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凶手(2 / 2)

而是他對環境非常敏感。

往往這邊還沒碰到門,那邊已經逃之夭夭了。

為此,他們一個小隊五個人,在臨木小鎮蹲伏了一星期。

這才通過蛛絲馬跡判斷他的目標。

通過之前的布置,五人相互掩護,勉強到屋頂沒有被發現。

而居住在樓下這個新人,不僅從他們五人中間穿了過去,還在陳斯的眼皮底下出現在了近前。

塔裡看著樓下某人提著刀站了起來:“老大,我們要不要阻止一下?”

他嘴上這麼說,卻也知道陳斯這種陰損毒辣的凶手,肯定有自己的保命手段。

不然不可能一路南下,次次撲空。

趙千鶴點頭:“動手。”

樓下客廳。

蕭朔月拎著菜刀,單膝重重抵在對方傷口上,在對方慘叫聲中,壓製住了對方。

黑發男雙腿抵著地板來回掙紮,還在拖延時間:“你殺了我會惹上麻煩,不如把我交給警署……”

蕭朔月對待敵人,從來不廢話。

她左手扣在對方額頭上,將他的頭顱拍在牆壁上,迫使他半仰著頭露出脖子上的氣管和動脈。

一言不發,右手反握半把菜刀,朝著對方的脖子就橫斬過去。

蕭朔月幾乎沒有任何猶豫。

隻是,對方更快。

客廳一旁的影子突然翻滾起來,像是掀起了滔天巨浪,一下子就將兩人包裹起來。

蕭朔月感覺到腳底下陷,有什麼在把自己往下拽!

“碰!”

幾乎同一時間,兩道人影門破門而入。

兩道人影從天窗落下,一道人影站在破損的窗前,手裡的鉤鎖朝著翻騰的影子而來。

鉤鎖勾住蕭朔月的腰,在她徹底沉入地麵時,將她拽出影海。

凶手卻已經徹底消失在了黑影之中,黑影如同潮水一般,迅速退卻在了屋子裡。

隻留下陰森森的笑聲,還在屋內回蕩。

趙千鶴鬆去解圈著蕭朔月的鉤鎖:“他叫陳斯,涉及連環殺人案件,我們一路追捕他而來。”

蕭朔月抬眼打量著屋內突然出現的五個人。

三男一女,一個雌雄莫辨。

他們眼神堅定,身體舒展關鍵肌肉卻一直緊繃,風格各異默契卻十足,幾乎完全沒有交流。

去沙發上救人的救人,探查案發現場的探查案發現場,放風的放風。

蕭朔月:“你們是?”

趙千鶴繼續解鉤鎖,仿佛沒有聽到蕭朔月的話。

哦。

保密組織。

***

救護車來的很快。

這個世界,未婚的新居民大多沒有親人。

蕭朔月作為眼下唯一認識房東的人,一起上了救護車。

搶救進行了一夜,一直到天亮,仍舊沒有出來。

趙千鶴帶著警員在醫院找到蕭朔月的時候,她正靠在椅子上小憩,赤著腳,單薄的睡衣上都是血跡,原本包著頭發毛巾散開了,一邊垂在臉上,一邊掉在了肩頭。

她微微籠起的手指上血漬已經乾涸,連手腕上的新人手環也染上了血跡。

趙千鶴腳步剛靠近,她似是有所感覺,突然驚醒:“手術成功了麼?”

等到意識回籠,看到趙千鶴的臉,才意識到不是急救室的醫生出來了。

蕭朔月打了個哈欠,臉上的毛巾落了下來:“抱歉,睡迷糊了。”

她順手拿起毛巾擦了擦臉。

趙千鶴提了提手上早餐:“一起吃點?警署這邊順便有些話我想問你。”

蕭朔月點頭。

她接過趙千鶴遞過來的牛奶和肉餅,手指的血漬沒有完全擦乾淨,隔著塑料袋,毫無障礙的進食。

趙千鶴收回視線,同樣啃著一個肉餅,姿態優雅。

一旁的警員:“可以開始了麼?”

他話是對蕭朔月說,視線卻是在詢問趙千鶴。

趙千鶴頷首。

警員在蕭朔月隔壁坐下,開著錄音筆,將便攜光腦放在膝蓋上,詢問:“你怎麼出現在二樓,是聽見聲音,還是其他什麼異樣。”

蕭朔月:“我是一樓的租客,昨天看見天花板有血跡滲出,就猜想樓上出事了。”

警員:“房東和凶手認識麼?”

蕭朔月搖頭:“不清楚,我也是剛租的房子,和房東就見過兩麵,一次看房,一次暫住證下來時候去簽合同。”

警員:“最近連環殺手鬨的沸沸揚揚,你為了一個才見過兩次的房東,為什麼甘願冒這麼大的危險?”

蕭朔月頓了一下:“當時沒多想。”

……

這是一次例行的筆錄,畢竟還有其他五個人全程旁觀了她的行動。

警員收起光腦:“你最近要小心一點,雖然凶手沒有回頭報複人的先例,但是也不排除會找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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