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阪凜清了清嗓子,加快腳步走到了伊莉雅身邊,相當正式的開口,“是來自艾因茲貝倫的魔術師麼,我是遠阪家這代的家主遠阪凜,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見麵。”
“哇,姐姐你好厲害!明明看起來跟大哥哥一個年紀,居然已經是家主了!”伊莉雅拍著手感歎道。
“也不算什麼。”遠阪凜的態度柔和了不少,正準備再說點什麼,就被archer拉了回去,她不滿的回頭,“archer!”
archer一點都沒有被禦主訓斥的樣子,反而冷冷的說道,“聖杯戰爭可不是讓你來交朋友的地方。”
遠阪凜張了張口,沒能說出反駁的話,麵帶不快的閉上了嘴。
藤丸立香側頭看了一眼archer,眼神裡帶著些許探究,但很快又轉變成了了然,她不動聲色的收回了視線。
我和狗卷棘走在最後,將所有人的舉動儘收眼中。
五條悟在我心裡吹了聲口哨,“一場大戲啊~”
冬木市本身不是特彆大,加上這群人和我印象裡的脆皮魔術師完全不一樣,一個個都體能超群,我們簡直是用競走的速度到達了教會。
遠阪凜看起來和教會的神父很熟,熟門熟路的帶著我們進入了教會,“琦禮,出事了!”
穿著神父服的棕發男人站在緩緩打開的房門邊,黑色的陰影加上他毫無生氣的眼神,讓人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誤入了某個恐怖片現場。
“我是第五次聖杯戰爭的監督者言峰綺禮,”男人一眼掃過就知道了我們的身份,平靜的說道,“這麼多禦主聚集到教會,看來是發生了不可抗拒的事件啊。”
“不愧是琦禮啊,不管什麼時候都保持著內心的平靜。”待在熟悉的長輩身邊,遠阪凜也沒那麼緊繃了,半是吐槽半是佩服的開口說道。
archer依然形影不離的站在她身後,不過我總覺得他看起來比其他時候更緊張一些。
看起來他們之間的關係也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融洽啊,還真是複雜啊魔術世界!
感慨了一半,我又覺得自己有些自討沒趣,這話說的,好像咒術屆多清白一樣,比爛的話我完全有信心推舉咒術屆成為世界第一!
畢竟高層全部都是24k純傻逼的地方,怎麼想都不多見啊!
趁著遠阪凜向言峰綺禮說明事情嚴重性的空隙,伊利雅不知不覺走到了我身邊,她依然還是剛才那副不諳世事的模樣,“大姐姐,我有些問題想問你,可以嗎?”
普通小孩怎麼看都不可能成為禦主吧……
更何況還是那個禦三家之一愛因茲貝倫推出來參加聖杯戰爭的人選……
雖然我覺得伊莉雅肯定有問題,但還是點了點頭,“你問吧。”
伊莉雅歪頭看著我,麵無表情的樣子格外像一尊精致的人偶,“你們是如何做到的?”
我不明所以的反問,“做到什麼?”
“繞過愛因茲貝倫家私自製造小聖杯。”
萬萬沒想到會發生這種苦主上門質問知識產權的劇情,我一下呆住了。
啊這,這要怎麼回答啊!
愛因茲貝倫家可是發起了聖杯戰爭的的家族之一,他們對聖杯的研究肯定遠遠超過外界的了解。
既然伊莉雅這麼說了,那她肯定在我身上發現了連我本人都不知道的相當充足的證據。
我現在感覺就跟吃了盜版藥治病,結果被正版廠商當麵抓住一樣,理直氣壯中帶著一點尷尬,尷尬中又帶著一點理智氣壯。
就算是盜版,那也是憑本事做出來的盜版藥!
手藝人的事情那能叫盜版嗎?
那叫自主研發!
伊利雅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我踟躕片刻,隻能給出一個含糊不清的答案,“我也不太清楚。”
不是我故意敷衍伊莉雅,而是我真的不知道具體情況。
能找到的手劄上寫的都是一些失敗的記錄,或者相關的思路。
因為沒有統一的整理,資料的順序亂七八糟,加上一直被父母叮囑不要接近魔法會變得不幸,導致我對這些內容不是很感興趣,以至於小聖杯就在我的身體裡,但我對於它的了解還不如對咒術來的多。
伊莉雅用一種和年齡不符的深沉目光看著我,語氣矛盾的說道,“你可真像個人類……”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