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一個超絕的幼馴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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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如白駒過隙,對所有東西都三分鐘熱度的弦月沒想到自己能堅持打排球那麼久。

“用中國的話來說是不是一見排球誤終身?”平光眼鏡被架在鼻子山根處,弦月翻著古文詞典的手停住,嚴肅地問身邊正在打理頭發的男孩。

應該是男生了。

側頭偏過去剛好直視到幼馴染那比她人生規劃還流暢的下顎線,線條優美,棱角介於少年和青年之間。

房間裡還飄散著千切牌專用洗發水的味道,帶著淡淡花香,吹風機的鼓動聲將風輸送到頭發上,原本清新的味道受熱變得濃烈,聞久了還有些甜膩。

但很好聞。

千切在打理頭發時很用心,發質好到連彌生弦月有時都要向他取經。

她雖然從小搞運動,可還是一個很愛美的女孩子,隻是時間多用於排球事業。

中午的太陽正濃,陽光透過半遮的窗簾映照進來,折射出一道朦朧的金光,仔細看空中還飛著很細小的絨毛。

她的腦回路不正常是她所有朋友共同鑒定的,比方這時她就在想千切的頭好像白洗了。

那些絨毛會沾到頭發上的吧,一定會吧?

弦月的眼神亂瞟,一會兒看看那頭已經被吹柔順的粉發,一會兒又看看在房間裡飛舞的絨毛,因為思緒亂飛早就把剛剛問的問題拋之腦後。

房間裡的吹風機聲小了點,千切沒扭頭,卻在回答她的問話,隻是語氣有點無奈,“叫你彆看那麼多華國的仙俠片,這句話不是這麼用的。”

手裡還捏著發絲,千切說到這裡頓了頓,繼而又道:“還有,你彆再看我了。”

從小就踢球的他感覺很敏銳,剛剛女孩的目光宛如實質,就這麼直勾勾盯著他看,弄的他渾身不自在。

雖然在快被發現時她就開始吹口哨看天看地看空氣,試圖裝傻。

但千切對她的套路已經很熟了。

如果彆的人這麼盯著他,他會很不爽,可這個人偏生是從小就無數次刷新他底線的幼馴染。

他忍!

人生就是被一個忍字貫徹的,哪怕額頭井字號狂跳,他也能麵不改色。

畢竟彌生弦月就是個天然,偏偏她還不清楚自己什麼德行。

如果沒有少女他想他也不會知道自己的底線能降低到這種程度。

遭到否定女孩也不惱,又感歎了句幼馴染的博學後才正視天空,被陽光曬過的頭頂此時隱隱發熱,她摸了摸,又看了看還在順著窗口飄進來的小絨毛,最後決定把窗戶關上。

剛洗出來的頭發,現在還在護理,護理一次不容易,要臟也得等到去外麵才能臟。

是的,彌生弦月從宮城縣趕回來給千切比賽加油時就發現他的頭發好像比以前長了一些。

是打算留長頭發嗎?

弦月聽到自己這麼問,遙遠路途帶來的疲憊感在見到已經半年未見的幼馴染時被清掃,剩下的都是見到好朋友的喜悅。

兩人都是鹿兒島的,從幼稚園就在一起玩,還住得近,國小上下學也基本同進同出,臨到睡覺前還能互相站在陽台上大喊晚安。

不過都是弦月在喊,千切都是阻止那一個。

有時候她還會想千切上輩子一定是個貴族大名,怎麼會有人把熱烈狂傲和清冷如月結合的那麼好。

她的顏控屬性好像就是被千切激發的。

車站裡人來人往,廣播的聲音空曠又嘹亮,來接人的千切豹馬表情淡淡,接過少女手裡的行李箱,然後輕輕“嗯”了聲。

在弦月手裡很大隻的箱子在千切手裡卻很嬌小,看著幼馴染拎著自己的行李箱走在前麵,她慢吞吞跟在身後。

總覺得千切好像不太開心。

難道是因為她轉學去宮城兩人半年沒見麵,所以,疏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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