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十四章(1 / 2)

[綜]無個性英雄 福袋黨 8476 字 9個月前

“鳩山夜射逃獄了。”

氣氛一下子沉寂下來。

歐爾麥特感覺腰側的舊傷又開始隱隱作痛,那日的記憶控製不住地浮現在眼前:狙/擊槍,走失的小女孩,墜地的赤發少女,蔓延至他腳下的猩紅……

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空氣仿佛在這種死寂中逐漸粘稠起來,讓人喘不上氣。

最終,還是13號打破了沉默。

“這應該不是最後吧。”他輕聲道,語氣裡帶著一絲恍惚,“鳩山夜射逃獄,通知警部加強搜查就算了,告知歐爾麥特讓他協助抓捕也就算了,但現在卻把我也一起叫來……”

麵對他不確定的詢問,根津沉沉地歎了口氣,算是一個無聲的應答。

“他的牢房裡用血字留下了赤穀海雲的名字。”根津說,“結合他之前的審問記錄,我們推測他成為了赤穀同學的迷戀犯……13號,你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吧?”

聞言,13號就像被掐住了喉嚨。他明顯想要說什麼,但那些音節被從喉嚨裡擠出來後倏爾就支離破碎,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拚不出來。

“不,彆擔心13號,我並沒有想讓她退學的意思。無視問題是非常不負責任的做法,雄英不是什麼彆的學校,它有自己存在的義務。”根津說,“許多知名的英雄都會在學生時代留下偉大的事跡,赤穀同學在體育祭的表現已經證明了這點。事實上,她轉進英雄科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隻是需要一個台麵上的理由讓它加快,好讓她合理地被納入雄英的保護下。”

“學校打算新建英雄科專用的宿舍嗎?”歐爾麥特問。

“不錯。”根津說,“除開鳩山夜射的問題,近期針對英雄的恐怖襲擊事件明顯增多——‘那個人’要開始活動了,你也能感覺的到吧?”

“……ALL FOR ONE。”歐爾麥特慢慢地念出這個名字,每個字都沉甸甸的壓在胸口,讓他打心底生出一股疲憊來,“鳩山逃獄的事情也和他有關嗎?”

“沒有確鑿的證據,但他仍然有很大的嫌疑。”根津說,“何況,最壞的打算……無論準備得再早都不過分。”

×××

赤穀還是第一次實際感受到個性治療的整個過程(她對上一次治療的印象隻剩下晃晃悠悠的擔架床和氧氣麵罩的消毒水味),體驗非常新奇。

“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隻是有點不習慣。”她試著活動了一下手腕,愈合後的傷口留下了一道深紅色的疤痕,但已經不影響活動了,“話說,轟同學……”

“叫我轟就好了。”

“好吧,轟君。”說著,她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視線小心翼翼地避開了讓她有些害羞的部分,“那個……我覺得你可以先去把衣服換掉。”

常規練習服的防火功能一般,由於使用了燃燒個性,轟焦凍左邊的上衣已經完全被燒掉了,露出了……嗯,各種意義上非常養眼的□□。

比賽時氣氛劍拔弩張的,感覺不到尷尬,但等到腎上腺素褪去,隻留下單純青春期的荷爾蒙後,那種對異性的隔膜感就瘋狂滋生起來。

比賽結束後,理論上最該做的事情是換一件體麵的衣服。由於心操他們都有比賽要準備,外加轟也主動表示了關切,所以才心懷感激地讓對方陪同來保健室了。不過居然連衣服都不換就急急忙忙地趕來了,讓赤穀一時不知是該感動……還是該捂眼睛。

治愈女郎和藹地笑了:“嘛,對男朋友的身體都那麼害羞,真是個純情的小姑娘啊。”

“不、不是的!”赤穀連忙搖頭,“事實上,我們今天才剛認識。”

“是嗎?看起來關係很好啊。”

“赤穀是個很好的人。”轟說。

“這樣啊,好女孩就要及時把握啊。”

“……請不要再把話題往那個方向發展了。”赤穀歎了口氣,“我已經沒事了,轟君,回去吧。”

轟點頭,屈身微微湊近她,那條光裸的手臂就這麼攬住了她的肩膀……這種毫無預兆的親密接觸讓赤穀不禁打了個寒顫。

“停,打住!”赤穀在胸前比了一個大大的叉,“公主抱禁止——倒不如說,連過來的時候我都拒絕了,為什麼覺得治好後的我會需要這個啊……”

“這樣不行嗎?”轟疑惑道。他明明記得姐姐喜歡的電視劇裡,經常會有這種場景出現。

“……轟君對這方麵很鈍感啊。”赤穀無奈地揉了揉額頭,歎氣道,“當作是我的請求也好,請回去換一下衣服吧。我想在保健室休息一下,過一會兒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似乎是非常深切地感到了困擾啊……是這麼讓她在意的事情嗎?

轟低頭看了一眼裸露在外的身體。畢竟是男生,也談不上恥感什麼的,而且隻是上半身——與他同班的切島,英雄服的設計就是露出上半身的。大家穿著英雄服實戰訓練過很多次了,也沒有人覺得奇怪。

轟焦凍對此其實不是很在意,他在意的是“赤穀海雲好像對這件事情很在意”……微妙地有點開心,但具體是為了什麼而開心,也不是非常明白。

還是說,他不知不覺就成了姐姐嘴裡那種“會因為欺負了女孩子而沾沾自喜的臭男生”呢?好像有點不太妙啊……

“喂,陰陽臉。”

轟停住了腳步:“爆豪?”

對方還是那副時刻都要殺人全家的表情,讓人摸不清他到底是要搞事情,還是剛好路過來打個招呼。

轟和他不是很熟,不過也沒和對方產生過什麼矛盾。

對方好像也確實沒有動手的打算,在視線短暫地對上後,就把頭撇到了一邊,不再看他。

“那個蠢女人怎麼樣了?”

轟花了一點時間,才意識到這個“蠢女人”是在指赤穀海雲——一個很不客氣的稱呼,但又暗中透露出“兩人非常熟稔”的信息。

“赤穀很好。”他讓自己的語氣儘可能的平靜,“隻是治療後有點累,打算在保健室休息一會兒再回去。”

“切,赤穀。”他嗤笑一聲,“搞得你們一個一個都跟她很熟一樣,明明才認識一天。”

轟垂下眼睛:“你和赤穀認識了很久嗎?”

“是啊,十多年吧。”爆豪勝己笑了笑,每根頭發都在發散出尋釁挑事的意味,“和某些打了一架就覺得和彆人有了與眾不同羈絆的家夥不同,那個蠢女人可是眼巴巴地跟在老子身後很久了。”

“是這樣嗎?”轟的語調冷了下來,“從你一副油豆腐要被叼走了的樣子,可感覺不到你這麼遊刃有餘啊。”

爆豪的表情變得更加焦躁了,這讓轟更確定自己戳中了他的痛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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