筆刷。
雲淺站在原地,架起了畫板。
“這些工具都是大家的,這一次,應該沒人再說我在工具上作假了。”
“林小姐,你放心畫,我給你作證。”
雲淺看了看那三個人,林莎躲在林教授的身後低著頭,不敢再抬頭看。她才看到微博和學校論壇,她剛剛在台上耀武揚威的樣子已經被人錄下來傳上去了。
雲淺閉著眼,體內靈力湧動,一股純淨的靈氣湧入了畫筆內。
兩個小時後,一副《驚叫》出神入化的躍入紙上。
畫上的人緊閉著眼,捂著耳,恐懼,痛苦,纏繞著那個人。一如剛剛在台上被那幾個人步步逼退的雲淺一般。
這幅畫和原畫一樣用色誇張,扭曲的曲線,強烈的色彩都讓人感到壓抑。
場上嘩啦啦響起了掌聲。
雲淺再一轉身,那三個人不知道已經走了多久了。
到了晚上,這件事已經發酵連平時不關注油畫的人都知道了。
任憑林教授和陳教授再找關係,網上的視頻也刪不完,他們一輩子的清譽……幾乎完了。沒有一個人幫他說話,所有人都在罵他。
與此同時,林莎的郵箱裡收到了一封匿名郵件,是一個壓縮包,名字是沈墨琛。
她下載打開,頓時一股熱血衝上了頭頂,整張臉都紅的要滴血。
十幾張照片和一個視頻,裡麵的男人很清楚,就是沈墨琛。而那個和沈墨琛糾纏的女人,不,不是一個,是兩個……
那個口口聲聲說隻愛她,要娶她,會寵她一輩子的男人,居然和彆的女人乾出了這種事。
林莎隻覺胃裡一陣惡心,幾乎連膽汁都吐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蠢作者不會畫畫,也不知道怎麼芯片作弊。
都是為了劇情發展,反正在故事裡是存在且合理的,有BUG請忽視我,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