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
這家夥為什麼要在白天出現?而且是出現在這種地方?
紅花夜意識到奇怪的氣氛在發酵。他看看路上偶遇的陌生青年,又看看側臉變得冷酷的兄長。對方的手指壓在那把藏著刀的花傘上,嘴唇拉出尖銳而冰冷的弧度。
“不要再跟陌生人說話啦!快走啦哥哥!”他拉著日輪的胳膊,把他往另外一個方向扯。
“哎呀哎呀,居然就這樣把我忽視掉了,真是讓人悲傷的偶遇。”
從身後傳來了不夾雜任何“悲傷”語氣的話。
日輪的手很僵硬。
先把紅花夜和百鬼丸帶到了一家小旅館裡麵。
“好好地待在這裡,我出去辦趟事。”
紅花夜問:“是剛才那個人嗎?他身上有好難聞的味道……就像是什麼東西腐爛了一樣。”紅花夜的鼻子很靈,比絕大多數的大人都要靈。
“不要多想,我去去就回來。”
日輪一把抄起手邊的花傘,即刻往外走去。
紅花夜抱著百鬼丸,左思右想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原因。
不過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那個路人是個大壞蛋。
※
原先走的路不怎麼長,但是因為風和人和楓葉的味道,對方(鬼)的氣息已經消散得差不多了。
那家夥(那隻鬼)……究竟是為了什麼而來到這裡的呢?
總不能是來參拜清水寺的吧?
※
“麻煩,麻煩。”
白橡色頭發的青年獨自一人走在山路上。
雖說是打著“尋找青色彼岸花”的名頭來的,但是這種東西一千年沒找到過,怎麼可能在路上隨隨便便遇見呢?
所有的上弦都遵循著鬼王鬼舞辻無慘的一條命令:尋找青色彼岸花。
然而無慘的生命就這樣度過了一千年,他也沒能在這片土地上找到當初醫師給他的藥方裡的最後那味,很可能能幫助他克服陽光的藥。
找不到就找不到吧……
反正也不是他一個人找不到。
青年想讓,這可不是我在陽奉陰違,而是真的找不到。
紅色的楓葉在地麵上鋪了一路,他每走一步,腳底便會短暫性地黏上幾片楓葉,但很快地,對方就掉下來了。
好無聊。童磨如此想道。
青年的名字叫作童磨。
換一種說法是,這隻鬼的名字叫作童磨,是在十二鬼月中位列第二的強大的鬼。
作為人類時的名字也是童磨嗎?
不太清楚了。
但是絕大部分的上弦的名字,都是那位大人(鬼舞辻無慘)取的。
比如說上弦之一黑死牟,上弦之三猗窩座……還有第六位的蕨姬。不過介於目前的上弦之六是童磨百年前將他們——上弦之六是一對兄妹——變成鬼的,因而他還很清楚地記得作為妹妹的那個「蕨姬」原名是叫「小梅」來著。
好無聊。
好無聊。
連吃飯都沒有興趣的童磨選擇獨自一個人在這個沒有太陽的日子裡出來亂逛。
清水寺真的很大,比他所創造的教派——極樂教的所在地大多了。不過畢竟這座寺廟不是單辦的……他那個可是父母留下來的啊。
「父母」
忘記了對方的臉太久了。
無所謂了。
誰還會在乎那個?
因為睡了太多女信徒而被母親殺死的色-鬼的父親,因為痛苦不堪暴怒異常而自殺的母親……
太無趣了。
比吃飯還要無趣。
想要遇見個什麼漂亮妹妹。
十七八歲……十五六歲也可以。
他喜歡那些年輕的,眉清目秀的女孩子。
女人的口感吃起來很好。
男人就是相反的了。
童磨無法忘記剛才碰到的那個小孩的味道。
太奇怪了。
混合著紫藤花的……稀血的氣味。
這樣子可沒辦法下口啊……
所謂繼子,就是柱的繼承人。當一位柱因為各種原因退役後,他的繼子就可以繼承他的地位成為新的柱。
不過如果實力不達標的話這位繼子就要被拉回去重造了。
二人到達戰場十五分鐘以後。
作者有話要說:※下個月全勤是不可能全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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