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雲竹獨自吃了飯,不是很困,但養成了習慣,還是稍微睡了一會。
下午出去隨意逛了逛,天黑才回家。
可是顧清明和張錦還沒回來。
雲竹無聊的要死,翻翻顧清明的書,才發現不知道何時他竟開始寫第二本了。
看樣子似武俠又非武俠,字數太少了,劇情沒展開,雲竹不敢確定。
其餘的就是正統的書了,雲竹對這些沒興趣,索性扭頭開始收拾東西。
離家月餘,到了該回去的時候了。想起顧家人,雲竹嘴角掛上笑意,好想他們啊。
簪花宴舉辦的順利圓滿,時間耗費頗久,之後又是文會。
旁的秀才們玩得倒是開心,結束時還意猶未儘,顧清明卻早想走了。
顧清明與張錦離去時,還有秀才揪著兩人的袖子,“兩位兄台莫要走這般急,鄭兄邀我們去酒樓一會。”
還喝?
顧清明扭頭瞥見被一群人圍在中間的鄭書生,他臉上掛著滿足的笑,似乎很享受被人注視的感覺。
張錦賠罪一聲,“家中有事,實在不便晚歸,先告辭了。”
走出大門,張錦回頭望了一眼,“我記得他家境不怎麼樣,如此,值得嗎?”
他與鄭書生名次低,文采也不突出,無論是簪花宴還是文會皆是陪坐。
他倒耐得住,隻是眼見旁邊的鄭書生嫉妒的眼睛發紅。
這不,文會一結束,他就開始想法子吸引旁人注意。
顧清明嗤笑,“誰知道呢,與我們何乾。”
張錦便笑,“說的也是。”
三竿子打不著的關係,往後能不能再見著都是兩說呢。
累了一天了,兩人到家後便各自回屋。
雲竹還沒睡,屋裡亮著燈等顧清明。
此時見他腳步有些搖晃,忙上來扶著,“咋喝這麼多酒?頭暈不暈,身上有什麼難受的地方不?”
除非顧老爹高興主動與兄弟倆喝點,顧清明幾乎滴酒不沾,鮮少有喝醉的時候。
顧清明臉紅紅的,穩住身子在床邊坐下,拉著她的手,“我沒醉,喝的不多。”
“嘁,喝醉的人都說自己沒醉。”雲竹不信。
她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這是幾?”
顧清明無奈,“三。真沒醉,喝的差不多我就裝醉,後頭秀才的小宴也沒參加。”
懂了,演上頭了,一時沒出來。
雲竹放下心,催他洗漱。
顧清明洗了澡,確認身上的酒氣味極淡之後才進屋躺在床上。
雲竹白天睡得多了,這會不困,見顧清明眼神清明同樣沒有困意,便拉著他詢問簪花宴的事。
她隻在書中見過寥寥幾筆描述,從沒真正見識過。
“知府大人很和藹,對此次簪花宴很是重視,期間一應點心酒水皆是上品……”
他和張錦到的時間不早不晚,秀才們聚在一處討論本次考試題的見解。眾人各抒己見,氣氛十分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