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8 章(1 / 2)

太陽之刃[綜] 蓮歧 8465 字 2024-03-08

就算是快馬加鞭趕回蝴蝶居也沒用,於是煉獄京壽郎隻得半路停下來。

他依然向上次那家藤之家求取了幫助。

沒想到自己一個禮拜之內居然會提供兩次一模一樣的救助,紫藤花家之屋稍微有些震驚。但是不同於上一個小姑娘,煉獄這次帶過來的男孩顯然棘手些。

高燒不退。

無論是敷冷毛巾還是特效藥都沒有用,對方依然保持著高溫的體態,人手摸上去就好像要著火一樣。

這個黑頭發的男孩緊閉著雙眼和嘴唇,偶爾從唇間溢出兩聲呢喃。

……

鬼舞辻無慘說:我要殺了你們!

無慘說:叛徒!!

無哉說:日歌!你這個蠢貨!

煉獄京壽郎前兩個都沒有聽到,但是他聽到了第三個聲音。

藤之家的主人說:“我們這裡怕是無法提供更加有效的救助了,隻能請您到他去找厲害的醫師了。”

煉獄京壽郎告彆紫藤花家之屋,帶著身體狀態非常不好的男孩趕回蝴蝶居去。

蝴蝶居當中,有相當了不起的醫師。鬼殺隊的劍士們所受到的並非無法逆轉的傷害都是被那位醫師所治愈好的。

……醫師的名字叫作紫藤君知,是研製出了紫藤花這種驅鬼花物家族的一員。

煉獄道場,日輪正在教少年們修改自身在刀術上的缺點。雖然大家都有聽,但是真正能夠改正的人少之又少。

少年中的大多數都是資質平凡的孩子,所以無法像有天賦者一樣在發現自己看的不足之處後立刻改正。

喘息聲。

汗水。

光一深深地吐了口氣,他再一次握緊刀,對他對麵遊刃有餘的日輪說:“再來!”

日輪反而收起木刀,“夠了。沒必要這麼高強度練習,你會受不了的。而且,與其和我對打,不如再多揮一揮木刀。你的力氣雖然很大,但是出力的地方不對。”他脫下自己身上披著的白色道場服,露出裡麵暗紅色的外衣。

因為身體上女性的緣故,理壽郎不太同意讓“日歌”換這裡的衣服。雖然有空下來的衣服,但那是以前的人留下的,上頭有汙漬,也有乾涸的汗水。

不是沒有錢去做一件新的……理壽郎隻是覺得對方穿白色很奇怪。

“日歌”和白色一定也不搭。

這隻是屬於理壽郎的小小私心而已。

“姐姐!姐姐!”燕花跳進了道場。叫珍珍的小貓邁著小碎步跟著主人跑,一齊進入了道場。

“燕花?”

煉獄燕花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她氣喘籲籲地說:“父親回來啦,還帶著一個小男孩!他們在蝴蝶居!父親讓你過去呢!”

“聽說那個小孩子一直在叫你的名字呢!”

日輪停頓了一下。

小男孩……會叫“日歌”這個名字的小男孩?

腦海裡浮現出了那個驕傲的小男孩的影子。

——無哉。

“理壽郎,待會你自己回去好嗎?!”日輪把衣服掛在一旁,跟著前來傳信的燕花跑了。理壽郎那句“沒關係”剛剛從喉嚨裡出來,這下隻好又吞咽了回去。

不過……他可不是需要彆人陪著才能回家的小孩子呀。

理壽郎覺得日歌對他的認知可能出現了一點差錯。

他是哥哥,又不是弟弟。

……

因為燕花沒有去過蝴蝶居,所以她在半路就停下了。

日輪對燕花說:“和珍珍回家去,嗯?我等會就回來。”

燕花摸了摸鼻子,“那要把父親一起帶回來哦!你們兩個人一定要回來,不能留我們三個人吃空飯!”對方帶著一點點命令的小語氣說道。

日輪摸了摸她的腦袋,露出一個安撫性的笑容來,“知道了。”

蝴蝶居離煉獄家不遠。換種說法是,煉獄家離鬼殺隊的本部不遠,所以離蝴蝶居也很近。

原先的時候,本部是在西邊那塊區域的。但是因為被善於追蹤的鬼發現了蹤跡,所以隻好在很快的時間內轉移到了這裡。而且,這裡離炎柱及炎之劍技使用者聚集地很近,便於保護本部。

日歌匆匆趕到蝴蝶居。因為上次來過一遭了,所以蝴蝶居的各位對他也是有些熟悉的。

蝴蝶居一般會有七個人,分彆是一位男性醫師和六個女孩。這些女孩,都是家人被鬼所殺的無處可去的女孩,於是蝴蝶居就成為了她們的第二個家。七人之中唯一的那位男性醫師長相俊秀,但是渾身散發著一股生人莫近的氣息。

此時,蝴蝶居內。

“看不懂。”紫藤君知查看了一番之後,乾脆坐了下來。

“沒救了。”

“乾脆回家等死吧。”

對方冷酷無情地說出了這句話,甚至摸到一旁的茶杯喝了口茶。

“誒?”

煉獄京壽郎停止了思考。

“醫師,醫者仁心!請不要現在就放棄這位少年!”京壽郎用他一貫的大嗓門喊道。

紫藤君知被吵得頭疼,再加上昨天晚上忙著救人眼底的那塊青黑此時還未消去所帶來的疲憊感,令他現在很想馬上把這個嗓門超級大的男人趕出去。

日輪趕到的時候,紫藤君知正不耐煩地在給小病人看病。

醫師說:“持續到高溫簡直要把他整個人燒著了,我什麼辦法都用了,他的燒就是退不出來。而且你看,他身上有這麼多細小的傷口……來這裡之前,你一定給他處理過傷口了吧?”

麵對醫師的詢問,京壽郎點了點頭。

在紫藤花家之屋,他親自從南海的傷口裡挑出了那些尖銳的東西。那些尖尖的玩意兒是某種荊棘,但是比普通的荊棘更小,也更鋒利。煉獄京壽郎所弄出來的那些荊棘早就枯萎,像是被抽乾了生命力。它們呈現著乾枯的狀態,如同一把針一樣穿過了男孩的皮膚。

京壽郎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把那些荊棘挑出來。而那些小刺一離開傷口,觸碰到外麵的空氣的時候,它們便消散在了空氣當中。若非男孩還在呼痛,京壽郎手中還有血跡,他怕是要以為那些紅荊棘隻是一場血鬼術。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