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聳的路燈一簇簇的光落進車廂內,付胭的手還被霍銘征攥著。
她越使勁往外抽,霍銘征握得越緊。
無聲的拉扯,男女力量懸殊,她用儘全力,他氣定神閒絲毫不費力,像逗弄小孩兒。
付胭臉色漲紅,是惱羞成怒,恨他的霸道。
霍銘征逗弄夠了,直接將她扯進懷裡,抬起她的左腿,小腿架在他的腿上。
他有力的肌肉隔著西褲,熨燙著付胭,她急著要逃,被他按著,動彈不得。
“都這樣了,還折騰?”霍銘征撩起她的裙擺,露出小腿和腳後跟的傷。
之前的職業套裝小腿露出來,碘伏和傷口明顯,她換了條長裙。
霍銘征又扯下她脖子上的絲巾,脖子上的咬傷還貼著紗布。
他的語氣說不出的嘲諷:“舊傷未愈,又添新傷。付胭,你挺能作的。”
付胭看向彆處,男人溫熱的指尖掃過小腿肌膚,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應激反應一樣,掙紮著將腿抽出來。
手不小心拍到霍銘征的臉。
啪的一聲。