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我沒有成功, 能演變到整個世界都徹底混亂的程度,我的朋友們好像也不太妙了啊……
特彆是彭格列,怎麼說也號稱歐洲地下世界的無名王者, 如果還在的話不可能坐視不管啊!我的思緒不受控製的滑向了最差的可能性。
“如月!”五條悟突然出聲驚醒了我,他的聲音十分冷靜,像是沒聽到自己可能被永遠關在獄門疆裡了一樣, “有時候知道了未來也是一種迷惑選項,不要因為沒有發生的事情動搖。”
“哦……嗯嗯!我知道了!”我心神不屬的胡亂點頭。
轉瞬即逝間意識到,失敗的話, 那就說明我也死了吧……
這個想法隻在我腦海中出現了不到零點一秒, 我當機立斷的把它拋到腦後,動手之前就給自己預設失敗結局是最差的戰鬥方式。
與其把它當做未來, 不如當成一份通關攻略!
按照我本來的想法, 是打算看情況決定要不要拜托衛宮士郎和saber跟我們一起去搶獄門疆的, 現在嘛……我決定把所有能拜托的人全部拜托一遍!
還有一個重要問題就是, 我搞不懂羂索為什麼能獲得聖杯,歸根結底, 他就不是魔術師啊!
眾所周知, 必須要有魔術回路才能成為魔術師,雖然可以通過人工後天強行製造魔術回路(我在父母的研究裡看到過相關的事情),但這種機密怎麼想都是各大家族壓箱底的秘法, 沒道理會被以前和魔術毫無關係的羂索得到啊!
太奇怪了, 真的是哪裡都太奇怪了!
分開來看都說得通,但合在一起總感覺中間缺少了某些重要的東西才能將線索黏合在一起。
到底忽視了什麼地方……
等等, 這裡有這麼多資深魔術師,我為什麼要跟自己死磕啊?
腦子裡想了這麼多東西,現實裡也隻不過經過了幾秒, 我趕緊趁著大家注意力都在這件事上說出了羂索的情報還有我的問題。
衛宮士郎和saber聽到羂索是個大腦,還能操縱死者的身體後,不約而同的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遠阪凜皺著眉頭,“當務之急是去教會通知其他禦主現在的狀況,教會可以發布命令暫時停止聖杯戰爭。”
說完她還不忘給我解釋,“並不是隻有魔術師才能參加聖杯戰爭,準確來說是聖杯挑選了七位擁有強烈願望的人進行聖杯爭奪戰,隻不過魔術師被聖杯選中的概率更高而已。”
“原來如此!”聽完這個解釋,我頓時有種不詳的預感,“這麼說來,羂索豈不是很可能變成了禦主嗎?!”
就算我覺得羂索是個垃圾,也不得不承認他對於願望的執著程度確實是很突出,如果羂索變成了禦主,那他可以召喚英靈,等於又多出一員猛將。
藤丸立香看起來完全感覺不到事態的緊急(也可能是因為她早就經曆了最差的結果所以根本不把現在的情況放在心上),笑眯眯的總結道,“遠阪桑說的不錯,我們應該先聯手除掉羂索,避免大量英靈死亡導致聖杯現世。”
“那個……大量英靈死亡導致聖杯現世是什麼意思?”衛宮士郎滿臉疑問的舉手提問。
一直在旁邊默默聽著我們討論的銀發小女孩麵色變得難看起來。
瑪修歪了歪頭,不理解的看了衛宮士郎一眼,“就是英靈大量死亡會導致聖杯現世的意思,如果還有哪個詞不明白我可以再單獨解釋。”
這可真是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五條悟被逗樂了,直接在我心裡笑出了豬叫聲。
可惜在場的沒有一個人笑得出來,我也隻好憋住,做出和大家一樣的沉痛表情。
遠阪凜抿了下唇,臉色蒼白的轉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的archer,恍然大悟的說道,“會有這種結果也就是說……失敗的英靈會成為聖杯的養料。”
大家又討論了一會兒,實在討論不出什麼結果,乾脆決定結伴前往教會。
路上大家各自沉默,都在拚命思考。
衛宮士郎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和我們一起上路的小女孩身上,沒走多遠他就問到,“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啊?”
小姑娘乖乖的吐出了一連串外國名字,“伊利雅絲菲爾馮愛因茲貝倫。”
“誒?”衛宮士郎一下傻眼了,“伊莉雅……馮,馮侖?什麼來著?”
“伊利雅絲菲爾馮愛因茲貝倫。”對方又重複了一遍。
這下衛宮士郎結巴的更嚴重了,“馮愛因斯坦……”
突如其來的愛因斯坦激活了沉默的空氣,大家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隻有saber一頭霧水的看著我們,衛宮士郎不得不向她解釋起了愛因斯坦是誰。
“大哥哥叫我伊莉雅就好了。”伊利雅絲菲爾眯著眼睛笑了起來,十分善解人意的說道。
衛宮士郎不好意思的摸著腦袋笑了起來,“好的,伊莉雅!”
archer抽了抽嘴角,狠狠的閉上眼睛,好像造成這個場麵的是他自己一樣,不忍直視的轉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